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临捂着脑袋说:“不行,我要跟大人一起,不过些小伤,不碍事的。”
沈溪山将他的脑袋仔细看了看,简直要被他蠢笑,大发慈悲道:“你可以跟着,但不许多言。”
苏暮临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会保持安静,绝不打扰他们办正事。
三人便一同下楼,刚出客栈,就撞见孟观行迎面走来。
他似乎睡得很好,精神很足,隔了十几步的距离笑着对苏暮临招手,“苏师弟,我方才醒来不见你人,想着你应当是来找小河师妹了,便来找你,起的时候何不将我喊醒呢?”
“不好!小河大人你们先走一步,待我甩了这狗皮膏药,再去寻你。”
苏暮临撂下一句,转身就跑了,孟观行在后面欸了好几声都没能将他喊住,于是也只得追上去。
路过宋小河二人时,他短暂地打了声招呼。
擦肩而过时,沈溪山眸光微动,视线追着孟观行,转头看他的背影。
“孟观行?”
他喃喃。
宋小河见他若有所思,便心生好奇,拽了拽他的衣袖问:“怎么了?”
沈溪山收回视线,“无妨,让苏暮临去应付他吧。”
宋小河追问了两句,沈溪山也只说觉得孟观行有些奇怪,但具体如何奇怪他却并不说,一路黏着他问了好几遍,都未得到答案,出城之后宋小河也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城外环绕着一片旷野,一眼望去所有景色都收入眼底,初升的朝阳从云层后面探出来,照得大地上全是金色光芒。
沈溪山能够敏锐地感知到术法的存在,如若走进术法的区域,他会立即察觉。
是以二人出城之后便一直向东而去。
宋小河走路也不老实,踢腾着脚步在他身边,一会儿走在左边,一会儿走在右边,有时候落后了几步,沈溪山就会停下回头,看看她在做什么。
“沈溪山。”
宋小河拔了几根长长的草,在手里面把玩,问他,“你说双鱼神玉真的能让死者复生吗?”
“你觉得那叫复生?”
沈溪山反问。
宋小河低头,揪着草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但是王禄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如今还能在客栈里与我说笑。”
“他的身体永远停留在死的那年,而且不吃不喝,无法入睡,身体没有常人的温度,无法像人一样感知这世上的风雨,他已经不再是个活人了。”
沈溪山道:“他不会为自己还活着而喜悦,只会日日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
宋小河问他。
沈溪山睨她一眼,“你可知他夜间去你房前做什么?”
宋小河道:“我不知,原来昨夜门外的人是他吗?”
“他在找死。”
“你是说,他夜间跑到我的房外,就是为了让我杀了他?”
“不是你。”
沈溪山淡声说:“是我,我告诉他夜间老实点,他偏要去你的门外,不是找死是什么?”
宋小河大吃一惊,盯着他问:“那王禄……已经被你杀了?”
沈溪山扯了下嘴角。
他自己找死,沈溪山还留着他的命做什么,况且他早就该死了,尸身都在棺材里烂成了白骨,还苟活了十来年,也该活够了。
宋小河表现得很惊讶,她觉得在一天的时间里,几乎都与沈溪山在一起,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难怪一早起来客栈里没瞧见王禄。
她偏着头,边走边问,“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你睡觉的时候。”
沈溪山答得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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