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这胆子是真的大吗?大个屁!
其实她也很忐忑,只是今日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人家后面有人,她们后面没人,即便上一刻的胜利者是她们二人,下一刻也很快就变成了胖伙计。
对于这样的戏剧性反转,锦初除了捏着鼻子认了,就只剩下不畏强权,据理力争,死不认错,最后说不定还要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壮烈结局了!
锦初麻溜的做了选择,她准备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想不畏强权,据理力争的反抗那么几下,也好恶心恶心这几个以势压人的坏家伙。
当下她转向陈雨晴行了个礼后,又轻声致谢:“能得知府千金断官司,实乃我姐妹之幸事,只是此中缘由,这位大叔讲的却不尽翔实,其实事情应该是……”
锦初吧啦吧啦将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本来自己就是有理的一方,所以她甚至都不需要添油加醋,整个事件中谁对谁错就一目了然。
可惜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的你也说服不了一个准备偏私的人。
那对主仆听完锦初的讲述之后,无视身边一些少有的胆子较大,正义感较强的妇人对锦初的连声附和,只转过脸去问胖伙计:“此女讲的是否如实?”
“小丫头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可从未说过这耳珰二两银子的话,自打她们问起来,我讲的就是三两银子,是她们自己,”
胖伙计本想直说出不起三两银子,想到锦初拿出来的那张五百两的银票,顿了下,又继续,“是她们不舍得出这三两银子,又想要这副耳珰,于是就信口胡诌,冤枉我坐地起价,说我将二两银子的耳珰报价三两来赚她们黑心银子!”
“你才是信口胡诌!你自己刚才还当着众人面,承认上次我来的时候只问了价格没买东西,现下对着姑娘你就谎话连篇,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肯认了吗?”
胖伙计捏造的这番话,把慧珍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胖伙计三角眼一瞪,梗着脖子“哼”了声道:“我何时当着众人面说过你上次来了只问价格不买东西的话了?”
他朝陈雨晴身边走了两步,狐假虎威地扫了店里众人一眼,恶狠狠地转过头来问慧珍,“既然你说有,那你倒是给我拉几个人出来证明一下啊?”
锦初目光扫去,却见之前听过这话的人纷纷低下了头,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正前方,连那几个对自己二人报有同情,还同仇敌忾的批判过胖伙计的人,也都默默地闭上了嘴。
虽知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但真的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成为那个本不该成为的“害”时,锦初内心还是忍不住升起了几分悲哀。
权势果然是好东西,不仅可以送你上青云,还可以让你无视比你低的芸芸众生,强权相压,行便宜之事。
锦初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在这个大晋的封建王朝,人与人之间的阶层关系,比现代社会更加的残酷和分明。
草菅人命,真的是个屡见不鲜的事实。
胖伙计见众人或是避其锋芒,或是低头不语,连那几个方才给两个死丫头帮腔,指着他鼻子骂的人也都默默转开了目光,不敢与他正面相接。顿觉自己丢掉的面子终于捡了回来,一时间威风八面,满意至极。
脑子一热人就张狂起来,当下他又开始信口开河:“要知道那耳珰虽然是小些,做工却是灵巧的很,不说别的,就光是那耳珰的鱼身部分,用的可都是上好的蓝碧玺,若不是可怜你们,起码要五两银子才能买到!”
“你也这把年纪了,今日竟是半点儿老脸都不要了吗?你只记得信口雌黄,出尔反尔,打量这满屋子的眼睛都是白长的吗?”
锦初冷冷望着胖伙计,半点不退让,“那耳珰我看的很清楚,鱼身部分明明用的是蓝水玉,何时变成了你口中的蓝碧玺?”
“你个穷屋陋巷长大的黄毛丫头,衣服都穿不上新的,又哪里知道碧玺水玉是什么样子的?我说是碧玺那就是碧玺!”胖伙计指着锦初,对她开始进行人身攻击。
“看来你这偌大年纪果然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锦初无视胖伙计暴怒的模样,继续斥责:“虽说做生意是要学会以貌取人,但你也不能一概论之。这大晋万千河山,自也有万千种姿态的人,那些高洁隐逸的名士,常常都是深居简出,布衣箪食,他们追求的是大道至简,精神至上,有几人是在意那些华服美裳白玉床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棉袄,朗声又道:“我一乡野小女子,自不敢与名士大儒们相比,但有一点我还是要学习他们的,那就是坦然面对一切外物,凡事多修内在。”
少女微微抬头,环视四周:“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无法选择的,若是有幸生于富贵人家,那自然是锦衣玉食,仆从环绕,但若是不幸生在贫困人家的话,难道就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便任由父母辛苦操劳而不闻不问吗?那样得来的锦衣,即便穿于我身,心亦有愧;我今日这般粗衣布服,不偷不抢,不吸父母心血,即便衣着简陋,但内心丰盈无愧!”
不知何时,四周已变得宁静,少女声音不高,眼神清亮,虽身着布衣,却透着股坦荡从容,落落大方的气度,许是她容光太盛,此时众人再望向她那身虽材质粗糙,却干净整洁的棉袄时,竟也不觉得寒酸可怜了。
慧珍两眼发光的望着面前的少女,心里再一次感叹,锦儿这张嘴真是好厉害,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孰不知,周围这么多人,自然有贫有富,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怜惜父母的孩子毕竟没几个,而锦初也只是适时的勾起了众人的同理心罢了。
陈雨晴面色虽还自然,红唇却已紧紧抿起,眼神中也带了几分冷光,她心里暗骂“这女子好一张利嘴!”
本是众星捧月的她,竟被这乡野村姑一番鬼话抢了风头,本无意过于刁难锦初的心思,此时也不由变得多了几分惩治之心。
门外一个不知站了多久的锦衣年轻人,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里边那个身着素衣,昂首挺立的少女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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