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摸不准沈斯言的心理。
因为沈斯言撞见自己前后和司奕、韩炀两个人纠缠不清,还很没有职业操守地给了他们润.滑的软膏……他当初可是真切盼望着沈斯言是个没什么戏份的角色,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的那种。
云芽几次见到沈斯言,要么是怕他发现司奕身上的伤很奇怪然后通知教导主任,要么是怕他在韩炀面前说出司奕的存在。每次都提心吊胆,哪有心情观察总结沈斯言是个什么人。
他只能大概总结一下,这人(存疑)也是个变态。
但是云芽现在当然什么都不能说,还得表示谢谢关心我现在好多了。
沈斯言把杯子放到一边去:“那就好。”
他站在云芽面前,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居高临下:“眼睛有点红,没休息好吗?”
云芽瑟缩了一下,犹豫着点点头。
沈斯言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没有异味。但是触感很奇怪,漫不经心地从他脸颊摸上去,抚摸什么皮毛柔顺的小动物一样。
一下一下的,动作称不上很温柔,在雪白柔软的腮肉上流连。像是亲昵的触碰,也像在评估哪里更好下手一样。
云芽没挣扎。
他的乖巧似乎取悦了沈斯言,后者从喉咙里挤出一点低沉的笑声:“乖孩子。”
又是这句话。
云芽抿唇,乱糟糟的心头浮现出一点生气的情绪。
可能是沈斯言的语气太暧昧,又或者因为这个称呼是上对下的,随口夸奖出来也怪怪的,不像什么好话。
结合沈斯言之前的言行,云芽把他归为不正经的变态一类。
不正经的变态发挥他的不正经,问云芽:“学生手册上面不是写了晚上不要随便出寝室吗,和谁睡在一起,一直没休息好?”
云芽是躺在手术台上的,沈斯言又低头直直看着他,这样他就被迫直直对上了这人的眼睛,想侧过脸都不容易。
过进的距离和明晃晃的灯光让云芽恍惚了一下。
对着那双笑意完全没有深达眼底的眼睛,他启唇,晕晕乎乎就把话说出来了:“和韩炀……司奕他们……晚上会缠着要和我一起睡……被弄到很晚也睡不好……”
【等等家人们,这是催眠吗?你搞这个我就精神了啊】
【建议催眠问问老婆和坏男人干过什么,然后会惊喜地收获醋意冲天的体验】
【不如问问老婆有几个坏男人,然后给自己排排序】
【我也想催眠老婆,让老婆主动脐橙哭唧唧也要说喜欢我不肯下来】
自己怎么把话说出来了?
云芽瞪圆眼睛,张开的唇还没有抿上,露出一点软红的舌尖,很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怎么说出这一番话。
他刚刚是看着沈斯言的眼睛,然后不知不觉把话说出来的吗?
不对……他的回答算个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被弄到很晚也睡不好”啊?
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搞得他好像什么……什么脚踏两只船玩弄男高身心的变态一样。
明明是这两个人凑过来的!他想睡个好觉都会吧人赶出去的好吧!
那沈斯言听见自己的回答,不会在心里坐实了自己脚踏两只船的看法吧。
不过沈斯言问他这个干什么?他们这些诡异都会说怎么奇怪的话吗?
找补解释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云芽只好眨巴眨巴眼睛看沈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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