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
邹运判重复了一遍,突然问道:“你有开山掘河之能?”
“无。”
“你能让上游之百姓不堵塞河道引水东流?”
“不能。”
“你有让海不涨潮,天不下雨之大威能?”
“无。”
“既然都不能,何以方大人敢大放厥词!”
这话说得就有点不客气了。
凤笙不以为然:“是不是大放厥词,邹大人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那老夫就拭目以待。”
……
吃了饭后,凤笙和童百户回到住处。
童百户正打算和凤笙告辞回房,刀七和一个锦衣卫的人走了进来。
刀七道:“少爷,这衙门也没给咱们安排饭食,是小的让人出去买还是?”
童百户对自己属下也投以眼色,对方还了他个无奈的眼神。
“这姓邹的,真是抠门至极。”
童百户无奈啐道。
凤笙失笑摇了摇头,对刀七道:“你命人去买了回来你们吃。”
顿了下,她又道:“让人去采购些肉菜米粮,接下来咱们可能要自己开火了。”
*
凤笙一行人就这么在海州分司住了下来。
她也不是光闲着,和邹运判了解了当地情况之余,每日不忘带着人出去探看地形地势等等。
处得日子久了,这邹运判除了为人吝啬点儿,别无其他毛病,为人爽朗耿直,十分容易相处。甚至是其老妻,也是个大智若愚的妇人,平时刀七他们做饭太难吃,都仰仗着邹太太和其儿媳操持,凤笙偶尔与其交谈一两句,颇有字字珠玑之感。
见邹家一家人虽过得清贫,但安于清贫,知足而常乐,完全有别凤笙以前见过的那些官员。再有权势富贵又如何,一经风浪,便战战兢兢,生怕覆巢之下无完卵。
如此这般,倒让凤笙有些犹豫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当海州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势必影响到邹家人的生活。
不过这只是一时感叹,当战轮已经推动,就不可能会停下来了。
凤笙让邹运判从下属盐场抽调人手,又择地方建造盐池。这趟她来,从淮南带了一批盐民,晒盐法经过下面人多番试验,已接近成熟,甚至范晋川都以为凤笙苦心经营此事,是为了逼建平帝对两淮盐道动刀,殊不知并不仅是如此。
她布下这步棋,其实是针对淮北。
淮北淤地甚多,此地虽多水患,但因地势关系,和淮南的水患却完全不同。淮北水患起因为水潮,而淮南却是风潮,所以水潮多的淮北,反而更适合晒盐法。
凤笙会知道这些全仰仗那位在大雨之中,骂着上天不仁,贪官污吏横行的老农。
老农其实并不只是老农,他原本为当地一河道官员,走遍淮南淮北,就想治理掉这祸害两岸百姓多年的水患。可惜想法不苟于世,受人排挤甚至贬斥,最后成了一名靠种田为生的老农。
殊不知普通的老农也说不出那番话,更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凤笙会萌生晒盐法,多是因为他。
如今拿淮北当试验地,若是此法可成,则淮北之局可破,淮北之局能破,则改革两淮盐道就有了契机,所以凤笙此行,是担负了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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