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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垂眸不语。
见他不说话,姜如愿困惑地眨了下眼睛,问:“景哥哥,你怎么了?”
盛景看向魏鸿志,直言道:“我不会教你。”
“为什么呀?”姜如愿不解。
盛景张了张口,只留下一声叹息,这个傻姑娘,永远都在以德报怨,纯粹又天真,她是忘了姜宁怜做的那些事了吗?
远的不说,前几日还张罗着纳妾,幸好姜伯父心志坚定,不然她早就有庶母了。
魏鸿志是姜宁怜的儿子,他连带着不喜,平日里与魏鸿志说几句话已是最大的让步了。
可愿愿却不记仇,依然用最纯粹的善意对待他们母子,这让他如何诉说其中龃龉。
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魏鸿志讪讪道:“我明白了盛兄。”
盛景意外地看他一眼,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识趣,便缄口不言了。
姜如愿还一头雾水呢,他们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很快她就不纠结了,马车停下,她兴冲冲地下去,高举着手中的成绩单给爹爹娘亲看。
“愿愿得了第一名?”姜宁熹甚是满意,“有你爹我当年的风采。”
许姝一边鼓励地摸摸女儿的头一边嗔了他一眼,也不嫌害臊。
姜如初刚学会走路,紧紧地拽着娘亲的衣裳不敢撒手,脚尖却努力踮起,伸长脖子瞧到底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见弟弟感兴趣,姜如愿笑盈盈地拿给他看,无比骄傲道:“姐姐得了第一哦!”
相比于一家四口的兴高采烈,魏鸿志这边气氛低迷,姜宁怜看了眼儿子惨不忍睹的成绩,灰溜溜地带着他离开。
等远离了正门,她才纳闷地开口:“你和那丫头同一位夫子,怎么成绩天壤之别?”
魏鸿志沮丧道:“盛兄经常给小表妹温习功课,所以才……”
没等他说完,姜宁怜立刻反驳:“我也经常给你温习功课,你怎么没进步?”
魏鸿志心说那能一样吗,盛景从进入书院开始便一直都是第一名,自家娘亲又懂什么?
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假装忏悔。
见儿子情绪低落,姜宁怜也闭了嘴,不过她还是狠狠地叹了口气:“没一件顺心的事儿!”
就连前几日与那位五品武将结亲的事情也没成,那人不知怎么回事,非要取消见面,连个理由都没有。
姜宁怜将过错归咎于许姝身上,肯定是许姝在外面说了什么,败坏她的名声!
她这边在咬牙切齿咒骂许姝,那边厢,许姝却在发愁小姑子的婚事。
“夫君,这个也不成吗?”
昨日姜宁熹又看中一位公子,约了今日见面,这次以防万一,他没有提前告诉妹妹,特意等那人进了酒楼之后才回府告知。
谁知刚回府,那人便递了信过来,说临时有事,急匆匆地离开了,也没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自然不了了之了。
姜宁熹将这件事讲给妻子听,心里也在纳闷,连续两次都是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妻俩一合计,派人打听了一番姜宁怜在长安城中的风评,得到的都是柔弱、温婉之类的评价,那些深宅中的事并没有传到外面,想必这两次都是巧合。
但接下来连续一年,姜宁熹为妹妹相看了不下十位合适的公子,皆以各种缘由宣告失败。
姜宁熹便放弃了,想必是没有缘分,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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