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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乙类招生面试（第3页）

三天后，田柔的尸体还没吃完，就已经是家长面试的日子了。

这一天，霜姐和丈夫楚志刚一起出门，楚志刚则是照例去互联网公司上班。

夫妇俩把女儿独自留在家里。

女儿莉莉本来腻着妈妈，想要跟着一起出门，但听说妈妈要去学校，就把小脸耷拉下来，宁愿看家了。

在出门前，霜姐捧起一个大玻璃杯，把杯中的琥珀色香汤一饮而尽。

香汤是昨晚煮好的，内有大量丁香、豆蔻、檀香，气味浓郁，但没有别的食材。

她连喝了三大杯，加起来足有一点五升，这是她为面试做的特别准备之一，丈夫也猜不到是做什么用的。

然后，霜姐穿着澹绿碎白花的连衣裙，换上了半透明的高跟丝凉鞋。

这时候，赤身裸体的莉莉跑到玄关来，用告状的语气说：“妈妈，地下室的门被爸爸锁上了，妳让爸爸去打开。”楚志刚提着公文包，皱眉说：“咱家的地下室那种地方，小孩子最好少去。”霜姐微笑着蹲下，让连衣裙紧绷在大屁股上，抱抱全裸的六岁小女孩，说：“今天就听爸爸的话，在二楼玩，好不好？”莉莉噘嘴说：“我不要。”霜姐说：“等到妈妈把事办成，妳想在地下室里待多久都可以。”莉莉说：“真的？那妳快去把事办成吧。”她并不明白妈妈要去办什么事。

不过，霜姐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嗯。”七月流火，阳光酷烈，街上行人很少，蝉鸣一阵阵不停歇。

丈夫开车把霜姐送到了实验小学，霜姐下车以后就按照面试指示牌，来到了高年级教学楼。

这时候是暑假，小学里空荡荡的没有别人，只有四年一班和二班的教室热闹一些，因为这里聚集了几十个等待叫号面试的妈妈。

旁边的教导主任办公室就是具体面试的地方。

妈妈们零零散散坐在有些嫌小的孩子座位上，憧憬地看着这所名声在外的小学，看着出风有力的空调、漂亮的黑板报与丰富的课程表。

霜姐一来，先按照规定填登记表，领取号码，然后就看到了熟人，是三十岁的幼师汪亚男。

在幼儿园里，莉莉也有贵宾席位，平时裸体，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玩。

汪亚男是负责一对一照顾莉莉的老师，自己也生有一个同龄的女儿，常常让女儿和莉莉一起玩，当然也是裸体。

这样一来二去，她被霜姐的魅力吸引，霜姐也喜欢她诚朴负责的性格，两人的关系也就很好了。

汪亚男早就用包包占了旁边的座位，招手招呼霜姐过去，两人并排而坐。

霜姐坐下，笑说：“我和妳成了同桌呢。”汪亚男也笑了，说：“就好像时光倒流，我们自己成了小学生。”她上下打量霜姐，低声说：“妳还是没有搞一件职业装？实验小学的赵主任喜欢职业女性妈妈的肉体。”因为在教育系统工作，所以汪亚男有一定的渠道，了解更多实验小学的内幕。不久前，这个乙类招生的消息本身，也是她先告诉霜姐的。

霜姐遗憾地微笑说：“可是我只是个家庭主妇啊。”汪亚男有些着急地说：“那妳冒充一下嘛。实在不行，妳也可以套一个围裙，那样更有家庭主妇的感觉。”霜姐说：“唉，来不及回家去取了。”她其实胸有成竹，早就想好了用普通衣裙取胜的办法，现在只是配合汪亚男的话头聊聊天而已。

她又看了看汪亚男的装扮，说：“妳穿的这个样子，是符合赵主任口味的？”汪亚男顿时脸红了。

她穿的却是小了一号的白衬衫、黑窄裙、黑丝袜、恨天高的高跟鞋，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手里拿着一根不伦不类的塑料教鞭，鼻子上特意戴了平光眼镜，脑后扎着单股麻花辫。

她害羞地说：“我遇到的困难和妳一样啊。我们幼师哪有什么职业装？我想来想去，就弄了这么一套色情业的女老师玩法的衣服，觉得总比平时穿的牛仔裤强。”霜姐迟疑地说：“真的吗？”汪亚男低声说：“真个屁！现在我已经后悔了。这个赵主任每天都管着一群小学女老师，怎能不知道真实的女老师该是什么样子？我这样子肯定要被他笑话。”霜姐故意说：“怎么办？那也来不及换了。”汪亚男叹了一口气，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愿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我跟妳一样，只能说是重在参与。反正我已经决定让丈夫杀了，也已经给他找好了年轻漂亮的新妻子。如果这次真的走运成功，我的死法也多了一层价值，但即便失败了，我家小花没能来实验小学，也没什么，她现在定下的小学也还凑合。”霜姐举目四望，只见有很多妈妈并不懂得赵主任的性欲喜好，有的在教室等待的时候，就脱得只剩下风骚的内衣，或者脱成了全裸。

但也有劲敌，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芭蕾舞演员。

那位跳芭蕾舞的妈妈，穿来的甚至不是练功服，而是小天鹅的演出服，高傲地坐在桌子上，挺直脖子，舞鞋绷着脚尖。

汪亚男低声对霜姐说：“那种人，咱们肯定竞争不过。咱们女人，无论谁脱了衣服，都只是两个奶子一个屄，有了体面优雅的职业，真的能给肉体增加很多风味。”霜姐却惊讶地扯一扯她的手，指向教室后面一角，说：“妳看那个人，会不会是张思明？”汪亚男说：“张思明？那个人确实很像。”霜姐低声说：“何止像，根本就是本人吧？”汪亚男大惊失色，说：“真的是本人？她不是主持晚间新闻的吗？”她们讨论的那个女人，也是三十多岁，扎着单马尾，穿着严肃笔挺的西装和长裤，沉着脸，对于叽叽喳喳的教室似乎充耳不闻。

霜姐说：“主持人也要生孩子，孩子也要上小学。要是幼升小考试成绩不够，她可不也得来参加乙类招生面试吗？”汪亚男咋舌说：“昨晚还在电视上见到她，听她说国际油价变动对经济趋势影响什么的，今天却见了她本人，想要为了孩子而成为肉畜，可真让人不适应。她的地位名声比小学教导主任高很多，赵主任肯定想玩弄她，咱们和人家没得比。”霜姐笑说：“咱们试试看能不能争取剩下的名额吧。”在等待中，霜姐和汪亚男聊起各自的女儿。

她们从孩子吃了什么到喜欢在手机上玩什么，到平时孩子说的每一句话，到孩子的一颦一笑，有说不完的话题。

等待的时间看似漫长，实则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时间已近中午。

赵主任也面试了二十多个，时不时有淫荡的呻吟声从主任办公室传来。

在教室里等候的妈妈们，都是成熟妇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对于那些呻吟声并不在意。

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号，渐渐地靠近了汪亚男和霜姐的排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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