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
纪绒绒刚一出声,纪纱纱梗咽,昂起下巴,掷地有声地质问道:“刚才你和郑爵在说什么?你们……上-床了?是不是真的?!”
纪纱纱越哭越凶,纪绒绒没想到刚刚才解释过的同一个问题,她还要再重复一遍,而且这话还是说给一起长大的堂妹!
“纱纱,不管你信不信,我醉了……不记得了!”
“呵呵。”纪纱纱冷笑,继而发狂似的痛哭,不知所措地张望四周,最后,哭吼着说:“纪绒绒,你怎么能这样!你之前不是和叶灏丞上-床了吗,才过了多久啊,你又和郑爵!你到底想怎么样?睡男人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你、你们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
纪绒绒起初对纪纱纱,还是有种莫名的歉意的,想从头至尾解释给她听,却被毫不留情地指责,她当然气不顺。
“纪纱纱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记得了!”
纪纱纱哼笑:“你以为我会相信?郑爵都承认说了,还会有假?不过就是你吊着他的借口和手段!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有意思?一脚踏两船,两船还都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你一定很得意吧!纪绒绒,你真是毁我三观——”
“够了!”纪绒绒忽然沉下声音,痛惜地看着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
纪纱纱也直着高傲的后颈,一步步朝她走来:“是!我哪里说错了?你从小就这样,特别享受被男生围绕和追捧!对,你是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会赚钱,我从小就认清楚,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可是你呢,明知道我喜欢郑爵——”
“纪纱纱!”纪绒绒忍不住打断,牙齿气的打颤,回敬道,“你喜欢郑爵关我什么事?男人不喜欢你,你就取争取他的喜欢!朝我来什么劲?你应该去找郑爵吵,为什么他那晚趁我喝醉——”
纪纱纱歇斯底里地抓着头发:“不要说了!都是你!都是你!”
她话音一落,轮到纪绒绒笑出声:“纪纱纱,你宁愿站在一个才喜欢不到一年的男人那边,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是不是?”
纪纱纱露出决不妥协的表情:“你是不是很怕我把你和叶灏丞的事告诉我爸妈,告诉祖爷爷,和四伯父?纪绒绒,你不必激我,也不必讨好我,我是真的会告诉的!”
纪绒绒摊摊手:“事到如今,随便你!”
纪纱纱面目凛然:“那如果——我也可以把你和郑爵上-床的事……告诉叶灏丞,你在乎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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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纪纱纱是大年三十那天在爷爷的老宅,新春佳节,纪家理所当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
纪绒绒陪在母亲身边,听五婶聊天,说到纪纱纱,仅仅怀疑了一下她如果真的把和叶灏丞纠缠不清的事告诉五叔五婶,该怎么办,但,事情已经过去几天,纪家内外并没什么动静,足以证明,纪纱纱暂时没有和盘托出。
“唉,纱纱最近吵着要出国留学,真是急死我,如果舍得送她出去,在大学时候就送了,等到现在干什么?再说以她的娇气劲儿,肯定熬不到一个月就要回国。”
母亲认同五婶前半句,点点头,问道:“纱纱想去哪里念书?”
五婶愁容满面:“意大利。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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