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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怀澈闭眼上,将头靠在江柚白的肩膀处:“嗯,我也一样。”
……
花枝掉落,花瓣散落了一地。
两人的动作都变得轻缓了起来,脉脉温情流淌在胸腔里,带来了极大了满足感。
交换着吻,交换着爱意。
情迷意乱中,楼怀澈抬起眼看江柚白。
她寒星一般的眼眸里浸着让楼怀澈心尖发颤的淡淡柔情,楼怀澈笑了一声,恍惚间觉得这柔情像是一把刀,剥开了她的心脏,露出了里面最滚烫的心意。
没有难辨真假的试探虚情,没有抵在心头真切的冷漠。
两人曾毫不在意地将自己押入这场博弈中,如今这个场面,仿佛双双掉入情爱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她们贪恋着彼此给予的温暖,索求着幻觉一般的爱意,在势如水火你争我斗时随意说出口的爱和情话,此刻都化成了缄默。
当真正在意起对方的心意时,两个恣意张狂的疯子,突然变得理智而又克制。
谁都不愿将自己的底牌露给对方,宁愿小心地在亲吻的间隙里,从每一个眼神动作里寻求答案,也不肯再随意将感情当做筹码甩到牌桌上。
两人整理好衣服,在沙发上相拥着挤在一起。
江柚白撩起楼怀澈的脸颊旁一缕凌乱的发丝,把玩了片刻,声音清润:“还想哭吗?”
美人眼波如丝,慵懒地抬起眼眸,阳光揉成碎金,落在她的眼底。
楼怀澈低低笑了一声:“殿下,可没这种安慰人的方式。”
江柚白眯起眼,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她看着楼怀澈嫣红的唇瓣,抬手描摹着她唇角的轮廓:“也不光我的嘴硬,楼小姐的嘴也很硬呢。”
楼怀澈打了个哈欠,避开她的动作:“是么,也没见殿下什么时候服过软。”
“是么,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服软?”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暗暗开始较劲儿。
片刻互相取暖之后,便又是故态复萌的不服输。
没有十足的把握前,谁也不肯先行低头,好像先开口的那个人就是输家一样。
楼怀澈掰了掰指头,靠在江柚白怀里,懒洋洋地开始算:“一大把花,还有郁金香,和一枝蓝玫瑰……殿下不是很会服软吗?”
江柚白浅笑,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难道不是你先拽着我哭的吗?”
楼怀澈一想到她揪着江柚白的衣角抽噎,本来不觉得丢人,被她这么一说,便感觉有些丢脸:“啧,不是你先用把手搭在我手上的?”
江柚白直接开始翻远古旧账:“第一次见面是你先找我的,还和我说你的信息素是木调香。”
楼怀澈:“……”
这么翻旧账翻起来没完没了的,楼怀澈索性推了一把江柚白,坐起身问道:“我的玫瑰花呢?”
江柚白指了指地上的花瓣:“喏。”
楼怀澈一扭头,开始生气:“我还没接呢,你就丢了。”
江柚白底气比她更足:“是你先把那一大捧花丢了的!”
正在此时,江柚白接到了池若的全息电话。
她按了接通,因为是老式的个人终端,全息投影便直接投放到了房间里。
电话那边,池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温和地问江柚白:“你们在哪呢?”
江柚白让开了身子,给池若看她身后的场景:“我房间呢。”
池若点点头,面色自然地继续问:“我的花呢?我的郁金香呢?我的玫瑰我的月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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