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她白色妩媚的手指跟如脂如血的酒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这有什么不好?没男人倒清净。”她接过绮丽递过来的酒杯屈膝双腿盘绕在沙上。
“说说你跟秦亿军是怎么认识的?”绮媛手抚着她的膝盖坏坏地笑着问,绮丽就跟她一样挨着她,她说:其实我们彼此很早就认识,只是没有实质的接触。
他在政界是一颗冉冉而起的新星,我又是闻名遐迩的记者,这其中就有不少让人猜疑的流言蜚语。
几个月前在一个大型的招商活动中,他拦了我的车,当他对我郑重其事地说“小姐,你犯了个错误”时他的口气像极了好莱坞的一个明星,只不过他手里没有拿枪,也没有那种小小的邪气。他要了我的驾驶证,同时也把他的电话留给了我,至于是什么促使我跟这位帅警察生点关系,那时我真的一无所知。
为了要回我的驾驶证我跟他打了电话,我们约好了在一个咖啡厅见面,那天他一身悠闲的打扮,我现不穿制服的他出奇地年轻,像是那个运动项目年轻有为的教练。真的绮媛,当他向我走过来时,我几乎是直觉地,向他的裆部看去,想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他穿着紧绷的牛仔裤,那鼓起结实一堆的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不知羞耻地地打量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对他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具备性感的气质,但我还是想在他嘴上给他一拳。“看够了吗”那时我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他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笑。而且正击中我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我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就这样?”当绮丽停下来时,绮媛催促着。“你就让这个男的干你了。”
“嗯,”绮丽低声地说,她被绮媛的字眼给吓着了。绮媛从未用到那样粗俗的字的。有时候喝酒真的能令人放松心情,她们现在啜饮的酒便是让人开心的那一种。
绮丽磨擦着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男人光滑的面颊,她的拇指和食指顺着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又倒了一杯酒进高脚杯里。似乎沉浸在回味之中,像吃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后来呢?”绮媛见绮丽搂着抱忱蜷曲在沙上一脸的陶醉,迫不及待地问,绮丽平淡地说:“后来?没有后来了。”绮媛从沙的另一端跃起,一把揪住了她,她们大笑着搂抱做一团。
“后来他提议到江边走走,我们驾着车到了江心岛,就在滨江路的对面那一处。”
绮媛笑了,道:“你去江心岛?那可是野鸡和狼出没的地方。在这个城市里,公园与人狼狈为奸,与城市一丘之貉,无论名正言顺的恋人,野和的鸳鸯,还是隐秘的苟且,它们一概暧昧的宽容。什么风景,在情色男女眼里,都是虚设,都是装饰,人只不过是需要一些稍微高雅的幌子而已。”
我们将车停在堤岸上,走了片刻就坐到一处阴暗的树林下面,稀疏的树叶遮住了明月,一大朵阴影落在头顶,这位仁兄便将手伸进我的衣领,捉住了了我的乳房。说捉,是因为很突然,像捕捉蜻蜓或者蝴蝶,因为怕飞走,动作极为迅。
“见绮媛吃吃地笑,绮丽又推掇她一把,继续着说:”似乎是太唐突了,我又不便生气,而他经过了这次试探之后,越来越大胆起来,将手伸进了乳罩里面,我极为小心的推挡了一下,不管用,这仁兄攥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攥得更紧,真要是蜻蜓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他又说:抱一抱,亲一亲。我说:不抱也不亲,很危险。我说的是真的,那时我的身子正处于一触即的状态,任何一种亲妮的撩拨都让我欲罢不能;而且在这地方,我们差不多又都是名人,我是说得含蓄的,他以为我是在挑逗他。
他的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而后就将嘴压到我的嘴唇,我试图挣脱反而抛来他更加大力的拥抱。我突然感到一阵惊慌,还没准备好,太快了。”-绮丽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当她在描述这离奇的事情时,她都不敢看绮媛的脸。她总是低着头对着杯子,似乎她的玻璃杯值得她深究。并在那不断加满着她的杯子。
随着我们俩个火热的躯体扭动,我出了舒缓的声音,这是出自我内心的,而嘴唇却让他挤压得疼,几秒钟之后,神奇地又变成了他的舌头,尖尖地,湿湿地在我的口腔里摇动着,或像是跳舞般地舔着,只为了取悦我。
眼前他的影像十分地清晰,而且无法忍受地甜美。她瞥见他棱角分明黝黑的脸。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得这么清楚,我的身上一地方触碰到了他的东西,硬得粗壮巨大,我满足地哼出柔和的声音“好雄伟”,但那是来自内心的,这个内心的呻吟好淫荡,如同快要高潮了。
“好淫荡!”绮媛说,“到底有多少清白男女和爱情?”
