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元白见他这副模样,忽觉眼前人陌生了起来。
他认真看着闻绪风淡漠的模样,试图从中窥探些什么。至少也该看出刚回京城时所见的爱惜与关切。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若是你不愿意,我愿代劳同苏府的婚约。”
闻绪风一愣,他皱着眉头,看向荀元白的眼神复杂而不悦。
“如此一来,纵使有闲言碎语,也不敢多说什么……”
“荀元白。”
听到对方颇为冰冷的语气,荀元白有些惊讶地抬眼望去,却见闻绪风看向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暴戾。
闻绪风本就是冷淡的性子,不过在荀元白面前倒是一向少了几许冰冷,童年挚交让他能以更柔和温存之色待之。只是他古怪脾气下,并非不藏着凶狠残暴一面,譬如现在。
他看向荀元白的双眼像汇聚了几把刀子,泛着凌迟的凶光,直入眼底。
闻绪风薄唇轻启,语气却冰冷无比:“从头到尾与你无关。苏眠月和我,也与你无关。”
他看着荀元白,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意,背在身后的手暗自发力紧握着:“若有人从中作梗,我定不会放过。”
“你也不例外。”
荀元白看着面前略有些失态的闻绪风,忽觉在他身上看到了时刻准备将他撕碎的戾气。他也算儿时同他一块长大,却从未见他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终究是荀元白先叹了口气。
“究竟有什么苦衷,连我都不能说?”
闻绪风看着他,也像是逐渐理智回笼,眼神也恢复平静。
“同国公府无关。”
“是不是黎经。”荀元白看着他,继续说道:“突然将语鸢送回去,也是因为他?”
闻绪风神色自若,眼中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平静之下隐藏的是更多的暗潮汹涌。
苏眠月在侯府等了好几个时辰,天色都黑了。
府中没了闻语鸢,也像是失去了不少生机。听闻近来老侯爷也不在京城,整个侯府冷冷清清。
怜心没有跟着她来,即便是她一个人,府中上下也丝毫不敢怠慢。
吴嬷嬷怕她冻着,让人点了炭笼在一旁给她暖着身子。她试探着想问出苏眠月的来意,岂料对方只摇摇头,似是非要等闻绪风回来才开口说。她见此状,想起那日闻绪风待这苏姑娘的特别模样,也莫名担心起来。
闻绪风一回府,就见坐在椅子上的苏眠月蹭地站起身,远远注视着他。
二人不知为何都没有开口,只是一个站着盯着眼前人,一个旁若无人的模样准备进自己的院子。
“闻绪风。”
苏眠月深吸了一口气,叫住了他:“解释一下延期之事。”
吴嬷嬷看到二人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便默默让下人们都退了下去,自己也屏退一旁。
闻绪风顿住了脚步,看着对方颇为隐忍的表情,忽然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公务忙碌,不便成婚。”
“不便成婚?”苏眠月感到荒唐,莫名笑了一下。她看着闻绪风缓缓开口道:“是不是因为丞相府。”
虽是问句,可语气中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一般,丝毫没有疑问的口吻。
闻绪风皱着眉头,并不愿正面回答她的话。
看着对方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模样,她不知为何忽觉今夜冬日寒意刺骨。
“原是闻侯爷心怀凌云志,日日公务繁忙,却因一纸可笑婚事被束缚左右。”她怔怔笑了一下:“横竖几次延期,不过在提醒苏府知难而退。”
听到此话,闻绪风才觉察出对方的异常。他看着苏眠月,却见她眼中竟有几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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