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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吮吸下来,滕五难以持久,身子一抖,终于“嗯啊!”地一声泄了出来。卡斯躲闪不及,唇上沾了些滕五的东西,但卡斯早已顾不上这些,他垂头扎进滕五的颈窝,一边亲吻,一边照顾自己,等滕五喘匀了剧烈起伏的呼吸,卡斯也哼了一声,紧抱着滕五颤了颤。
等滕五最初的失神过去,卡斯也微微抬头俯视着滕五,两人都虚披着单衣,身上则赤裸地贴在一起,呼吸的一起一伏都能相互感到。
滕五缓过神来,抬眼看向卡斯,“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趴在我的身上?”
卡斯脸上一红,连忙抬起身子,互相温暖的身体骤然分开,两人身上都感到一冷,甚至身上沾染的对方体液也在清晨的空气中阵阵发凉。書香門第滕五一蹙眉,起身拉紧自己的单衣,二话不说,抬脚就进了旁边的浴室。一年四季都在准备的温热的洗澡水此时派上了用场,滕五尽兴地沐浴一场,等他围着宽大的棉布赤条条地出来,却见卡斯已经整理了装束,但依然站在自己的房间里。
卡斯手上拿着崭新的单衣,见滕五出来,便上前一抖手,亲自为滕五披在身上,麻利地扯掉滕五腰间的棉布,翻手将单衣合好,带子系紧。
滕五一扬眉,卡斯手上一块干净的棉布已经抚上滕五的头顶,顺着乌黑的长发擦下来,挤掉了不少水珠。滕五不动声色地站着,卡斯则干脆双臂圈住滕五,两手在他身后细细擦干他的头发,一双宝蓝色的眼睛还不时瞄瞄滕五的脸色。
滕五看着卡斯,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以往对待像卡斯这样不知死活的,滕五歪歪嘴角,自然有滕三收拾,如今虽然没有小弟但自己动手也未必会吃亏。想着,滕五弯起嘴角,笑着贴上卡斯,手掌已经伸到卡斯的脑后。
卡斯双手温柔地将滕五湿漉漉的长发托住,看向他的眼神深邃,谁都不会错认那眼里浓浓的深情。这黄毛看上自己了滕五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对视并不多见,滕五好像被那双蓝眼睛电了一下,手刀举到卡斯脑后就是劈不下去。略一迟疑的功夫,就又被卡斯的嘴唇压上,激情的余韵荡漾起来。
一阵热吻之后,滕五喘息着推开卡斯,没好气地说道,“身上一股怪味儿!”
两个男人刚刚泄完,身上还能有什么味道?卡斯看看滕五,又看看床,忽然上前拉铃。几乎就是下一刻的事情,滕五目瞪口呆地看到自己房门打开,温良有礼的安德烈冲两人躬身施礼,几乎让滕五怀疑这位老头儿是不是一直站在门口听声音。
卡斯吩咐,“叫人进来整理一下。”
安德烈看了一眼凌乱的大床,面不改色心不跳,低头称是。卡斯这边则为滕五披了件外衣,握着他的手肘,“我们出去吧!”
形势发展出乎滕五的预料,还没等提出反对意见,卧室的门便又打开了,仆人鱼贯而入,好象门外除了准备好的安德烈,还有这么一群仆人。卡斯带着滕五出门转向自己的卧室,一进门,果然空气清新了许多,没有丝毫暧昧的气味。
卡斯将滕五轻轻一抱便松开手臂,在他额角亲了一下,“你先休息。”
滕五看着卡斯走进了房间的浴室,心说,我是该休息。半夜在图书室被你们打扰还不够,一大清早便跑来占老子的便宜。看着卡斯宽大整洁的床,滕五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将自己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看看周围,发现这时自己第一次到卡斯的房间里。
虽然所有摆设都是可想而知的奢华,但并不张扬,处处都有留白,整个房间透着简洁,也许这就是卡斯的风格,但具有个人色彩的物品实在太少。没有散落在矮榻上的衣服,没有摆在镜子前的装饰品,只有靠近露台的小圆桌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
滕五翻了个白眼,一看就是个内心充满禁制的人的房间,就好像滕三小的时候,他的房间就象在太平间里放了一张硬板床,让人难以久留。想着滕五叹了口气,好在人长大了,也懂得对自己宽容了,和滕宁在一起的滕三也会好很多吧!
静静地想了想,听着窗外鸟儿唧唧喳喳的叫着,滕五几乎又睡了过去。就泄这个动词本身来说,晚上做过之后正好能睡个好觉,早晨真的不是泄的好时候。
滕五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浴室的门响。在厚厚的地毯上行走,卡斯甚至没有脚步声。片刻静谧之后,滕五只觉卡斯的手竟然摸上了自己的衣领。猛地睁开眼睛,滕五面色不善地瞪着卡斯。卡斯一愣,“脱了外衣才睡得舒服。”
滕五瞄了一眼自己身上,发现不但自己穿着外衣,而且还是卡斯半夜在图书室里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滕五“哼”了一声,却也纵容着卡斯将榻的外衣脱下来,但在下一刻又睁圆了眼睛。
卡斯顺势也躺在了床上,虽然床足够宽大,但是……“我整夜没睡。”卡斯看着滕五,温和地说。滕五这才发现这黄毛的确是满眼的血丝,没在第一时间说出反驳的话,卡斯却已经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滕五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跟这黄毛计较。男人嘛!生理需要总是有的,这么高贵的王储喂自己服务倒也还可以,总比自己的左右手强。滕五撇撇嘴,觉得自己的容忍能力进一步增强。闭了闭眼睛,翻了个身,也一身舒爽地睡了。
睡梦中有手臂将自己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滕五模糊地知道那是卡斯,但也懒得去理,干脆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享受柔软的怀抱。只是卡斯吐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有些发痒,滕五蹙着眉胡噜了几下自己的耳朵,随即耳上落下卡斯轻轻的吻。
等滕五一觉睡醒,毫不意外地看到卡斯的脸近在眼前,于是动作粗鲁地翻身下床,众目睽睽之下穿着一件单衣穿过了自己和卡斯房间之间的走廊。乌阳端着安德烈嘱咐送上来的迟到的早餐,目瞪口呆地看着滕五如此装扮地从卡斯的房中出来。
滕五顺手从托盘上拿了橙汁一饮而尽,“味道不错!”说着,滕五看了一眼乌阳,乌阳连忙低下头。
事实证明,开荤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加速度的变化。滕五从16岁开始便男人女人身经百战,身边已经几个月没有人陪,“小别胜新婚”,对欲望的抒解更是难耐。卡斯虽然不是童男,但在苍龙王朝的贵族中属于禁欲的一个,再加上触摸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滕五,恨不得一天比一天更加亲密。
于是在滕五没有采取果断措施的情况下,卡斯很快就给脸上鼻梁。也许滕五晚上临睡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不是卡斯,但他早上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一定就是卡斯。一夜一夜,或者是滕五真的需要,或者是卡斯主动伺候,两人间或你来我往地打手枪,半夜卡斯办完公事轻手轻脚爬上滕五的床也变得司空见惯。
十几天过去,滕五已经习惯了醒来发现自己靠在卡斯的怀里,伊丹大人派出的使者也不断捎回令人发笑的信息,他们分头赶在乌纳王妃之前就笑纳了贵族们的捐赠,收编了不少封地的勇士,而不管是乌纳王妃还是出了血的贵族,脸色都一天比一天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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