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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义停下准备咬下去的嘴,挑了挑眉:“你不是坚决不吃辣吗?”
锐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锻炼一下我的承受力。”
白义好笑地看了眼真香的锐,大方地分了一条腕足给他,好心提醒:“吃不了辣不要勉强。”
锐盯着扭曲丑陋、散发着刺鼻辣味的烤章鱼,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快,他就睁大了眼睛。
……
白义抓来的章鱼足有半个海豹大,两个人一起吃也就吃掉了一半多,剩下的实在吃不下,按照过去的习惯挂在了椰子树上,准备当做晚餐。
被辣椒辣到的锐像鸵鸟一样把脑袋扎进溪水里冲了好一会,才继续去清理面包果树田里的枯树杂草。
鹰兽人清理出来的东西都堆在了大石头上,白义在一大堆杂草里找出了完整柔软的那些,摊开让它们接受阳光的洗礼。
晒干之后,就可以拿去铺床了。
白义还是希望能睡一张柔软干燥的床铺,海岛本就潮湿,天天睡地上他真怕将来得风湿。
上午已经把面包果都种下去了,白义打算捯饬一下山洞。
山洞是他现在的住处,但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两片椰子树大叶子拼起来的“地铺”,白义收集来的鳌虾甲壳、棕鹰羽毛、用剩下的椰子壳等等杂物都随意地丢在角落,相当不美观。
这次锐拔掉了很多枯树,白义在里面寻找有没有可以用的。
可惜岛上的枯树树干歪曲、木质脆弱,根本不能承担白义用来当架子的目的。
而且就算木头够硬,他也没有斧头或者手锯能把这些木头做成木板……
白义勉强挑出了几根还算笔直的木棍,带回了山洞。
他先从外面挑了两块差不多大
的石头搬进山洞,然后将这些木棍平放在石头上,再用草绳把这些木棍绑紧,做成个木排的样子。
最后还是用老办法,用黏土糊住石头的底层以及与木排衔接的地方,让整体更加稳固。
白义左右看了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黏土把整个木排都糊住,表面用平滑的石头抹平,让它看起来更像一张桌子。
就是他搬进来的石头只有膝盖高,让这张桌子看起来更像是个茶几。
当然,全部做完之后,白义也没忘了在桌角上画了个简笔画的海豹头,表示出自他的手。
接下来就可以等黏土慢慢风干了。
白义甩了甩手上的泥点,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
回头把椰子树叶或者面包果树叶铺在上面当做桌布,脏了直接丢掉刚刚好。
白义一开始其实想过要不要做一张床,但很担心这样做出来的床撑不住他的体重。
趁这个机会,白义把自己有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
鳌虾的壳他一共收集了四片,最锋利的那片一直在用,另外几片放了很久。
白义拿起最大的那片,忽然想起看过的电视剧里年代文里磨刀的镜头——他把这片磨一磨,能不能做成斧头?
有斧头就能砍树、就能劈木头,就算没有钉子,也可以尝试卯榫结构制作家具。
白义拎起这片甲壳,兴冲冲地走出了山洞。
从大石头后面走出来,刚准备转头往溪水那边去,白义忽然注意到那边的椰子树附近有个人影!
他还以为是干活累了的锐,正准备打个招呼,就见那个人脑袋上折射出一道明亮的光,宛如电灯泡。
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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