绮媛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缓解那紧张的气氛。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并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她咬着嘴唇笑,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确实有些醉了。这时,绮丽非常惊讶地现,她的姐姐的里面空无一物。
当绮丽开始继续她那镇静的话时,眼睛总离不开她胸前如山一样的雪白乳房。
“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我厌倦了自己的谨慎,不想总是做人们眼中干净但空无一物的淑女,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离开的时候他也不问我该往那里,我像一株随风摇曳的小草,我们的车开得又快又轻,梦的颜色变深,梦的边缘逐渐起皱,像月亮背面的罅谷幽岩,夜晚总是有太多让人动情伤神的气息,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
他把我带到他的住处,我们在以前的婚床上做爱,我的身体如同席卷了一场暴风骤雨,感觉像是让人抽丝剥蚕了一般,从来没有过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一个人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他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我晕头转向了。
到次日凌晨在我醒时,我都以为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性是那么容易渲染开来,像国画纸上的一抹墨汁一样,可性无力改变什么,尤其在阳光照进来看到镜子中自己的黑眼圈的时候。
“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低声问疯狂的情人。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头盯着我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我的情人回答说。绮丽继续说:如同我给他打开了一扇门,他便趁虚而入经常地出现。
“绮媛,我看你是醉了,别回吧?”绮丽这时见绮媛面若桃花,绮媛说:“好啊,到床上去再继续你的浪漫故事。”说着,她率先进了绮丽的卧室:“绮丽,给我一件睡袍。”
绮丽在衣柜寻找出一床被子和忱头,她回过头来现绮媛竟浑身赤裸,她的一只手捂在两腿中间背过身去,。“真有你的,连内裤也不穿就出门。”绮丽说罢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很是挑逗动作。她们姐妹躺到床上,盖着毛巾被子,腿碰着腿。
灯拧得暗暗的,可以越过对方的鼻子看到卧室里衣橱的轮廊和窗户外微弱的光。小时候她们就有这种同床共寝的习惯,那时她们经常在夜里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的最好地点大概就是共用一张床了。这当中包含着姐妹之间的亲情、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你们,会结婚吗?”绮媛好奇地问,“我只是关心你……”她补充道。但还是觉得自己像是蕴藏祸心,巴不得他们只是简单的孤寂男女邂逅相遇的性关系,挥霍完激情之后就各奔东西。
“不知道,不过我们之间的确非常默契,”绮丽说,绮媛心想这种默契应该是方方面面的,包括在床上,她很清楚在床上亿军就是强悍的狮子,任何女人都抵御不住他男性的洪水猛兽一般的能力。
“绮媛,你别看亿军粗犷威猛的样子,其实他对女人可是温致柔绵的,那怕在床上也是怜香惜玉温情脉脉。”绮丽淡淡一笑,一脸端庄,像清晨公园里沾着露珠的一尊玉雕,绮媛一听差点跳起来,对我可不是这样,她差点喊出声来。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
“经常是这样,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还有什么,再说点什么,我想听。”绮丽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绮媛心里引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呃,绮媛,你的肩膀也有一处瘀血印迹?”突然绮丽问道,绮媛拿手一抚着肩膀近脖颈,有些微弱的疼楚,绮丽咯咯笑着:“你家建平也有此嗜好啊?”
说着,她也掀开睡袍让绮媛看,原来她的肩胛雪白的肤肤上有一块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
“男人可真的疯了。”绮媛吱唔着,以为只有自己受过亿军的这种烙刑。五彩的肌肤在夜色中归于黯淡。“火有可能是男人明的,但如何玩火却是女人现的。我不知那本书上说过。”绮丽说完便睡着了,在床上弯成s形,是的,她的执拗她的柔弱始终像谜一样困着绮媛,她无端端地觉得自己对她怀有一份责任,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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