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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毫不夸张的说,放眼大瑞的朝廷内外,自己能够搭得上的人物当中,想要找一棵比忠勇郡王府还要更大的树,那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只不过问题就在于,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又有什么底气认定他会选择护着自己呢?
袁牧在一旁不动声色留意着慕流云的反应,看出她应该是有些动了心的,但是仍有顾虑,便又开口对她说:“实不相瞒,袁某确有一事,需要慕司理的帮助。
此事关乎重大,我需要一个头脑聪慧,断狱手法高明的人从旁协助,还需要此人背景清白,与旁人瓜葛甚少,人品正直,让我可以放心依仗,而慕司理正是绝佳人选。
若是司理不是我提刑司的人,只是一个区区江州府司理参军,那日后办起事来势必会受人掣肘,到时恐怕难以施展。
虽说人往高处走乃是常情,但毕竟人各有志,各不相同。若司理肯帮我这个忙,我可以答应你,若事后仍旧不愿留在我身边当差做事,袁某绝不强求,且会替你安排好退路,保你日后太平,言出必行,决不食言。”
袁牧这一番话既没有摆什么官威,也没有任何天花乱坠的许诺,说得郑重其事,也颇为坦诚,慕流云听了之后,心中这才安定了几分。
人云无利不起早,这世上任何的好处背后,都有对应着的代价,天上不会往下掉馅饼,空手也套不到白狼。
如果说袁牧对自己无所求,却许诺种种庇护与富贵,那就更像是一枚香饵。
反倒是现在这样,他把需要慕流云替自己做事的意图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慕流云反而心中踏实起来,知道自己是因为身上有对方需要的价值,所以才能换取到大树下的阴凉,这种利益交换可比空口白牙的恩惠要更保险得多。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以袁牧这样的身份,想要难为自己简直易如反掌,既然他开出来的条件对自己横竖也没有什么坏处,那自然是应该趁着人家姿态摆的低,好说好商量的时候,见好就收的赶紧答应。
慕流云自知眼下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与袁牧拿乔的本钱,便对他点了点头:“能够替大人尽一份力,那也是卑职的荣幸,若大人不嫌卑职驽钝,那卑职也愿意伴随大人左右,听大人差遣。
卑职并无大志,母亲为了我,为了慕家,付出了许多心血,现在年事渐高,卑职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侍奉母亲,为她养老送终……”
“此事你尽管放心,有袁某在,定不会让人随意动你或慕夫人一根指头。”袁牧看她同意了,也是眉头一松,答话也更痛快了几分。
慕流云连忙向袁牧道谢,袁牧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微微泛白的天色,对她点点头:“其余事情晚些再议,这一夜司理受罪了,趁着时间还早,回去歇歇吧。”
他这么一说,慕流云才想起来,门外头应该是还跪着两个人呢!方才被袁牧识破自己女儿身的事情吓得魂不守舍,把这一茬儿倒是给忘了个干净。
算一算,袁甲和袁乙这两个人应该在外面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大人,两位差爷还在外面吧?”她开口提醒袁牧。
袁牧很显然是记得这件事的,听她问起来,便点点头:“今日之事皆因他们二人而起,对司理多有冒犯,今日天亮之后,我便叫人将他们二人押去提刑司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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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来真的
“大人,我看倒也不必如此小题大做。”慕流云一听这话,赶忙开口劝阻,她心里想得可是明明白白,袁甲和袁乙都是打小就跟着袁牧的护卫,主仆感情自然不在话下,不管袁牧说要处置这两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卖个人情总是不亏的。
“司理确定要替他们二人说情?”袁牧问。
“确定!非常确定!”原本心里面最大的担忧都石头落了地,这会儿慕流云也来了精神,说起话来也不再像方才那样战战兢兢了,“方才袁大哥虽然说是冲动之下险些犯错,但毕竟也是为了忠心护主,怕外人借题发挥对您不利。
并且以袁大哥的伸手,他若是没有半分怜悯,恐怕袁二哥和大人赶去的时候,我早就身首异处了,以后想要替大人出一份心力也做不到。
所以希望大人看在袁大哥只是一时糊涂的份上,小惩大诫即可。”
慕流云也是有自己小心思的,虽说袁甲对她下不去手这一点,让她也原谅了对方一半,但是这一番惊吓也着实不小,这委屈总不能白白受了吧?
袁牧看了看她,微微一笑,似乎是看透了慕流云的那点小心思,缓缓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门外院子里果然齐刷刷地跪着袁甲和袁乙两兄弟。
两个人到这会儿跪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都腰杆儿笔直,一看到袁牧打开了房门,旁边还站着慕流云,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个头磕在地上。
“爷,今日是我们兄弟两个冒犯了慕司理,请爷责罚!”袁乙沉声道。
袁甲连忙说:“爷,不关我二弟的事!是我一意孤行,他劝我我也不听,您罚我一个人就好,不关是杀还是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绝无二话!”
“我本是打算将你乱棍打死,直接丢到乱坟岗里去的!”袁牧阴沉着脸,声音中含着怒意,与方才和慕流云说话时候的平心静气迥然不同,“若不是慕司理替你等讲情,诚心诚意求我减轻责罚,我今日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
草菅人命本是死罪一条,看在慕司理毫发无损,且竭尽全力替你们求情的份上,天明后,拿我提刑司腰牌到太平县衙去,每人找县令领三十个板子,打重打轻看你们自觉。”
袁甲袁乙连忙拜谢袁牧,又拜谢慕流云的宽宏大量,袁甲看到慕流云额头中间有一片淡淡淤青,微微愣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有碰到她的头,而那个位置怎么看又都像是磕头磕出来的印子。
方才爷说慕流云竭尽全力替他们求情,难不成这额头上的伤痕是磕头磕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为了保护世子的名声,都想把这小白脸掳到荒郊野外一刀劈了,这小白脸却如此心胸宽广,以德报怨,为自己求情把额头都磕伤了,袁甲心里那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
原本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顶天立地的汉子,胸襟宽广,豁达仗义,可现在看看慕流云,他只觉得羞愧到无地自容,说不出来的愧疚。
三十个板子的责罚,着实算不得轻了,慕流云原以为袁牧说罚也不过就是做戏给自己看看,也就算是给自己撑腰圆面子了,大不了就是罚跪之类,没想到一上来居然动了真格的。
太平县的衙差那“手艺”慕流云是知道的,一般人三十个板子打完,都得叫人那块门板让被打的人趴在上叫人抬回家去,走路是断然走不了的,这袁甲袁乙二人虽说身强体壮,可是三十扳子打下去真的扛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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