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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起散开的衣袍,重新躺回石床,通红的脸蛋犹带热气,合起双眸,浑浑噩噩的,许是睡了,又许是没有睡。
半晌,一个身躯扯着灵稚,将他颠来倒去的,定睛细看,却是那画中“老树盘根”的两人换了两张脸。
灵稚紧抿唇,咬起牙齿咿咿呜呜地发出声音,他翻了个面,从石床直直翻倒在地上,咕噜滚了半圈,细白的手臂垫在脸上。
灵稚抬起通红的脸,地面咯得他疼,此刻手足无措,就着直挺挺的模样,不得不把求助地目光转向萧君迁。
萧君迁睡姿沉静,洁白不染,灵稚看他束得整整齐齐的衣带,再看自己已经扯得七零八落不合身的宽大袍子,唇一抿,过去扯了扯萧君迁的手指。
他嗓子冒烟似的,轻轻哑哑地喊:“君迁,君迁……”
萧猊睁眼,入目的小药人衣衫凌乱,人紧挨着他,神色迷乱茫然。
握在指尖的手心潮湿温热,苦涩的药味浓郁了一些,夹杂微甜浓稠的气息。
萧猊受体内禅心飘雪的影响,体质一直偏寒,灵稚似乎爱极了这股微寒微凉的温度,裹紧他的手指不说,那具纤小的身子也贴了上来,眸子水蒙蒙的,笨拙焦乱地向他求救。
萧猊余光下落,平常男子都会的事,灵稚却任由自己直挺挺的,嘴巴光顾着喊难受,不知解法。
温软的身子不断沿他的颈拱,萧猊拍拍灵稚的肩头,小药人汗湿的发端裹着几分暧昧不清的香,混加苦涩的药味,既显得庄重又糜乱。
贴在他颈间和脸庞乱蹭的脸蛋,更是热烘烘的,仿佛涂上一层化不开的脂粉,湿润的黑眸迷离失焦,眼尾的红晕使他看起来清纯而香艳,可怜可爱。
灵稚嘴里哼出哭哭嘤嘤的声儿,像没有轻重章法的捣药杵。
任萧猊手段通天,此刻忽然不知如何应对。但让灵稚像支捣药杵似的往他身上杵也不对劲。
他道:“灵稚,你自己碰。”
可灵稚不会呀,继续抱着男人嘤嘤哼哼。
潮湿的汗珠滚在萧猊衣上,颈侧,连带他都被小药人的体温传染了。
他余毒虽然颇深,但还没把正常男人的一面毒废。当下吁了一口气,还算耐心道:“买回来的书你不是看过了,画里那人如何做的,你就照着学。”
灵稚意识混沌,哪里入得耳。
萧猊无法,微微拎起灵稚颈后的衣,将他提了起来。
山后,灵稚匍匐在水里抱紧了萧猊惊声大叫。
萧猊原本想放他进水里泡泡,不料灵稚对水的反应那么大,慌张地拖着抱着扯他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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