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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起来,肩膀笑得一抖一抖:“完了卢沛,你说咱俩这个脑回路能顺利谈恋爱么?”
我拍一下他的头:“怎么还是个疑问句啊?把最后那个字去掉,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一遍。”
他还是笑,不说话。
我胳膊朝上移了移,勒住他的脖子,催道:“赶紧说,别只笑。”
他摇两下头,笑得更欢,还是不说话。
“快点说。”我加了点劲儿。
“不说,”他笑道,“好傻啊。”
“你说不说?”我挠了两下他的脖子,“说不说?”
他跟我一样,最怕被挠痒痒,立时笑得拱起腰,想要离我远一点,又被我勾着脖子拽回来。
“我说我说,”他笑得喘不过来气,“你别挠我痒痒,我说。”
我揉两下他的头发,等着。
他平复了呼吸,终于憋住不笑了。
“说。”我低了低头,把耳朵凑过去。
“卢沛啊……”他停下笑,又用那种沉沉静静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我下意识减慢了脚步,屏住呼吸,又低了低耳朵。
这一次,他终于没再欲言又止。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卢沛啊,我好喜欢你啊。”
明明周遭的脚步声和谈话声搅作一团,我却觉得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抬眼看他,他的脸隐在朦朦胧胧的暮色里,眼睛里的神情却能看得一清二楚,认真得闪着光。
我又想吻他了。
可周围人那么多,我又什么都不能做。我有些郁闷地说:“牙牙,你犯规,你不按说好的来。”
“可我就想说这句。”他微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搭在他肩上的胳膊,脸上带着笑意朝前走。
我俩给刘杨打电话,他说他刚刚接了方啸的电话,笑得还没缓过劲。“猴子说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还不敢相信昨晚到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我开了免提,和边岩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电话讲了这个离奇的大乌龙,刘杨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惊一乍,笑得呼哧带喘,最后来了个言简意赅地总结:“你俩是不是傻啊?”
事实一清二楚地摆在眼前,我俩连辩驳的立场都被彻底剥夺,一人脑门上顶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傻”字。
我俩绕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满城灯火把夜空映得一片昏黄,看不见的星星全落在边岩笑弯的眼睛里。
“牙牙。”我叫他。
“嗯?”
“咱俩这就开始谈恋爱了么?”
“你说呢?”他歪头看我。
我挠挠头:“我好像切换到恋爱模式了……你呢?”
“我啊,”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无缝切换,已经进入状态了。”
我笑着看他,觉得简直太喜欢他了。他笑起来嘴角翘起的弧度,嘴边若隐若现的那个小窝,眯起来时月牙一样的眼睛,还有总是出卖他的那只红红的耳朵,每一个小细节都能令我怦然心动。
熄灯后,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隙中漏出的一丝月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我不知第多少次抬起手腕,看着那个泛着低调光泽的表盘,它像一个神奇的月光宝盒,把我拉回到逝去的时光里。
那些记忆片段在我脑中浮光掠影般起起落落,我想起他无数次叫我的名字,一起一落的声调,俏皮的、沉静的、欲言又止的……蒙尘的记忆被表盘的微光映照得光鲜如初,那些暗沉沉的色调被一扫而逝,拨云见日般显露出金灿灿的色彩。
原来我喜欢他的那些日子里,他也同样在喜欢我啊。
原来那场看似平静无波的暗恋,从来都只是在波涛暗涌啊。
耳边的歌声不停歇地唱着,而我也终于知道那首单曲循环了长长一路的日语歌,原来叫《我想大声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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