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到这儿来?”江尽峰激昂的情绪使得他脚腕上的铁链碰撞出寒声,“你不该来这!”
江绒雪按住他的手,仰着头哑声解释,“我是被太子殿下带来的。”
江尽峰一瞬征神,“太子……”
“爹爹你忘了,我曾经救过殿下,他顾念与我当初的情分,所以助我来看您一眼。”
任平生靠在门外的栏杆上,抱着臂静静凝息,耳力清晰。
江尽峰握着女儿的手紧了紧,他并非愚蠢,只闭口不言,沧桑的面容尽是悲哀。
江绒雪仍旧没有摘下面纱,她抓紧父亲破旧单薄的衣衫,忍着悲痛问他,“女儿时间不多,您只需告诉我,当初在宴席上到底生了什么?”
江尽峰那双浑浊的眸子颤抖不已,朝堂上的事,终究复杂,他摇了摇头,只道:“这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能管的……”
“爹爹。”江绒雪打断他,“如今家中除了我与妹妹都被缉拿了起来,还有谁能管此事?”
“若你不告知女儿,我又该何去何从,跟随流放而认罪吗?”
江尽峰紧紧握着她的手,张开的唇似乎要说些什么,下颚在微微颤抖,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江家沦落至此,竟要昔日爱女为他们以身犯险。
许久,他艰涩开口道:“坠入冰湖害死朝臣和粱国使者的并非我所为,那日在接待宴席上,我并不曾离开,而是和同袍们一起昏睡了一整晚。”
“何意?”江绒雪心中震惊,“爹爹难道喝了那杯酒?”
江应峰摇了摇头,“不曾,就是我不曾喝那杯酒,判官才判我有罪,府衙已查过,当日所乘的所有菜品里,只有酒中掺了迷药。”
“所以爹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昏迷,对吗?”
江尽峰默认。
没有人相信他昏迷了一整晚,包括当时的同袍,因为没有人看见他喝了酒,全是他一面之词,辨无可辨。
之后的事便是落水官员指认他是凶手,而朝廷着急给大梁一个交代,便将他压入牢狱,草草断案。
与其说这是蓄意谋害,倒不如说这是江应峰倒霉,偏偏选择了他当替死鬼。
可此事,远远没有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江家素来是京中清流,虽说朝中太子地位稳固,但圣上子嗣繁多,自然有人富贵险中求,生起不该有的心思。
当日与他一起赴宴的,有太子党人,还有几位暗流,他是明面上的纯臣,自然也是最好顶替的对象。
且设局之人掐准了君上的心思,手段快准狠,没有人轻易敢为江应峰出面,是以到如今孤立无援的境地。
江尽峰看着女儿,他知道她并不蠢笨,只要稍花些时间便能想到其中的弯绕,可朝堂之事,又哪里是他一两句能说清楚的呢?
江绒雪心寒如冰,就因为江家与世无争爹爹为官清廉,所以才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她长吸一口气,将头歪在了他膝盖处,江尽峰像以往那样,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顶,苦笑道:“爹爹知道你想为爹爹伸冤,可此事艰难,若因此把你搭进去,倒不如上断头台。”
忍了许久的泪终于在此刻忍不住决堤,江绒雪的泪水渗出,渐渐浸透了他的衣衫,细碎的哭声在空荡的牢狱中使人心酸。
站在门口的任平生无声的叹息,接着移开了步子,渐渐行远,留给父女独处之余。
头顶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坚忍。
“是岁岁,对吗?”
江绒雪抬起微微泛红的眼睛,轻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若是以前,江尽峰或许会脱口而出训斥她,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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