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把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压下去深吻时混杂了浓烈中药味的苦涩直冲大脑,要不是他常年身处药铺中往来,险先就绷不住了。
明徽觉得好玩,故意把手指插进段泓亦松散的发髻中加深舌尖的纠缠。两人均是苦中作乐,灼热的嘴唇摩挲在一起,吞咽着彼此越烧越旺的情欲。
“我用手成不……”明徽咬着发肿的下唇,千般娇俏,万般风情,只差眼圈发红,全然便是一只受了惊后无措的小白兔。
段泓亦白眼了之,心想难道爷的性器会比药还难吃?!
哼哼。段泓亦懒得理会某人戏精上身后的楚楚可怜之姿,分开双腿,轻而易举的把明徽抬起坐在自己身上。
正值秋高气爽,中午时的天气正好适合做某些不可言说的好事。在加上明徽伤口正在愈合,不好穿太多累赘,只需抽来腰间的束带,亵衣轻轻滑落,香肩酥胸,长发垂落,那秀气的性器却早已在深吻中抬了头。
呼吸于唇畔间越发急促,段泓亦身材高大魁梧,明徽只需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身,身下挺立的性器跟另一个更为粗大的同伴相互摩挲着,最敏感的前段在大手的助力下紧紧挤压在一起,撸动间只觉又酸又胀,既痛且爽。
“嗯……哈……”
明徽把头靠在段泓亦的肩头处沙哑着呻吟,这种即使不需要进入的做爱也能这么舒服,老狐狸果然是情场高手。
快感一阵阵袭来,性器被有技巧的搓揉着,从端口出流下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段泓亦反复噬咬明徽白皙娇嫩的脖颈,伴随着细微呻吟声加快手中的动作。
高潮事明徽几乎失了神,半眯着双眼被长睫覆盖,深色的瞳仁乱了焦距,只张着艳红色的嘴唇迷惘着喘息。
“小东西,自己爽了,这下该老老实实的伺候爷了吧。”段泓亦满意的去揉明徽高潮后有些呆愣的小脸蛋,跟揉面团似的玩够后,还是很不客气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去压。
好罢!明徽在挣扎无果后抬眼去看这老东西得意扬扬的面孔。似乎是经历了足够的风霜阅历,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纯然肺腑的笑着,段泓亦双眼里依旧含着颇多混杂的情愫。足够英武的五官支撑着赤裸的欲望,即使长发因刚才的欢爱而散落肩头,依旧是没有一丝阴柔的强硬。
好罢,谁让你长得帅,还正中靶心呢!明徽也不嫌脏了,低头垂下后,埋头含住了性器的最前端。
要说上辈子他也是娇惯的过了头,别说当0的时候,他一个大少爷脾气,当1的时候也没这么伺候过床伴。段泓亦还没吭声,明徽真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用力吮吸舔舐,在把段泓亦依旧坚挺的性器含进喉管深处。
不过就这种刚刚及格的水平,在段泓亦这种从十四起就没委屈过自己的纨绔眼里看来实在是隔靴搔痒,该深喉时明徽偷懒舔一下,该用舌尖去吮吸时,明徽那对小尖牙不小心就嗑在自己命根子上。
“行了,行了……”段泓亦胀的难受还无法畅快的发泄,气的揪起明徽还在起伏的脑袋瓜,对准那张懵懂却明媚俏丽的面孔开始自给自足,撸动之余心里越发觉得不痛快,高潮来临时丝毫不忌讳,全射在了明徽润红而透明微肿的唇上。
艳色的双唇几乎下意识的抿在一起,瞬间连带着那张白皙的脸庞也红到彻底!
“老王八蛋”!!明徽回过味来,急忙吐到旁边的痰盂里,伸手拿水净口时,发现自己能够到的小桌子上只有一碗已经温凉的浓黑参汤。
“哈哈哈……”段泓亦看着眼前小狐狸崽子的恼怒神色,直笑的扶额轻颤,所有不快一扫而空,他抬手把明徽抓到自己怀里,用力的吻了上去。
等两人彻底胡闹够了,段泓亦替明徽重新检查了伤口,连哄带骗的灌了药后,终于有空把小东西抱在怀里说着贴心话。
“你信不信命中注定一说。那日我本打算直接回荆州老家的,偏那家药行的老先生把我拉去说话,直到天快黑了,我刚出门,便遇到了你那着急忙慌在寻人的小丫鬟。”
明徽心里腹诽,拜托他都可以重生在一陌生人身上,还有啥不能信的。
“你知你那小丫鬟说你快死了时,我有多心焦。”段泓亦不敢抱的太紧,只轻笑着去咬明徽耳垂。
明徽睁着明而亮的大眼睛,眨巴两下后如同小猫崽般往段泓亦怀里拱了又拱。
“好罢,你就是个没良心的。那日我叫人守在虞府后门,太阳快落山时才见人出来,我直截了当口,掏出五十两的银票让那架车的冯头别出声,说我是你的旧相识,听说你伤的厉害,只是想救你一场。”
段泓亦没好气的哼哼两声,语气却不自觉的沉重,“我只见你浑身单薄,着一件深色外袍,孤零零的躺在车板上,似乎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回忆起那日,灰尘街道上,只一抹淡色的光微弱的照在明徽苍白而毫无血色的面孔上,他伸手去触摸,多怕碰到的只是冰凉的尸体。明明昨天还嬉笑怒骂,倔强着红了眼睛也肯多说一句话的小东西,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为何当年不如顺了祖父的心意去学医,反而一心扑在商行上,宁愿去那高山峻岭的无人险地,也不肯舒舒服服的去医馆读书学经。
祖父说他心硬,太皮实就得吃些苦头。可祖母一言道破,他只是心软,最见不得生啊死的。
等掀开透着血色的薄襟,那皮开肉绽的伤口几乎是狰狞的扭曲,红紫交加的颜色在少年窄细白皙的腰身上显的刺眼而可怕,而上面只是淡淡洒了层止血的药粉,连包扎都没有……段泓亦几乎赤红了双眼,把明徽拦腰抱起后出了马车,怒而恼恨的瞪向方槐。
方槐自然明白主子心意,忙又从怀里掏出五十两的银票去堵老冯头想要大声喊叫的嘴。
话说这种钞能力实在管用,老冯头平白无故得了将近一百两的银子,现下段泓亦让他爬在地上学狗叫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人家只是怕那车里的累赘还没到眉县就因伤势过重死在路上。
厚绒帘挂里马车里变的异常安静,明徽闭上眼睛,安静的听着彼此跳动的心脏。微风拂过,吹起窗边的薄纱,秋日里路边会有隐约淡雅的桂花浓香,甜滋滋的,像极了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的距离,明徽甚至会有产生一分钟的错觉,他不是喜欢,不是感激这个抱紧自己,真正珍视自己的男人,而是爱。
可什么是爱呢,是肯为对方无条件的付出和牺牲,还是因为对方的快乐而快乐,因为对方的幸福而感到幸福。可大约爱是一种无私的付出和牺牲,所以弥足珍贵,而他却根本不具有这种品格。
明徽冷静的思考后得出结论,是的,他可能被感动的太深,但应该……还算不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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