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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成绩差很多,妈妈也很失望......”蒋钰还在说,还很伤心,“文亭,你可不可以......”
还影响到家庭。
文亭看着对面的窗外,惨淡的月光照射枯木的枝桠,他木木地默认蒋钰的靠近,嗓音苦涩:“可不可以什么?”
文亭不知道还有没有余地,他想如果现在告诉蒋钰自己有喜欢的人,她会不会......
灵光一现,文亭快速说出口,抓住最后的机会:“蒋钰,我给你辅导可以吗?一直到毕业。”
身前的人顿了顿,抽泣幅度变小,点点头:“谢谢你,文亭。”
好像是真的在表示感谢,蒋钰向前踮脚,在黑暗中虚虚抱住文亭,好像抓住救命稻草。
文亭闭上眼睛,因为自己的及时救场而松了一口气,因此没有拒绝蒋钰。
只要不是在一起,文亭保证会和蒋钰划清界限,他不允许和江凌的感情再掺杂着别的任何。
只是讲题,合乎同学情分,以这样的行为偿还因幼稚的冲动而结下的亏欠。
文亭只顾着闭眼,闭着眼睛的人看不见很多,比如门外隐约的身影。
这天晚上他送蒋钰打车回家,自己回到房子后,江凌一如既往,坐在一桌饭前,抬头笑着迎他回来。
文亭洗完手坐下听见江凌问:“事情处理完了吗?”
文亭反应了几秒,开口:“嗯。”
江凌低头送了一口白米饭,嚼几下,用力咽下去,抬头笑着回答:“那太好了。”
文亭看见江凌眼里闪过点点光亮,头顶的吊灯也太亮了。
古怪的江凌
枯燥的生活像浑浊的江水滚滚而过,时间已经走到学期末。
文亭直觉江凌的心情又不好了。已经有很长一阵时间,只是他越来越冷淡。江凌有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像是先前江凌因为要陪伴女友而缺席的日常一样,昨天早上一言不发地先出门没有等自己,前天晚上也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虽然给江凌发了消息说:我要晚一点走。
然而没有等到江凌默契地在半个小时之后找来,而是收到一条消息:好。
然后半个小时之后一班已经完全空了,整个楼道都是空的,只有接受辅导的蒋钰还在二班收拾书包。
“文亭,早点回家,再见。”蒋钰收拾好书包出门看到先一步离开的文亭站在一班的门口,低头打了一声招呼。
文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等蒋钰彻底离开之后才慢慢下楼。
他和蒋钰之间,在那天晚上蒋钰荒唐的不自持以及几乎相逼的强势之后,奇异地,旖旎的氛围一点不剩,好像蒋钰也回味过来自己那晚的行为是多么不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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