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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景和兰兮芝也要上去,丁琎担心陈怀景在高原上会出状况就让小孟去当司机,他们一前一后两辆车准备就绪后就往国门方向出发。
从挞县县城到国门还要有个百来公里的路程,一路上海拔逐步升高,云层越来越低,甚至都触到了山顶,外面的景色当真和仙境一般。
外面风大,周轶不敢开窗,就透过窗玻璃往外看着,每隔一段路她就能看到几个洁白的毛毡房扎根在路边上,雪山融水汇成了一条条小溪,溪涧边上有牛羊在吃草,还有牧民提着桶在装水,所有的一切都是舒适自得的。
来挞县玩的人本就不多,去国门的车更是寥寥无几,这条笔直的马路上一眼望去唯有他们这两辆车在走,路况简直好到极致,热黑沉稳地开着车,除了偶尔要给牛羊马让个路之外,其余时间畅通无阻。
不过一个半小时,他们就到了国门脚下的哨卡站,站岗的士兵背着枪一脸肃穆地把他们拦下,热黑降下车窗出示了自己的士兵证,又向他们说明了来意,陈俊峰之前就和红普恰什国门的负责人知会过,这会儿站岗的士兵查明了他们的身份后就放行了。
过了哨卡再往上就是国门了,热黑和小孟把车开到路边的空地上停着,丁琎率先下了车,周轶紧随其后。
挞县四周被雪山环绕着,但在县城里只能远远地望着白皑皑的山峰,这会儿他们都到了山脚下,那些巍峨壮丽的庞大雪山就在眼前,举步就能走近,气势逼人。国门那儿不允许车辆进入,他们还需往上徒步一段路,丁琎让热黑带上氧气瓶,等陈怀景他们下了车后就一齐往前走。
丁琎拉着周轶的手特意放慢脚步,还时不时不放心地回头看她。海拔到了五千,空气里的含氧量低,才入高原的人是没那么快适应的。
周轶此时也感觉到了高海拔的压力,明明只是散步似的走着,但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剧烈运动,她喘得厉害,走两步都比跑个几百米还累。“
难受吗?”丁琎再次回头。周轶摇摇头:“还好。”她只是累,倒还没觉得难受。
后头陈怀景和兰兮芝也牵着手慢慢走着,他们倒是难得地和平相处互相扶持,这里的氧气也不足以支撑他们日常的拌嘴打闹。
今天天气很好,碧空如洗映着洁白的雪山,蓝白相衬着展开了一副粗野又细腻的画卷,高原上的阳光只有颜色没有温度是天然的滤镜,给万物添上了一层柔光。从山脚到国门也不过一公里的路,他们硬生生地走了快半小时,直到丁琎出声说了句“到了”,周轶这才抬头,迎头就看到了雄伟壮观的一个大门屹立在雪山中,铁蒺藜拉开一道长长的防线,线的那一边是另外一个国家。
这里是荆国的最西边,周轶以前在地理书上背过它的经纬度,那时候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涉足这里。
丁琎带着她穿过国门,最顶上一面国旗迎着雪原凛冽的风在哗啦啦地飘动,一个方阵的官兵正对着国旗进行庄严的宣誓,他们身姿挺拔神色肃穆,眼神坚毅无比。
丁琎松开牵着周轶的手,立正行了个正式的军礼,她回头看了眼,热黑和小孟也是如此。
此情此景下,她也不由郑重了些。直到宣誓完毕,丁琎他们才垂下手。他们几人一看就是生面孔,宣誓结束后一个身着军大衣的老兵走过来,主动和丁琎握手:
“丁队?”丁琎应道:“我是。”“昨天陈指导和我说了,你是想打听陆谏的事?”丁琎点头。
老兵的脸上有着高原红,眉目里都露出一股沧桑感,他闻言笑了:“那小子在国门上呆了半年,没少给我惹事。”
“您是……”“他的班长。”
丁琎一听就知道老班长和陆谏关系不错,他于是问:“陆谏最近和您联系过吗?”
“那小子离开国门后还知道每年抽个时间过来看看,现在都快一年没消息来咯,他上次来还是去年年中的时候,部队上有同志要退伍,他过来送送。”
年中,那是他执行绝密任务之前,丁琎眉头锁着:“国门上还有认识他的同志吗?”老班长叹口气:“几年过去了,队里人员调动,转业的转退伍的,除了我剩下的也没多少人了,你要是有事儿要问我领你去见见他们。”
高原上条件艰苦,长年累月地呆在这儿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国门上的士兵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批,诚如老班长所言,几年过去,国门上留下的还记得陆谏的士兵已经没剩多少个了,丁琎问了一圈都说和陆谏早没不联系,更别说从他那里拿到什么重要信息。
哈米尔高原上丁琎能想到的和陆谏有关系的就是国门,所以当所有人都否认和陆谏有联系后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国门线索一断他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从哪里入手去调查。这时还是周轶问了老班长一句:“你刚才说陆谏经常下乡帮忙,那乡民中有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吗?”
老班长回想了下:“陆谏这小子热心,下乡的时候谁家里有事他都帮忙,乡民们都挺喜欢他,每次他一去总给他送吃的,他和乡民们的关系就没有不好的时候。”丁琎眉头未展,都很好就是没重点,挞县底下的乡镇那么多,他总不能花时间一户户去排查,而且以陆谏的智商,他给周轶发了这样一封邮件肯定是有指向性的线索的。他觉得自己一定错漏了什么。
周轶又问:“他在这儿谈过对象吗?”丁琎闻言看向周轶,到底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男人不一样,他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
老班长又回溯记忆,过了会儿笑了:“你要说正经的对象那是没有的,不正经的倒是有几个。”
“有几个?”丁琎略一惊。
“他长得好,招姑娘喜欢,他自己呢也是处处留情,为这我以前没少骂他,但他也有分寸,和几个姑娘虽然时常有说有笑,但是还没做出什么违反军纪的事,也没损害人姑娘的名声,他说了,就是交个朋友。”
周轶冷哼:“渣男。”
“……”丁琎仍是诧异,老班长口中的陆谏仿佛和他认识的不是一个人似的,以前他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出对周轶十分忠心专情的模样,从军校到部队他也没见他和其他姑娘掺和在一起过,丁琎一直以为他足够忠贞,现在听到这么一番话他才知道为了瞒住周轶和他的关系他是下了血本啊,连花花肠子都藏得死死的,愣是把自己塑造成了矢志不渝的形象。
周轶又问他以前都和哪些姑娘“有说有笑”,老班长掰着手指凝神回想:“塔曼乡的西琳、鲁克乡的巴哈尔、恰瓦乡的阿依慕……”姑娘多就算了,还分布在不同的乡镇,丁琎听完脸色就不太好了,周轶也是如此,不过她还算是在意料之中,陆谏的花花性子她早在他初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从小到大被他辜负的姑娘不在少数,她本以为他当了兵后会有所收敛,现在看来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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