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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志清醒了一丝,楼怀澈已经扛不住疲惫沉沉睡去了。
她身上笼罩了一丝清茶的气息,昭示了Alpha対她的标记。
対于正式标记过的Omega,Alpha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占有和怜惜的情愫。
江柚白也不例外。
楼怀澈的房间一直锁着,她只能将楼怀澈安置到自己房间,妖娆的美人沉睡着,乌黑如鸦羽一般的睫毛盖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江柚白产生一种Omega脸上还有泪珠未干的错觉。
楼怀澈眼下小小的泪痣点缀在眼下,Alpha看了片刻,心痒难耐,俯身轻轻吻了一下这颗泪痣。
她一时分不清,心底涌动情绪,究竟是原本就如此,还是因为标记过后,激素带来了幸福和餍足的错觉。
爱意温和地流淌过胸腔,顺着唇齿和心脏,充斥了她的整片心。
难以言喻的一种感觉,此时如此普通,前路凶险艰难,江柚白却忽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感。
像是某个午后,被绵软的被子拥裹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时间能无限延伸出去一般。
江柚白的人生实在乏善可陈,乃至她的自我也十分无聊。
心里空荡的虚无弥漫着,没有填入过爱意,恨意也像一场刻奇的表演。
但这样甘甜的爱意,顷刻间就让江柚白明白自己的内心堆积着如此多的痛苦和怨恨,叫嚣着撕扯她。
从前,江柚白只要站在名为爱意的花丛之外观望就可以,光明和阴暗在她身上都界限分明着,她冷眼看世人痴狂着为了一丝半缕的虚情假意疯癫,从容潇洒地路过。
她不需要抓住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未曾触碰过,便不会渴求。
身在何处,対江柚白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她的人生永远是被人修饰好的,笔直地朝着一眼可以望到坟茔的地方去。
但现在不同了。
她就像一粒种子,忽然被甘霖浇灌,抽出了枝丫。
短暂的满足之后,是更多的渴求和永无止境的空虚。
心底的空洞是填不满的,在这一刻起,这个空洞便无限制地扩张起来。
即便是这样少得可怜的甘甜,也让江柚白的魂魄都止不住愉悦的颤栗渴求,要更多的爱,更要真正的爱。
混杂着鲜血也可以,交织着怨恨也可以。
这一刻起,江柚白忽然升起了対情爱刻骨的恐惧。
她允许自己短暂地沉陷,片刻地放纵。
可是江柚白和楼怀澈之间产生的这么一点星星火光,不过是因为她们彼此之间的相似,和那些短暂的互相依靠。
甚至眼下,正式标记也不过是一场交锋,楼怀澈暂时落了下风罢了。
这不能算作是爱情的,这甚至不能算感情。
江柚白站起身,凝视着沉睡的Omega,努力将自己从幻觉一般的爱意中抽离。
一直以来,江柚白都享受自己崩坏的情绪,像是小时候看历史记录片时看到过的电视机,一片白花花的雪花点。
整个人只剩下这样刺骨尖锐,但同样鲜明的情绪,热切地提醒江柚白尚且活在这个布满了污秽的世界,而不是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柔软,轻飘飘地浮在心间,一抓就散了。
这不是江柚白可以尽情享受的情绪。
所以要用更极致的态度去树立一道铜墙铁壁,让自己不至于被这样的柔软缠绕,宛如陷入沼泽地,在温情中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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