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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问要在上边裱什么字,思思开了口,“祝女儿生日快乐,下面还要写上爸爸两个字哦。”
蛋糕师傅看着我和我怀里的思思一笑,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用果酱写下了那些字,我叹息,忽然看了眼思思,“思思,今天你生日?”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然后在我脸颊狠狠亲了一口,“所以爸爸要陪我一起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思思隔着玻璃满眼期待地看着蛋糕师傅手中的蛋糕,我说不出扫她兴的话。
既然她今天是小寿星,那就姑且让她任性一次吧,但是明天,明天一早,我一定得纠正她在称呼上的错误。
转眼间已经过了大半月,那个小身影已经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
我经常想,如果一个男人的生活里突然闯入一个像思思这样如同坠入人间的小天使一样的孩子,他的生活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至少我习惯了早上起床的时候肚子上趴了一个流着口水的小不点,习惯了刷牙的时候身旁站着一个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粉色身影,习惯了在小心翼翼地绑小辫子的时候被人说我是笨爸爸。
我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一个家庭里有个孩子才完美,虽然这句话搁在我和思思身上有些奇怪。
但是不得不说思思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有了不一样的色彩,也许这就是孩子的魔力。
“爸爸,荷包蛋要糊啦。”思思拼命地扯我的衣角。
“啊?哦哦。”我赶紧拿起锅铲把平底锅里已经变了色的荷包蛋翻过来,可是似乎它粘在了锅底。
于是一阵忙活,荷包蛋成了炒鸡蛋,金黄色变成了碳黑色,我和思思围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都没有说话。
一阵安静之后,思思丢过来一句话,“爸爸,你真的好笨哦。”
我无奈地笑,以前在江睦家的时候有专职的营养师负责我们的一日三餐,后来进了学校,饭食一直都是校食堂提供的,再后来和徐亚然结了婚,我也只有吃的份,哪里做过饭烧过菜,最多也就是偶尔帮徐亚然打一下下手,给他端个盘子滴个碗什么的。
所以对思思给我的评价我无法反驳。
一阵波西米亚风格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徐亚然,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徐亚然回国的日子。
我拉着思思刚要出门去机场的时候,门就开了,徐亚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公文包正站在门口看着我笑。
我只好笑着挂了手机,“你回来啦。”
徐亚然松了手,公文包掉落到地上,他走向我将我拥在怀里,埋头在我的脖子里嗅了嗅,“感觉都快有十年没有见到你了,让我抱抱。”
我失笑,抬起手拍拍他的背,“这不是见到了?”
徐亚然抬起头,他将手里的手机放到台子上,双手捧着我的脸,视线停留在我的唇上,慢慢靠近,如同慢镜头一般。
双唇胶合,捻转,然后粘腻地纠缠在一起。
一个简单的吻往往能轻易地激起人心底的欲望,徐亚然有了反应,他的气息已经变得粗沉,双手也开始往我衣服里摸索。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此刻我们一定已经滚上了沙发或者地毯,也许只是抵在墙边。
我衣角上的小手怕被忽视一般拼命地扯着,我贴在吻着我脖子的徐亚然耳边低声说,“亚然,等等。”
“嗯?怎么了?”徐亚然的声音擦过我的皮肤,有些模糊,他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们身边站着的粉红色小身影。
“你干嘛咬我爸爸?”思思不甘忽视地噘着嘴瞪向徐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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