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谛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些信息,但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迷茫。“这么说,这棵树象征着天照大神的庇护;高天原里的别天神族后裔,是月夜的统治者;而你,须佐之男,则是这柄传说中的太刀之主,负责守护这一切……只是,为何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同寻常?”他的疑惑如同迷雾般越积越厚,“伊邪纳岐、伊邪那美,这两位又是何方神圣?还有,这棵树为何能孕育出天照果?壁画中那条栩栩如生的白龙,又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眼前的须佐之男并未打算解答他的疑惑,而是身形一侧,太刀紧握,步步紧逼。
“等等,等等!朋友,冷静点!”白谛干笑着,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只是好奇摸了一下那棵树,说不定几百万年后它会成为你的伴侣呢,但现在嘛……咱们别冲动,我可不是那个对树有特殊癖好的麻婆,对它绝对没有半点不敬。要不这样,咱们各退一步,我这就走人,如何?”
回应他的,是须佐之男那如流水般清澈却又锋利无比的刀光。
“妈呀!这是要动真格的啊!”白谛大喊一声,转身就跑,脚下的草地被他踩得七零八落。
须佐之男紧追不舍,太刀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璀璨的弧线,红色的草屑如同被风卷起的火花,四处飞溅。
一追一逃,两人在月光下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戏。
如果此时有背景音乐响起,那一定是无比契合场景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或者是“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再或者是带点调侃意味的“东京不太热,但追逐很火热”。
如果将这一幕用简笔画勾勒出来,那画面定会充满趣味——一个追着,一个逃着,仿佛在说:“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咱们就来一场剑术对决吧……呃,不对,是聊聊人生哲学。”
尽管白谛试图用幽默的话语缓解紧张的气氛,但实际情况却是,这场追逐异常凶险。须佐之男显然是一位刀剑技艺的大师,虽然流派不明,但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千锤百炼的精湛技艺,绝非轻易能够躲避的。然而,白谛却仿佛身怀绝技,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步伐,左躲右闪,接连数次避开了须佐之男的致命一击。在那个光怪陆离的维度里,他仿佛一位游走于时空缝隙的魔术师,总能在最不可思议的瞬间,以一种脱常理的姿态戛然而止,随后以一种扭曲到几乎违背物理定律的方式折返,就像是夜空中突兀划过的流星,让人捉摸不透其运行的轨迹。这并非武侠小说中的凌波微步那般飘逸脱俗,却带着几分实战中的狡黠与实用,就像是街头巷尾灵活躲避追逐的孩童,每一次转身都藏着智慧的火花。
记得有一次,白谛与传说中的须佐之男在狭窄的巷弄间擦肩而过,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不仅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锋芒,还调皮地伸出中指,以一种无声的语言向这位强敌致以“问候”。这一幕,仿佛是两个舞者间的即兴互动,虽然简单,却充满了微妙的挑衅与不屑。
他的步伐,宛如一场即兴的圆舞曲,虽然步伐略显生疏,却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就像是初学者在月光下笨拙地旋转,每一步都踏出了对生活的热爱与不屈。而这一切,都是白谛在与范海辛无数次交锋后,从她那如鬼魅般的身影中捕捉到的灵感。
范海辛,这位性别随心而变的猎手,其性格亦随之切换。男版范海辛,如同荒漠中的孤狼,每一次攻击都携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简洁、直接、致命,仿佛天空中最凌厉的闪电;而女版范海辛,则更像是花园中的舞者,她用繁复而炫目的技巧编织着死亡的网,每一次挥剑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华丽的表演,享受着对手在绝望中挣扎的乐趣。这种差异,给了白谛更多窥探其战斗艺术的机会,也让他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找到了成长的阶梯。
尽管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同样的陨落,但白谛却从每一次交锋中汲取了宝贵的经验,这也是他甘愿一次次踏入英灵殿,面对那看似无尽的挑战的原因。当然,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私心,那绝不是为了偷窥女版范海辛那或许存在的性感装扮,那不过是某些无聊之人无聊的臆想罢了。
终于,在英灵殿内无数次的模拟与实践后,白谛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施展出了那从范海辛那里学到的“圆舞步(残)”。虽然只是一招半式,却已足够惊艳,它在万象书录中留下了独特的印记,记录着这段传奇的延续。
