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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也呼吸不稳,男人正用因欲火而泪水迷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喉中呜咽著不知想说什麽。而他股间那张豔红的小口,正快速地翕合吐出丝丝沾液,顺著臀缝股股滑落,将他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男人就如患了热病之人般散发著熏人热气,慕容瑾抚上他大腿根最细嫩之处,触之滚烫柔软,不用想也知他体内现在是怎样的高温。若此时插进去,被这热情的媚壁吸咬含动,定是一番极致的快乐。
慕容瑾忍不住爬上床解了裤子,拿著性器在他穴口上蹭了蹭,男人的身体立刻弹动起来,能看出小巧的菊心正努力张大,如一张闻到肉香的垂涎小嘴,磨蹭著向肉茎顶端凑去。慕容瑾稍一用力,就顺畅地顶入他的身体,紧热的肠壁立刻包裹上来,讨好一般迎著他向深处钻磨。
慕容瑾几乎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想在这销魂秘所中发泄个痛快。但看到温庭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才记起他是要温庭被欲火折磨试探他能忍受的底线,只得咬牙後撤,却觉肠壁层层箍住他的性器,似是不舍他离开般紧紧挽留,等他完全抽出时,竟发出‘啵’的清亮响声。
温庭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他扭著屁股追上抽出体外的肉茎,在圆润的龟头上蹭了又蹭。
“你还要不要脸!”慕容瑾连忙後撤躲得远些,在他臀肉上狠打了一掌。说完又觉後悔,跟这无脸无皮的家夥何必废话,就该把那些东西一件件的给他用上,看他到底能撑到几时。
(八)一口好牙
慕容瑾随手拿了件如伞骨样的竹器,有著散开的八片细韧竹片,皆用棉布缠的严实,就算塞入後穴也不会刺伤内壁。若拉动顶端的机关,就如撑开伞一般使竹片张开,便可将秘处完全撑开,连幽穴内的鲜红嫩肉都一览无余。
“节节花开?这名字起的倒形象。”慕容瑾将竹器捅入穴中,拉动机关才发现,每拉动一节便有一个锁扣可以卡住机关,随著拉杆的节节後退,菊穴便渐渐张大。等机关卡在倒数第二个锁扣时,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已被撑的平展,上次受伤留下的疤痕,如一条白线爬在入口处,细薄透亮似乎一吹即破。
温庭并不掩饰自己的痛楚,被锁住膝头无法著力的两条长腿不停打颤,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喉中呜呜作响。穴口的涨痛还好忍耐,要命的是真有丝丝凉气涌入身体,与体内热气交融,肠道开始痉挛般地抽搐,搅痛与麻痒混杂在一起,既盼著有件硬物能钻进後穴捣磨一番,又恨不得干脆破开肚子将肠子切了,那才一了百了。
见他如此慕容瑾忍不住想解了他的哑穴,听他呜咽求饶的可怜样子。但想到男人的种种恶劣表现,手已放在他的後脑,一哆嗦又收了回来,转到他锁骨断处摸了摸。平滑的肌肤下有明显的突起,那是因断骨未被接正,虽渐渐愈合却已畸形。他的手臂应该再也抬不过肩,对以掌法名满天下的温庭来说,武功算是废了。
他虽总是令人气恼,但终归是折在自己手中,这健美的身体可以随意把玩,他的一举一动都将由自己控制。慕容瑾眼现狂热,著迷地顺著结实的胸肌向下抚摸,在他小腹划圈打转,来到他仍软著的肉茎,伸指弹了弹。
他的内伤已愈,有内力护体,怎麽玩都玩不坏吧?
慕容瑾轻笑起来,掂起那团软肉来回揉搓。晾著他急欲被充满的後穴置之不理,再来调理他的前面,看他能强韧到几时。
温庭原本所有的精力全集中在後面,空虚的甬道里只有几根细竹条,根本解不了饥渴,加上被完全撑开,想靠收缩穴口解痒也不行。所以淫火丹虽有春药成份,但因後穴中实在难熬,性器一直萎靡不振。此时分身被那双冰凉细白的手上下抚摸,他立刻很老实的哼哼起来,也不管慕容瑾会怎样整治他,只是忠於身体的欲望,让那根性器如苏醒的小兽一般,探著红豔的脑袋,在慕容瑾手中精神的摇来晃去。
感觉到了时候,慕容瑾从箱子中拿出一根细长软管,是莫知心不知从什麽动物身上剥出的血脉,经过特殊药物的浸泡蒸制已柔韧结实。他捏紧肉茎露出细嫩的精窍小口,把软管寸寸插入,直到确定已深入腹中。记得莫知心特别交待,防他向外洒尿,快速将细管外端连上一只水囊,将里面的液体倒挤进去。
温庭打了个寒颤,不说尿道被外物逆入的那种火辣疼痛,光是冰凉的液体通过火热肉茎,再被灌入尿脬之中,与肠中热气冷热相激,肚子里立刻荡气回肠的想要排泄。但他只进流食肠腹干净,唯一有物可排的地方正被逆流而入,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水囊越来越扁,他的小腹越来越圆。
他一身冷汗又一身鸡皮疙瘩,此时蜷著双腿连抖也不敢,饱胀的小腹酸痛欲裂,眼巴巴的看著水囊,盼著里面早些见底。
“你怎麽不哼哼了?”慕容瑾笑得开心,束紧软管放下水囊,这才解了他的哑穴。虽然温庭一张嘴便惹人恼怒,但听不到他的声音,也著实无趣的很。他现在被便意折磨的身体僵硬满头虚汗,看他还敢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这东西……”被憋得久了,温庭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咳了两声,才又艰难地道:“莫知心那个小气鬼,有这麽好的东西,上次还给我用葱管和猪脬……”
慕容瑾闻言冷笑,解开软管接著挤水进去,温庭脸色发青,摇著头连声惨叫:“要暴了!要暴了!”
随著他的叫嚷,水囊也见了底,慕容瑾本想继续灌他,但箱子里并没有备用的水囊,便将水囊拿下重将软管束起。要说这也是莫知心细心之处,他生怕自家教主不知深浅,温庭出了意外还要他医治。所以水囊只有一个,绝不会让温庭好受,也不会真的使他受伤。
尽管这样,腹中水量也已是一个人能承受的极限。温庭挺著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苦著脸可怜兮兮地看著慕容瑾。
“阿瑾,咱们相识一场,你真的要我被尿憋死吗?”
“住嘴!我的名字是你随便乱叫的吗!”慕容瑾一听便心头冒火,他上次这样叫他,是要骗他将闯阵之人放出,如今哪能再上当。
“唉……”温庭便真的住了嘴,只是皱著眉小声哼哼。
但他这种委屈又听话的模样,慕容瑾却知不能相信,一旦放开他,他定会固态复燃仍是顽抗不遵。
“哼,少跟我装可怜。你若求我,也该拿出些诚意。”慕容瑾心中一动,他刚才浅尝即止,欲火难消也忍得难过,现在晾著他的後面不能用,倒可用他的嘴巴消消火。於是坐在他头边,解开裤子放出男根,用热乎乎的肉棒在他脸颊上戳了戳。
“张开嘴好好含著,如果伺候的我舒服了……我能射出多少,就放你尿出多少。”
温庭扭过头,看著嘴边的东西眨眨眼,向顶端那团圆润的嫩肉吹了口气,又跃跃欲试地磨了磨牙,这才将嘴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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