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为他感到娇傲,毕竟他是为了帮助你的侍卫长逃跑,而留下来当饵。那家伙竟然自量力,想要突破重围救出你,被捉到的时候还要自杀。你教得真好呀,他爱你爱得这么深,怪不得你要跟他一起走。”
二世所透露的每一个信息,都只让长琴感觉血液变冷,他合上眼睛,一言不发。
“但是他再努力,也得不到你……你不为他伤心吗?你这个冷血的人。”
轻声呢喃着,二世贪恋地覆上长琴的唇,才忘情深吻,却突然发现眼下冰冷的注视充满恨意。二世急忙收势,下唇仍被追上来的牙齿狠狠地咬上一口,血腥味充满口腔。
“李长琴!”二世怒吼。
长琴呸掉嘴里的血腥味,狞笑:“真可惜,我原本要咬断你的舌头。”
话才刚落,脸上受到重重的一巴掌,耳边剩下一片嗡鸣声,然而长琴只是笑,冷得让人心头一颤的笑容。他舔掉唇角血迹,感受痛觉消褪,问:“你真的是二世吗?”
“我是!”
“好,我记住了。”
二世愕住,他不想竟然是这样干脆的回答,越是无法理解李长琴,心中怒意就越发膨胀:“那你就好好记住,今天得到你的男人是我。”
长琴仍是冷笑:“你以为我会在意吗?那你就试试。”
二世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一把压住李长琴,没有任何抚慰动作,强行撑开修长的双腿。压下身去,却见李长琴合上眼睛,竟然像睡着般宁静。他不觉熊熊怒火中烧,再也顾不上这么多,他要这个人。
长琴闭上眼睛,置身上炙势的压制于不顾,心心念念着赛里斯的名字。
他要将这个名字记一辈子。
不一会,他只觉后穴被坚硬的物体顶住,竟然硬生生地往里面挤。撕裂般的痛楚,他咬紧牙关,推挤着内壁抗拒。那东西进不去,又退出来,没多久似乎有手指伸进来,竟然强行扩张那未经开发的部位。
长琴死死咬紧牙关,将声音闷在喉间,身体犹如被拉张的弓般绷紧。
那里被灌进滑腻腻的油液,冰冷液体让他打了个激灵,侵入的手指更是狂肆地动起来。长琴始终绷紧身体,不去感觉异物闯入的感觉,不做任何回应。
滑润过后,甚至未做任何开拓工作,二世将长琴的双腿架在臂间,双手箍住胯骨折起,迫使他弓身依就自己。昂扬的下体便挤进双丘间,送进诱人的小穴,媚肉渐渐吞入狰狞的男性。
这样粗鲁的行径伤害了他,血色滑着腰线滑落,聚成小小一洼。
终于整根都吞进去,两名男性的胯下毫无间隙地连接在一起。
紧窒的包裹让二世叹了口气,他忘情地抽送着。虽然有点紧,但在油脂与血液的帮助下,却能够顺利进行。一次又一次地进出,柔软的吸附与紧致的推挤蚀骨销魂,温势甬道仿佛要将人融化。而且随着疯狂的入侵,那一处也变得柔软,更习惯粗鲁的抽插。
二世逐渐加快动作,凶猛地律动起来,仿佛怎么也不够。
温热柔软的紧窒感是那么的美好,他疯狂地索取着,原始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让他迷失。情到深处,不觉垂首凝望他深深爱恋着的脸,希望得到共鸣,想要得到回应。
但那张脸却仿佛罩头的一盆冷水,将欲火浇灭了,仅仅余下错愕与不敢置信。
长琴的表情异常平静,除眉间紧锁,像遇到十分厌恶的事情让他不爽,就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简直像睡着般,还是正在做一个让人恶心的噩梦。
猛地一惊,二世发现自己竟然泄了,不禁没有一丝快感,甚至有着深深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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