“摩擦,摩擦,在这不平的地面上摩擦,就像月光下舞动的影子,一步两步,旋转跳跃,每一步都踏着胜利的节拍。”白谛哼唱着改编的流行曲调,脚下的步伐愈流畅,仿佛真的在跳着一场只属于自己的圆舞曲。而须佐之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不得不收起了轻视之心,踏步、转身、刀刃如龙卷风般席卷而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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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无论是白谛还是须佐之男,都成为了这场无形舞台上的主角,他们用行动诠释着战斗的艺术,而“圆舞步”就是那最耀眼的背景音乐,引领着他们在这无尽的舞台上,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草屑如同被无形之手猛然拨动,四散飞溅,而在这一片纷乱之中,一抹赤红的光点如同燃烧的流星,划过空气,不偏不倚地烙印在白谛的面颊上,留下了一抹灼热的印记,让他的心头猛地一颤。
“这家伙,近战的同时还能释放远程攻击?简直是作弊级别的存在啊!”白谛心中暗骂,言辞间夹杂着几分无奈与自嘲。他本想借助言语的锋芒,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之机,却没想到对方的能力远想象,攻击范围犹如一张无形的网,足足覆盖了五米之广,将他牢牢锁定,无处遁形。
他只得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护住要害,心中暗自懊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事挑衅什么强敌啊!”然而,三秒过后,预期中的疼痛并未降临,白谛缓缓放下双手,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惊奇地现,自己竟然毫无损。
这一刻,他愣住了,足足有三秒钟的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得出结论:不是自己太强大,而是对方——须佐之男,突然之间停止了攻击。他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但那之前还凛冽逼人的杀气,却在瞬息之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是他主动放弃了攻击?不,更准确地说,是他的注意力被某种未知的存在所吸引,转移了方向。
白谛顺着须佐之男的视线望去,只见山脚下,结界的一处破损之处,正有浓郁的白色雾气缓缓升起,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掀开了神秘的面纱。那雾气之浓郁,仿佛是由无数细小的白色颗粒组成,它们不断地从破损的结界中溢出,犹如灌入倒扣的破损鱼缸中的白色烟雾,迅弥漫开来,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那雾气犹如一头无形的巨兽,所到之处,景色尽失,视线所及之处皆被染成了朦胧的纯白。白谛的后脑勺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有某种未知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它来了……怎么可能!今天明明还不是天照祭的日子!”白谛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抓狂,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试图理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它怎么会提前动呢?它已经来到了这里,也就是说,高天原,已经陷落了?可是,这才仅仅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已啊!”
举目望去,高天原的峡谷已然被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所笼罩,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白谛的心中充满了对小紫、月夜见、永琳的担忧与牵挂,一想到那雾气中可能隐藏的恐怖景象,他就感到坐立不安。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一旦踏入那片白雾之中,就将彻底沦为那头无形巨兽的猎物。
“这可如何是好?”白谛咬紧牙关,心中焦急万分。他原本打算在那只巨兽追来之前查清一切谜团,然而,它却提前出现了,而这边的情况还是一片混乱与迷茫。
就在这时,白谛注意到须佐之男的眼神再次生了变化。他轻轻一挥刀刃,迎着快蔓延的白雾,神色中冷漠与狂热交织。仿佛在那片白雾之中,有着他必须去面对、去征服的宿命之敌。而白谛,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与机遇。在僵硬的面庞上,一抹笑容如同被冬日寒风凝固的溪流,缓缓却坚定地绽放。那是一种扭曲却又满载着满足与喜悦的笑,仿佛是一个守望者,历经了无数个春秋的更迭,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那一刻——那份等待已久的救赎或复仇的契机,让他暂时忘却了对白谛的穷追不舍。
此刻,天地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其中隐约可见一头庞然大物的轮廓,在云雾间翻腾,如同深海中的巨兽搅动着暗流。山巅仿佛成了风暴之眼,正被这股力量无情地吞噬,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片混沌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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