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知的地下秘室,一片幽暗的空间。
一点烛火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仅有的一位黑衣人,他手捧着烛火,阴影笼罩着他的面部,带一股漆黑深邃之感,让人压抑。
“准备好了吗?”沧桑冷漠的声音从黑衣人身上传来。
“是。”毫无感情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那就去吧。”随着声音的落下,似乎有无数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地离去,飘渺无踪,令人窒息的压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烛火突然消失,只有黑衣人沧桑的声音欠久不散。
“是时候回归了——”
“伟大的众神。”
“在不久的将来,尽数归位。”
日落海,海都。
高楼之上,机关装置的运转声低微而不绝。
“咔嚓——咔嚓——咔嚓——”
米莱狄挥舞着工具调试着面前的机械仆从,眼中没有一丝的杂念,神情专注。
机器仆从不时断断续续地做着不协调的动作,微微颤抖的样子仿佛一个被医生活生生解剖观察的病人。
不知过了多久,米莱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呼出了一口气,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沙哑和高傲:
“力量合适,但动作不够协调平稳,是材料和零件的问题,明天让仆人们去买回来,剩下的明天再处理吧。”
米莱狄扭了扭都有些僵硬的脖子,起身走出了机关实验室,来到了高塔顶层的露天台,星空一下子涌入眼帘。
看着满天的繁星,眺望着日渐繁荣的海都夜景,米莱狄的心中是身为掌控者的愉悦。
凯因已经离开有一年多了。
不知怎么的,米莱狄想起了这样一件事。
她脱下长手套,看着自己的素手,指尖白嫩,眼中闪过一丝失神,凯因的脸庞又一次在她的脑海中闪现,每当想起诅咒,凯因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一出现就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初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些日子自己的研究又有了一些进展,海都的治理在凯因的启下又有了些新变化,她多想与凯因分享自己的想法。
最近,她总是做梦,梦中凯因浑身浴血的身姿在她脑海之中自然而然的产生,每到这时,她的心总是控制不住的感到一阵着急和痛苦。
这让她感到很是烦躁,这与她所需要的沉着冷静,掌控大局的心境所相违背,想忘掉那个人,但总是忘不掉,反而还会变得更加深刻。
自己的心境出了问题,米莱狄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自身的异常,她迷茫困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爱吗?什么是爱?爱是怎样的?还是其他的什么?
身为一直以成为执政者和机关大师而培养,被高塔家族寄予厚望的米莱狄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她想不通,想不明白。
她想起了不久前与被隐秘囚禁了的芬奇大师的见面谈话。
……
“已经十五年了,你还是不肯说出死海文书的内容吗?”
“……”有着波浪般的茂密花白胡子的老人一脸沉默,冰冷的锁链镣铐戴在他的手脚上。
米莱狄早已经习惯了,这十五年来他总是喜欢保持着这一副模样,自从被囚禁以来,芬奇大师从来没有说过与死海文书有关的任何一个字,是个难啃的骨头。
不过米莱狄已经不太在乎与急切了,自己的诅咒已经解决了,摩挲着手指,脑海又想起了凯因。
“被烧掉的死海文书究竟记载了什么,使你宁可被禁锢十五年之久,也坚信自己的预言是正确的!”米莱狄装作老样子质问,手杖不时敲打着地面,想给对面压力,万一问出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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