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陪为兄去一个地方。”
聂定远摸不着头脑,又见项望山似已经安排妥当的样子,便跟着去了。
待到了京郊役场,果见典狱长战战兢兢地早早侯在那里了。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典狱长不过是个正八品的官,如今遇上个正四品聂定远和从四品的项望山,人都要矮上三节,见过礼之后腰都没大能直起来,话语间端的是谄媚和客气。
只听项望山道:“今日我就进去看一眼,里面关着的是我的族叔,怎么也得问候问候。”
聂定远一听,才知道项望山今日是要来秋后算账的,顿时也跟着兴奋起来。
那典狱长哪能不知道项望山和那被囚的项盛恒之间的过节,牢房门的钥匙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在交出去之前又苦着脸点头哈腰地道:“这项家族叔虽说是犯了事,但太后她老人家也只是让他在这蹲牢子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项望山要出气可以,但若是闹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交代了。
项望山淡然道:“定不会让你难做就是。”
典狱长得了保证,赶紧将钥匙交给了项望山身后的狱卒。反而是聂定远往旁边啐了一口,恨恨道:“像这种妄图谋财害命的无耻之徒,还留他命作甚?不过是浪费米粮而已。”
项望山目不斜视,边走边道:“之前老族长出面求过我娘,我媳妇心软便答应了日后若有机会会求得贵人放他一马。为了全我媳妇的美名,他的性命我暂且不拿,不过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有的是法子。”
聂定远一听,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项望山的侧脸,只觉得在这阴森的牢狱中,项望山的杀气更重了些,就连自己这官比他高了半级的小弟都觉着在他面前没有底气。
项望山和聂定远身材高壮杀气蒸腾,原本见了陌生人进来就喜欢咋呼喊冤的囚犯们无一例外地像是被割了舌头大气都不敢吱一声,一路走过来两道都安静得诡异。
两人脚步沉稳,待走近关着项盛恒的囚室的时候,那厮正忙着嚼舌根,丝毫没发现有人靠近。
只听那厮骂道:“那贱妇日后下了地狱定会被阎王老爷拔去舌头,丢入熔炉里面炼她个根儿烂!”
“明明是她自己把太后御赐的簪子摔坏,可那贱妇竟然将罪名安在我的头上!也不知这些断狱的是吃的什么饭,我这真是天大的冤案啊!”
“日后我若出得去,定要将那贱妇生吞活剥了!”
“看她长得一脸狐媚子样,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搞不好早就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害怕事情漏了才串通奸夫谋害与我……”
那项盛恒口沫飞溅地骂得痛快,与他同监室的囚犯早就将这番话颠来倒去的听得耳朵长茧了,或坐或卧的没人理会他。可惜那项盛恒完全没发觉身后正有两道阴影笼在他的脑门上,最后还是另一个囚犯呆愣愣地指着他的后方,项盛恒这才转过身来。
看一身公服的项望山站在监室之外,项盛恒先是一愣,后又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棱了过去,双手抓着监室的木桩一通摇晃。
“这是我堂侄啊!我堂侄没死!来给我做主来了!”
跟在项望山身后的狱卒打开了监室,将项盛恒拖拽到旁边一个无人的监室里。
只见那项盛恒抱着项望山的大腿道:“侄儿你可得给我做主,莫要听那妖妇一派胡言。她个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烂货,是想要挂羊头卖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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