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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谁也没有想过!”安澄赶忙自证清白,连刚刚的尴尬一吻都给抛到了脑后。“那是朱河在胡说,都是他骗你的。”
朱云深低“嗯”了一声,偏过头沾着尾脂腺去梳理身侧的羽毛,一边啄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所以你不想和我□□?”
“不是,我想!”安澄砸吧砸吧,觉得这个回答不太对,立马改口道:“不是,我不想!”
可说完又看见了朱云深瞥过来的、专属于禽兽的、冷淡的眼神,眼中仿佛写着“不解释清楚你就别想活”几个大字。
安澄:……
好,又是一道送命题。
所以他是该想还是不该想?
在他还没有找出一个好的回答时,朱云就深突然又靠近了些,还用喙很轻地帮他梳理了一下脑袋上的羽毛。“既然现在还想不清楚那就暂时别想,我们不急,有的是时间。”
接着又低声问:“那所以你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不开心了?”
安澄燥乱的心因为朱云深帮忙整理羽毛的动作而慢慢平静下来,但又因为这句话猛地重跳了一下。
原来朱云深发现了啊……他还以为自己冷脸对红隼的行为,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就没别的鸟在意呢。
这红隼也真是的,居然这么细心。
他把自己的脑袋往下垂了垂,更方便朱云深的动作。
“没有不开心。”他回答,又嘟囔般说:“只是有点失落。”
“失落什么?”朱云深问他。
安澄沉默了几秒,最后慢吞吞地回复道:“我也不知道。”
这话是真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此种情绪从产生的时候开始就是莫名其妙的,安澄试图去理解、试图去分析、试图去分类,然而每一次都失败了。
甚至心里还有道声音一直在劝阻他别再细究了、别再细究了,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情绪到底因为什么,也到底要怎么解决。
“不知道就算了。”朱云深没有强求,低下脑袋和安澄圆润润的灰脑袋靠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面对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顺从自己的心就好。”
“顺从自己的心?”安澄抬起脑袋和朱云深对视上。
红隼给了他一个肯定的颔首,又用很轻的声音说:“我在这里,实在解决不了,就交给我吧。”
安澄点点头又摇摇头,脑袋混混乱乱的,不过朱云深那句“顺从自己的心”却一直在他的耳边环绕回响。
想着想着,他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一小步,把自己的脑袋抵在了红隼毛茸茸、暖烘烘的胸膛上。
“大人,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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