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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我真是个狗血到死的人啊,一天不掐架心里就不舒服。
流产
淑真边跑,嘴里还在嚷:“婆婆,你就算不看在媳妇勤俭份上,也要看在媳妇有了安家的后,担待媳妇才是。”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安母又想起那些妯娌们议论纷纷的话来,卷了袖子,扎了裙子,几步赶上前,把淑真抓过来,没头没脑就一顿棍子下去,眼瞪的赛如铜铃,嘴里只是说:“谁知道你肚里是不是我安家的种,打死了它,也好洗洗。”
淑真本是个娇滴滴的女娘,虽有些心计,却也只是对大成有用,现在大成不在,没有了依仗,又见安母凶恶,放声大哭起来:“婆婆说的话,冤枉死媳妇了,媳妇终日在家,连门都不出,婆婆竟说媳妇肚里的,不是安家的。”安母怒火更盛,往淑真肚子上就打下去,淑真没料到安母竟如此恶毒,感到小肚子那里,腹痛如搅,翻了翻眼,就要晕过去。
安母和淑真在这院内,闹的如此之大,臧姑在隔壁院内早听到了,只是她打了个主意不管,也只顾自己做生活,只听见淑真啊的大叫一声,就再没声音,臧姑侧耳细听,过了会还是没有声音,有些奇怪,墙边恰有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望大成院子里一望,惊了一跳,原来淑真倒在地上,身下一滩血迹,安母想是打的累了,丢了棍子,坐在凳上休息。
这下臧姑可坐不住了,叫道:“打杀人了。”忙地开门出去,开门之时,正好撞见个婆子,细看时,却是蒋母,原来蒋母走出一截,想起还有给外孙子做的小衣服忘了给淑真,急忙回转脚又往安家赶,刚刚赶到,就见臧姑惊慌失措开门出来,蒋母还笑着招呼:“二娘子,这是怎么的,如此慌忙。”
臧姑见了蒋母,却是淑真的家里人,急忙一把拉住,嘴里道:“婶子来的正好,快去看看大嫂。”蒋母虽只见过臧姑两次,却是头一次见她这般脸色煞白,唇都在抖的样子,也慌了一下,两人忙合力去拍安家的大门,这时有那忙完田里事的农人,抗着锄头,见她们两猛地拍安家大门,感到奇怪,都围拢来看,臧姑见门没开,忙托个年轻些的,跳墙进去。
小年轻跳墙进去,见了院中光景,吓了大跳,在那叫道:“打杀人了。”蒋母在门外听见,心更是焦的,喊泪喊到:“开开门让我进去。”小年轻这才醒过神来,流水将大门打开。安母打了淑真一顿,感到着实爽快,丢了棍子,坐在石凳上歇息,见淑真晕了过去,嘴一撇,还道:“装什么死,不过轻轻几下。”
安母只顾自己的,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蒋母进了院子,见淑真倒在地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的落,忙地上前搂住淑真,儿一声肉一声就哭起来,臧姑未免也陪了几滴泪水,安母见这般,才有些慌乱,只是她还嘴硬,道:“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
蒋母正哭的可怜,听了这话,也不顾淑真,把淑真交代给臧姑,起身上前扯住安母的衣襟就大叫:“我和你拼了。”用头只去撞安母的身子,安母没料到蒋母这样,被她撞倒在地,还没爬起来,就被蒋母骑到身上,两只拳头捏的死紧,直往安母身上招呼,安母挣扎着去抓她的头发,两人打成一堆。
此时淑真被臧姑和邻里们扶了起来,臧姑又寻了开水来喂她,喝的几口,淑真觉得清明些,只是腹痛不止,有个老成些的,见淑真这样,叹气道:“大娘子这胎,只怕保不住了。”淑真刚靠在臧姑肩上,略歇息,又听见这话,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这院内多一半都是女子,又多是做过母亲的,听她恁般伤心的哭,不由纷纷落泪。
老成些的那位,掉了几滴泪,收泪道:“先把大娘子扶到房里再说。”又对淑真说:“这落了孩子,伤心是难免的,只是却不能哭,免得落了月子病。”蒋母听的淑真的孩子掉了,也不顾和安母打斗,坐起身来,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我那还没睁眼见人的乖孙。”安母得了放松,也坐了起来,把鞋子重新穿上,安母初时,只是做做规矩,想打服淑真,也没有想把她肚里孩儿打落的意思,听的淑真孩子保不住,也愣了下,见蒋母哭的那般伤心,喃喃道:“亲家母,淑真日后的日子还长。”
蒋母一口吐沫啐到她脸上:“好恶心肠的人,自己的孙子,自己全不知疼热。”安母岂是能吃这种埋怨的人,跳了起来,叫道:“你家闺女,乔乔画画,谁知道肚里的,是不是我家的种。”蒋母气得冷笑:“好没廉耻的人,争着抢着认绿帽子,我家女儿,嫁过来一年有余,现下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不是你家的是谁家的?”
两人正吵的热闹,臧姑安顿好了淑真,请来的医生也来给淑真把脉,这才出来,见两亲家还在那吵,臧姑叹气,叫过在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的二成,让他去把大成请回来。蒋母见了臧姑,就如见了亲人一般,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安母说不得嘴,只是嘟了嘴站在一旁,臧姑本对婆婆,就没甚好感,又见她今日作为,那心从淡漠变成一股厌憎,心里只是庆幸,喜得二成年纪尚小时自己就嫁过来,又分了家,没受她的肮脏气。
这时医生出来,也不知道该和谁说,看见这边几个妇人,年纪不小,上前拱手道:“府上这位宝眷,孩子是保不住了,我这里有个方子,照方抓药,调理几日也就好了。”臧姑见蒋母又要哭,忙对医生道:“有劳了。”医生看一眼,迟疑地问道:“这诊金?”臧姑看看安母,见她沉着脸,一语不发,只得从袖里褪下一只银镯:“这个,不知?”
医生接过,笑道:“足够了,再差个人抓药就好。”蒋母见安母不出诊金,还要老着脸皮让分家的儿媳出,忙把银镯从医生手里抢下来,对臧姑道:“二娘子,你的情,我心领了。”说着从袖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医生:“当茶,当茶。”臧姑见蒋母这样,自己也不好再争,请个邻里跟着医生去抓药,蒋母横安母一眼:“我自家的女儿,自家料理。”
安母面红耳赤,这时看热闹的还没散去,见蒋母这般,早纷纷议论,不是说安母性子太烈,怎么这怀着孩子的媳妇,她也打的下手,就是说她小气,这儿媳的诊金都不出,又有快舌的笑道:“还没见过这等人,居然要抢那绿帽子戴。”
安母张了口,也不知说什么好,蒋母见邻里都在说安母的不是,一口气才舒了半口,谢过臧姑,就进房去看女儿,淑真面白如纸,双眼呆滞,只是盯着帐子发呆,蒋母见刚才自己走时,还如鲜花一朵的女儿这时这般残败,含泪坐在床头说:“儿,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的。”
淑真听见娘这样说,也不说话,蒋母低头一看,淑真的枕头都被打湿了,蒋母忙用帕子把女儿的泪拭了,道:“儿,这女人,嫁了谁就不能改,你婆婆再恁般,娘也只能帮着你骂了她,不能让她。”说着蒋母就深深叹气,淑真听了娘的这几句话,嘴里冒出一句:“娘,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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