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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和女伴们一起跳了一整夜的舞,直到天明才停歇。等到宴会结束,她腿脚酸痛的扶着奈姬回智慧神殿。
刚坐下不久,看守大门的宁芙进殿来说匠神来访。
“请他到客厅去吧。”雅典娜揉了揉小腿,涂抹上青绿的橄榄油。
赫菲斯托斯捧着他的赔礼,局促不安地等候在鲜花环绕的客厅里。见到雅典娜过来,慌忙站起来,神情中带着期盼、紧张、不安和懊悔。
“赫菲斯托斯。”来者不开口,雅典娜先开口打破僵冷的氛围,“我知道你来的原因,也知道你会说哪些话。”
“雅典娜,我……”赫菲斯托斯看了雅典娜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去,“对不起。爱情带来的嫉妒和苦涩带走了我的理智,让我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我很抱歉,让你受到委屈,让自己颜面尽失,也让我们的友谊毁于一旦。我保证!”
他声音激动,带着迫不及待的诚意,“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再有,让我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雅典娜看着急切的匠神,“赫菲斯托斯,只你下定决心改正,我原谅你。希望我们没有下一次,那样的事也不会发生在其他女神身上。”
赫菲斯托斯赶忙点头,“我已经请赫尔墨斯去取放在神王殿的斯提克斯河河水……”
话间,赫尔墨斯从天而降,看到两位还在,“幸好,赶上了。”他将金杯交给赫菲斯托斯,“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定,我也不再劝你了。”
赫菲斯托斯感谢赫尔墨斯的帮助,“只有斯提克斯河的河水,才能让我永远理智和警醒。更让我也让众神明白,犯下罪行必须受到惩罚。”
他高举金杯,“请赫尔墨斯做见证,强大的斯提克斯女神啊,我赫菲斯托斯今日立下不再强迫侵犯女性的誓言,请你监督我的行为。如若我做了伪誓,愿意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那么,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吧。”雅典娜说,她不想再为过去的事情纠缠下去。
赫菲斯托斯了结一桩心事,犹如卸下千斤重担,“请接受我致歉的礼物吧。”礼物既不贵重,也不随便,是他打造的武器和甲胄。
雅典娜收下他的礼物,“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你们两位请回吧。”
“雅典娜……”赫菲斯托斯还想再说几句话,被聪明狡猾的赫尔墨斯钳制着离开。
雅典娜幽幽地叹气,把匠神的礼物放进仓库最角落的箱子里,飞快前往她看顾的雅典。
还是人间更适合她,雅典娜站在神庙外的山岩上想到。
她短暂地在雅典停留,出发前往阿尔戈斯,另一座供奉她,将她视为城邦保护神的城市,接着又去了迈锡尼和斯巴达。
大地上的人类走上正轨,秩序井然。
普罗米修斯啊,我没有辜负你的嘱托,但愿这些弱小的人们,能永远生存在这片土地上。
最终,雅典娜打消去高加索山的念头,回到奥林匹斯。
不过她刚迈进智慧神殿大门,奈姬就急忙来到她身边,告诉她不在的这些天发生的大事:“赫菲斯托斯主动提出,要和阿芙洛狄忒离婚。美神最近高兴疯了,恨不得马上解除婚姻。不过宙斯和赫拉都不同意,婚姻被创立至今,还没有离婚的神与人,天后要守护她的荣光。”
想起那对怨偶,离婚对彼此都是好事,但雅典娜并不对此发表任何看法。
她反应冷淡,让奈姬一点分享欲和成就感也没有,忍不住抱怨,“你好歹回应一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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