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一直睡在书房?”
杨砚青:“......”
杨砚青心说指定是梅赤告诉柳六的,“嗨,我有时公务繁忙怕回屋扰夫人休息便睡在书房了,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睡在卧房。”
“大人不必把我当外人。”
柳六翘了翘嘴角,说话时又偷瞥了眼梅赤,“我已经问过墨踪是否跟大人也是有名无实的关系,他也已默认了。”
俺滴娘!我这是招了个什么妖魔精怪回府,要人命啊!
杨砚青只觉瞬间像被人扒了衣服鞭尸般直接原形必露原地暴毙了。
“墨踪不过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杨砚青知道梅赤还在后头听着赶紧往回找补,“我和墨踪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早就圆过房了。”
卧房内的墨踪:“......”
话音没落身后梅赤一推桌子站起身,桌子和地面刮出极其刺耳的噪音,梅赤步子不稳摇摇晃晃出了门。
柳六愣了下后眼神闪烁拱手告了辞,相对于曹砚青他更加相信墨踪的话。
*
墨踪自打离了桌子便听到曹砚青和梅赤二人拉拉扯扯的对话,更是早就看出曹砚青拈酸吃醋,更看到他几次三番拿与自己莫须有的亲密甚至是圆房来气梅赤,竟还妒火中烧赤裸裸质问梅赤与柳六是否有染,是个明眼人都能轻易看出曹砚青一定在乎梅赤,一定喜欢梅赤。
墨踪睁着眼躺在床上,心里彻底乱成了麻,曹砚青那日当着梅赤的面郑重其事说出对自己的心意,说出喜欢自己八百年,更说出自己是他心里唯一的神,可这些话就在柳六出现后变得不堪一击。
难道曹砚青至今就没看清自己的心?
杨砚青看着梅赤和柳六虽前后出了大堂却又聚在院子里不知说些什么,柳六身子就像没骨头似的好像不拉着梅赤的胳膊就站不稳一般。
杨砚青一声暗骂,心说还是先去看一眼墨踪再出来吧。
杨砚青悄悄走进卧房,只见烛光还亮着,墨踪也正睁着眼静静躺在榻上,“原来夫人还没睡。”
杨砚青径直来到床边关切问着,“夫人的手腕可还疼?夫人的腿现在感觉如何?”
杨砚青一连问了几句墨踪都没回应便微微叹气走去桌边熄了烛火,“夫人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儿。”
黑暗中墨踪遽地开了口。
“啊?哦,我去院子里瞧瞧,柳六不是被我安排到东厢房了吗,另外梅赤还添乱非要......”
“你别走。”
墨踪倏地打断杨砚青,“今晚睡在这儿。”
杨砚青一愣,想是墨踪的腿又开始疼了便瞬间紧张起来,瞪时也忘了院子里那二人,急忙朝屋外一喊,“小宝!快端水进来,我在卧房洗漱今晚陪夫人一起睡。”
杨砚青的声音从卧房的窗牍传去了院子里,院中梅赤和柳六二人当场如雷击般各自戳在原地化成了两座石像,而就在前一刻柳六还斩钉截铁跟梅赤拍胸脯说杨砚青和墨踪俩人圆房的事绝对是假的。
月光如水,墨踪的眼睛像一潭深邃湖水于月色下闪着冰蓝的光。
在曹砚青要离开卧房出去找梅赤那一刻墨踪心里撕裂般难受,一时醋海翻天就叫住了曹砚青,而且还较真一般说让曹砚青晚上跟他睡在一起,毕竟曹砚青自己不也说了他二人早已圆了房。
墨踪又想起自己这些天自作多情一般,本以为表达心意后曹砚青更加迫不及待要和自己亲热,而自己还因为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七上八下忐忑不定,可事情却根本没像他想象那般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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