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刺杀戎王。”杜婈说,“我带着它罢了,是防身之用。”
“在你们中原朝廷,难道面圣之时,允许带兵器么?”骨力南严肃道,“私藏兵器,形同谋反。你以为这规矩,到了王庭里就不管用了?你藏着它,无论你想干什么,只要搜出来,就是死罪。”
说罢,他将匕首塞回杜婈的手里,道:“你若想害死所有人,就带着它。将它藏在你的衣裳里,去吧。”
杜婈拿着匕首,仍瞪着他,一动不动。
骨力南又转头来,看向我。
“我知道七郎大约也给你藏了什么东西。”他说,“你若与杜女史是一样的想法,我不拦你。”
我从容道:“王子放心,危险之物,我早已取了出来。”
说罢,我张开双臂:“王子若不信,让人将我细搜便是,我绝不抗拒。”
骨力南看着我,倒是没有再让人进来。
“我在外头等着。”他淡淡道,“戎王已经取了金帐,不可让他等太久。”
说罢,他往帐外走去。
“竖子田舍汉!”杜婈恨恨道,“我终有一日要杀了他!”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匕首,道:“此物,你如何打算。”
杜婈纠结片刻,将它放回了箱子里。
“没有这个也无妨。”她不屑道,“那戎王敢动我一根指头,我用牙齿咬也要咬死他。”
——
骨力南人缘不错。
我和杜婈跟着他去金帐的一路上,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无一不是笑脸相迎。
骨力南一路颔首行礼,英俊的脸上满是和气,与方才搜兵器时判若两人。
金帐前,立着两排北戎卫士,个个身形高大彪悍。
已有侍臣站在帐迎候,见得骨力南来到,上前行礼,而后,引着我们往金帐里走去。
硕大的穹顶,用无数的木骨支撑,蔚为壮观。
十几高大粗犷的铜灯树,伸着锃亮的铜枝,里面点着羊脂,立在四周,将金帐照得明亮。
地上,是厚厚的波斯毯,花纹繁复而艳丽。各色精致华美的器物,亦如同繁星一般点缀在金帐之中,琳琅满目,与外头那冬日萧瑟的景象相较,恍若两般世界。
北戎的贵胄,个个都似乞力咄那样,喜欢张扬华丽的打扮。
其中那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就是戎王。
他坐在一张纯金打造的大榻上,地上垫着虎皮。他身上的白鼬裘袍宽大,将他本就魁梧的身形衬得如一座小山。
周围的贵胄大臣,加上侍从护卫,有数十人。
当骨力南踏入金帐的一瞬,原本热闹的说话声,似有一瞬的停顿。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而来,在我们三人的脸上和身上打量。
我眼观鼻鼻观心,如骨力南吩咐的那样,低着头,作谦恭之态。
骨力南带着我们下跪,高声说了好些话。不必问也知道,那是在赞颂戎王,向他请安。
戎王答了一句,声音听着中气十足,倒也算平和。
骨力南谢了,领着我们起身来。
戎话我自是听不懂,听着二人你来我往,一问一答。
我常年浸淫宫中,无论先帝时还是景璘时,对于上位者们说话的方式,可谓了如指掌。我甚至不需要仔细听他们说什么,也能从他们的语气之中辨别出来,这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显然,戎王对骨力南这次带回的东西很是满意。
从辈分上看,骨力南是戎王的长辈,戎王该叫他一声叔父。但年纪上看,二人却是烦了过来。戎王的年纪,怎么看都应该是骨力南的长辈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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