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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不乏被利益所驱使的阴险狡诈之徒,而他也早就习惯了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生存。
第一次遇到凌筠潼这种小白兔似的人,他觉得非常新奇,很不可思议,这么一个毫无心机的人,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因为好奇,他渐渐观察上了瘾,只要一有空,就会准时开着监控器在旁边看着。
哪怕有时候在忙着工作,他也要开着凌筠潼房间的监控器,即使那边的人什么都不做,他也觉得异常地平和和踏实。
虽然他答的诚恳,但凌筠潼却仍是半信半疑地,“你说是真的吗?不许哄我哦?”
“真的。”盛奕宸点了点头,郑重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完美无缺的存在,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完美的人了。”
听到他的再次强调,凌筠潼终于能放下心了,谁都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最在乎的人,他也不例外,既然以前他没做出什么失礼举动,盛奕宸也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干同样的事,那他就努力原谅盛奕宸吧。
不过意识到他们的对话还没进入到重点,他不觉皱起眉头,又问道:“可你暗中监视我,和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盛奕宸沉默下来,再开口时,声音沉了两个调,道:“不能说有直接关系,但也间接促使我做了这个决定。”
凌筠潼不解地望向他,疑惑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奕宸又沉默了片刻,抬眸对上凌筠潼的眼睛,缓缓道:“我在监控器里,无意中听到你父亲和戴岚雅父亲讨论你和戴岚雅联姻的事。”
凌筠潼微微一震,有些呆滞又茫然地看著他。
盛奕宸瞳色冷了下去,面无表情道:“我无法接受这事,所以,在那个原本计划要宣布凌戴两家联姻的晚宴上,我对你下了手。”
凌筠潼彻底呆住,心里仿佛一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就连后背都僵住了。
总算把最难以启齿的事说出来了,盛奕宸像是如释重负地呼一口气,安静了几秒,继续坦诚道:“阿潼,我不想否认,那天晚上,我确实被妒意蒙蔽了理智,而且当时我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干净,我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你照着循序渐进的剧本来,只想着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先在你身上刻下烙印,我以为这么做,或许你和你爸就会放弃和戴家的联姻计划了。”
他喜欢所有变化莫测,充满刺激的事,也乐于跟和自己旗鼓相当的聪明人打交道,但不过去不管遇到怎样好玩的事和人,一旦过了新鲜期,他尝够了追逐的成功挑战的乐趣,也就失了兴趣。
他以为凌筠潼也是这样,等他偷窥够了,足够了解了凌筠潼的缺陷,看够了凌筠潼私底下才能见到的丑陋一面后,他也就索然无味了。
但结果并没有,他在凌筠潼身上看不到任何的缺点,虽然小朋友很宅,总是闷不吭声地把自己关在室内,日复一日地画画练琴写歌谱曲做娃娃,但他这个旁观者居然也不觉得无聊,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仿佛永远都不会腻似的。
久处不厌,长而不腻,凌筠潼是第一个给他这样感觉的人。
也许是看得久了,不知不觉中,他理所当然地将凌筠潼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在第一次看到戴岚雅出现在凌筠潼的书房,笑盈盈地收下凌筠潼辛苦忙活大半个月才做出来的BJD娃娃时,他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捏碎。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首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妒意令人抓狂和倍感煎熬,他虽然很不爽,但还是按下了马上把凌筠潼抓到身边的冲动。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交际圈,凌筠潼也是一样,他想着这两人如果只是正常的青梅竹马,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凌筠潼身边有这么一个关系亲密的异性朋友。
可凌文伦和戴家那通商量联姻的电话,却直接击碎了他所有的理智,血压一下就拉满了。
当时他正在国外出差,忙着推进一宗跨国并购案,得知凌文伦准备要对外宣布和戴家的联姻后,他当即抛下已经到谈判关键点的并购案,连夜搭乘最新的航班赶回了国。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至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找凌文伦谈的。
虽然他当时还没有完全和黑帮敌家划清界限,但那时已经消停了有一段时间,他认为差不多也到了收尾的阶段,而他一手创办的盛凌集团也正如日中天地壮大中,完全不输给已经开始有日暮迹象的戴氏集团。
尽管时机不是那么合适,但他有足够自信,只要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跟凌文伦证明,凌筠潼和他结婚,绝对比和戴家联姻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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