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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微微勾起,转头看向宁王,“看起来,有人心仪王爷呢,这歌声听着都透着几分情谊。”
宁王迎上她调笑的眼神,不由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在她鼻尖刮了下,道:“这般夜里鬼哭一般的歌声,王妃竟然觉得好听?”他说着低声吟唱了几句,声调虽然不高,然而那一词一句中的豪情却是让人心荡神驰。
“许是我在北疆久了吧,听不惯那些新绿酒红的咿呀之词,也不懂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更喜欢北疆那些豪迈的歌声,一声声唱出来,似乎连着胸中的郁气都跟着散去了……”宁王说话间就带上了一些怅然,明华从他的歌声中回神,半响才低声道:“王爷还是惦念着北疆的事情?”
“今日遇到柏策,他说他六叔柏盛回京了。”宁王缓缓开口,明华愣了下,先去想柏盛是谁,然后才意识到那是大长公主的二子。在柏家这一辈排行第六,所以柏策称之为六叔。
若是齐王妃身死之前,明华还可以说齐王府和公主府关系密切,柏盛回京,只怕是齐王在秦王入驻了烈风营之后,想让柏盛补了北疆的缺。
“如今的情形,齐王不与大长公主翻脸就算是不错的了,只怕不会再推举柏盛吧?”明华说出自己的看法,见宁王缓缓摇头,不由一愣。带了绿帽子这般的奇耻大辱,齐王难道还能忍?
“若是齐王妃还活着,倒是没有可能了。偏偏,她死了。这就表示,齐王愿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宁王摇头,夫妻两人说起正事,那咿咿呀呀的歌声自然是充耳不闻的。他拉着明华沿着小道继续往前走,缓声解释道:“其实对于齐王来说,这并不算太难抉择的事情。一边是已经落魄了的萧国公府,一边是说得上话的大长公主,他自然不会为了萧氏跟大长公主翻脸了。”
对于齐王来说,最近可算是流年不利。他急缺人手相助,如何会把公主府上下拒之门外呢?因为一个并不喜欢的发妻,还是出墙的发妻,未免不值。
“如今只看皇姑母的选择了。”
“我看着,大长公主很是喜欢柏晏钰呢,怕是不舍得他跟着病故。”明华淡淡道,“不过这些天来,明显皇上对她态度冷淡了不少,大长公主若是……”
“我听闻,公主府那边,柏晏钰被打了板子去了半条命,如今府中正在收拾行礼,准备把他送去柏茂身边好好教养。”宁王嘲讽地笑了笑,“大长公主还是偏疼孙子,却也不愿意舍弃了柏盛的前途,才这般折中了一下。只看,齐王是不是咽得下这口气了。”
若是齐王忍了……不管他忍不住,实际上结局都是一样了。
宁王握着明华的手微微收紧了下,许久才低声道:“齐王要垮了!”
齐王若是垮了,那么京中的情势就要重新开始洗牌了。魏王虎视眈眈,秦王暗恨在心,谁也不会放过齐王,而他是否趁机而起,也是需要好好考量的。
那个位置,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夫妻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起身用过早膳就又去了齐王府。不管私底下如何,明面上他们都是守望相助的亲兄弟。齐王妃过世这般的大事,他们自然是要去照应的。
一连着七天,明华和宁王早出晚归,倒是再也没有关心过那半夜唱歌的人,知道七日的祭奠完成,只剩下停灵、下葬,明华这才觉得自己这些天过的昏天暗地一般。可怜宁王却还不如她,齐王府的事情结束了,他还得继续忙碌正事。明华一早送了他出门,回头就又倒下睡下。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宁王回来都还未醒,宁王见她睡的熟,低声一问得知她竟然是睡了一天,立刻伸手去摸了摸明华的额头。
额头倒是不烫,然而这般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还是让人觉得不安。他没有叫醒明华,想了想却出去叫了丫鬟过来,让她去前院请陈大夫来。
陈大夫见是内院的丫鬟来请,还以为宁王身子又有了变化。他慌忙提着药箱过去,却见宁王好好的,倒是不见王妃的影子。
“陈大夫这边请。”对于陈大夫,不管是宁王还是明华都以礼相待,这会儿宁王亲自请了陈大夫进内间,把明华的情形说了下,这才道:“我也是担心,这才劳动了陈大夫。”
陈大夫松了一口气,这些天来宁王情形日益好转。为了稳妥期间,还有些余毒未清,他正想着法子呢。若是宁王出了问题,才是真让人担忧。
见是明华的事情,他倒是不恼,笑了笑道:“王妃这些日子忙,许是累了。不过也不能仗着年轻就不顾及身子,王爷的担心是对的。”说着接过丫鬟递的热帕子擦了擦手,这才上前给明华诊脉。
红樱早就把明华手腕从被中拉了出来,饶是如此她都只略微动了下,并未醒来。
陈大夫落指在她手腕上,半响才抬眼问了一句,“冒昧问上一声,王妃上次来葵水是何时?平日里面可规律……”
“王妃素来注重调养,葵水向来规律,上次来……”红樱略微一算,“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这般算起来,倒是比平日里晚了近十天。”
这些天来,明华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她自己没有注意,身边人也忽略了。若不是陈大夫问起来,红樱都未曾注意到明华月事竟然晚了。
陈大夫见状缓缓点头,收手摸了摸胡子道:“若是老夫没有诊错,王妃当是有孕了。只是月份还浅,脉象并不明显,还要再等一个月再诊诊才能确定。”
“有孕?”宁王一愣,继而是漫天的喜悦用上心头,还没等这喜悦劲儿过去,他脸色猛然一凝,又皱起眉头,“我体内余毒未清,可会有影响?”
“这……”陈大夫摸了摸胡须,仔细想了想斟酌着言语道:“影响定然是有的,不过若是好好调养……”
宁王闻言而知其意,缓缓走动了两步坐下,低头沉思了许久,猛然抬头问道:“那若是不要这个孩子……”
红樱猛然捂住了嘴,惊讶地看着宁王。这可是宁王的亲生骨肉,他怎么舍得……
陈大夫也是一愣,转而道:“如今月份还小,然而无论如何小产对于母体总归是有伤害的,王妃身子倒是康健……”可是这般折腾,还是容易伤及母体。
“那与孩子留下相比,哪一样对王妃伤害大些?”宁王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关心则乱,这才看向陈大夫认真问道。陈大夫闻言想了想,这才道:“若是孕期好好调养,不要劳心劳力,于王妃来说更好一些。”
只是生产本身就是一道鬼门关,然而,谁家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
宁王看了看床上面色红润熟睡的明华,半响才道:“既然如此,内子的身体就还需劳烦陈大夫细心调理了。”他原担心自己体内余毒未清,会因为有孕影响到明华。之前他一直小心,避开了明华的受孕期。然而,没有想到明华还是有孕了。
不满两个月的身孕,应当是那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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