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算了,先看看她们演的。”隗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这一次,她们输定了。”
红黑双煞依然是压轴出场。
待那红衣女子弹起最初的几个音符,我的心便一沉。
坏了......
到那黑衣女子唱起歌来,虽然我和隗都
28、败...
戴着白色的面具,看不到对方的脸,但若真摘了面具,只怕我们的脸,比这面具还要惨白。
我们就这么惨白地,听这那黑衣女子依依呀呀地唱着: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她们,唱的也是《褰裳》。
就好比一个女人,最怕的便是撞衫。
特别是和宿敌之类的撞衫。
更怕的,是撞衫之后,没有宿敌穿得好看。
那种羞辱和不爽,是最郁闷的。
“吟,不要担心,我们和她们不分伯仲,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隗虽是这么说,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也捏住了她的手“恩,我知道,我们俩组的胜算是五五开,我们不会输的。”我故作坚定的说,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果然,当老鸨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她们的时候,我便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了,最令人感到不舒服的还是她嘴角那丝若隐若现的阴冷笑意。
老鸨她说:”今日的‘押宝’,还是慧女儿,棋女儿。”
我和隗,又一次败了。
一败再败,败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手下。
作者有话要说:《野有死麇》出自《诗经—郑风—野有死麇》
29
29、青青子衿...
距我们输掉上次“押宝”,已经过了三日。
这三天,院子里每个人看着我们都带着嘲笑,这群势力家伙们,看我们PK连连输,见风使舵也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
我和隗索性关起门来,让娄老给我们送来三餐,闭门造车。
原来靠手艺混生活,也是这么谋杀脑细胞的活。
这三天来,我们脑袋都要想烂了,彻夜难眠,试了无数曲子,却都觉得不够好;这眼见着后天就要登台了,我们试来试去,连曲子都还没定下来,更别谈练习了。
我们的心,是一刻比一刻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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