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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他空了两三页,随后又是空间图。看得出来,从这儿开始,就已经不是在记载这里的空间了。我翻了几页,图画得异常凌乱,被涂改得十分严重,有些纸都被笔戳破了,几乎没几页能看得清楚。大概翻过去十几页就断了。
我刚想合上,却在五六张空白页之后看到了字。字并不多,好像他原本要开始写日记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写了这么点:
杭州,第三年第一天。线索很不齐整。之前找到的线头全都接不上。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却好像依旧毫无头绪。吴邪还在追查,但他手上的线索也不多。我到底要不要向上头申请,放弃这项任务?假如年底再什么都没有,到时候药性发作,上头肯定不会再管我。那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然后是一片很大的空白。翻页之后又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字:
今天那个人出现了,我要不要现在就报上去?
这一页的最底下,用红色的笔标注了几个特别扎眼的字:
不死药。长生药。鬼玺。麒麟。麒麟。重生门。
嗯?他为什么写了两个麒麟?这多余的一个麒麟让整个红色的一串字看起来特别不协调。心说是不是他忘记自己已经写过一遍了,才又多写了一遍。
这个人一直说上头,报上去。这词儿形似党员作报告的专用词。看起来他像是为什么组织在做事。难道是裘德考?不对,裘德考已经死了。他这样的口气也许三年前还可能会是裘德考团队的一员,现在显然不太可能了。而且他提到什么发作,我不禁想起了陈文锦和霍玲,心头立刻掠过一丝寒意。难道这个阿保其实是当年那支考古队的一员?其实这个理论很可以成立,但是我的第六感不给我赞同的感觉。
至于不死药和长生药,暂且不说。他竟然知道鬼玺的存在,那这个阿保牵扯得就深了。那个人出现了,应该是指小哥。那么麒麟呢,是不是也是指小哥?
重生门。这又是什么?
简简单单几个字,就愣是生出来这么一大堆的问题。我的头又昏了。这些问题好像都是必须解决的,又像是不到时间也浮不出水面的,让人揪心地痒。
突然间,闷油瓶一把把我拽了起来。我还不明就里的时候,就看到胖子也跳了起来,退后了好几步,直接踩在了身后一具干尸的身上,他也就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没管。
我看到小花直接掏了把枪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上这种事情,我总习惯先去看周围的人。因为我知道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看看周围的人会让我感觉比较安全。
比如现在面前,阿保的尸体居然坐了起来。我觉得他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居然又开始发红,像僵尸片里面常演的一出,下一步可能就要站起来了。而闷油瓶已经拔出了他的刀,挡了半个身体在我前面。我看着他的后背,忽然觉得他的肩膀好像比我的还要宽,这种肩宽的男人生来就是衣架子,穿西装应该会很好看。
扯远了,这么紧张的时刻我居然在想这些。
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我这样淡定。害怕好像一下子离我远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精神分裂。在多少的变故和死里逃生之后,却发现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些怪物,而是走着走着他们就全体不见了,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这些熟悉的脸上各自紧绷的表情,心里尤为踏实。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在,而我并不是只有一个人。那就好了,没什么可怕的。
阿保的尸体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站起来,他坐了五秒钟之后,突然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一股黑气,随后又倒了下去。不过倒下去倒不知道是不是自然现象,因为他刚从嘴里喷出那股黑气的时候,小花就开了枪。阿保的脑袋上立刻多了一个窟窿。枪响在四壁震慑起了非常大的回音,来来回回绕了很久才慢慢消失。
我记得曾经有次,我坐在那张老位子上,吃完了饭,一个人喝着茶。阿宝走过来给我收桌子添茶水的时候问我,等的人有没有等到。我笑笑回答说:“还没,不过总会等到的。”我当时还想,这小子情商挺高啊,说话还带点感性的调子。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原来他小子是在套我话呢。我等的人确实等到了,不管他身后的谜团是不是变得更大,毕竟他活生生站在这里。我看着阿保头上那个黑色的大窟窿,忽然觉得非常心酸。我记得他说:“我不喜欢杭州。我们北方人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我对这句话印象很深刻,因为我自己太喜欢杭州,所以总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说出不喜欢杭州的话来。于是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天气”。都说北方人的魂受不得潮湿,可惜,这南方的山里雾气这样重,他死在这里,身上沾染尽了水汽。他最终都没能逃出去。
到底有多少人要死在同一条路上。这条全是谜,却解都解不完,解都解不开的路上。这些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闷油瓶正看着我。或许他心里并非这样空白,但是他的脸始终都是不好使的显示屏,看不出任何。我忽然很想摸一摸他那像猫毛的头发,那种柔软度对我来说有很强的诱惑力,有很好的聊以慰藉的功效。我几乎就要情不自禁地朝他的头伸出魔抓了,谁知道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外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明白,这里头的深意是什么。
我突然看到一团黑色的东西几乎贴着我的左脸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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