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先生还休憩着呢。阿甫,我既诚心拜师,你总得让我侍候一下先生吧。”果然最好的防御永远都是主动进攻,明徽看阿甫反应迟钝,眨巴着那双狐狸眼睛急忙补充道,“还有,这屋子瞧着不大,咱们两人都进去肯定会吵着先生,你就安心让我来吧。”
憨厚老实的阿甫望着明徽已经一个潇洒转身,像只快乐小鸟般奔向老爷休息的卧房。不经再一次腹诽,完了,他的饭碗是不是真的要没了。
不过老爷是挺喜欢小公子的,要不怎么三番两次的去外面盯着那颗已经秃了的银杏树发呆呢!
好吧,有人帮忙干活,阿甫乐颠颠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用油纸包裹的点心,寻了个干净坐处,美滋滋的挑了一个咬了上去。
可如何伺候人还真是个难事,隔壁屋的明徽显然没有阿甫小哥心态好,他心脏突突直跳,跟做贼一样走到元道先生的床边。明徽犹豫半天操作方法,把热水盆边上的素色帕子浸于水中,拧干后轻轻往对方脸颊处擦拭。
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去观察元道先生,许是因为常年累月的心厉操劳,约摸三十五六的年龄已生了白发。
不过这些丝毫不影响这个人由内而生的儒雅威严的气质,即使现在闭着眼躺在床榻之间,依旧觉得宽广端正。
明徽深觉自己没啥出息,可念头一转,又觉得自己到底就不是个正经人,有这种歪想法才是对的嘛!
虽然脸皮早就厚成城墙,也莫得节操可言,明徽还是非常不好意思的感到羞怯。手里的帕子又过了一遍热水,再一次往元道先生脖颈处擦拭时,一束名为色心大起的烟花轰然炸开在脑海深处。
热血沸腾中理智变得微胡其忽,明徽见对方连动都不动的模样,只一点点借着湿帕子的痕迹,把手探向元道先生的锁骨处。
在悄摸无声的试探中,慢慢的,明徽已经把双肘支撑在床面处。元道先生像是真的喝醉了,面上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无比平静安宁的仿佛沉浸在睡梦中。
明徽真心觉得此时此刻不干点什么简直会遭天谴,不过好事多磨,他也不是那么着急行动。等天南海北又想了一通,他静下心来尝试着推了推对方肩膀,小声问道,“元道先生,您还醒着吗?”
元道先生没有一丝反应,依旧闭着眼。
明徽动作轻柔缓慢,再一次把湿帕子搅干后去擦拭对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这一次是关节分明的大手,修长而又有力量,不像拿笔的文人,到似会弯弓行军的将军。
又一种很奇异的念头闪回去脑海深处,忽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袭来。明徽心里发紧,再一次望向元道先生昏睡的脸颊。鼻梁高挺,五官线条利落干净,本该是很严厉的,却被室内暖晕色的烛光照的失去棱角。
他轻轻的直起腰,凑的越来越近,近到彼此呼吸可闻的地步。
“我……我是不是从前见过你。”明徽心跳的急促,又有些无措的紧张。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反带的他欲望横生,恼怒的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算了,反正亲一下又不犯法!明徽脑袋里煮开一锅沸腾的滚水,下意识把手肘撑在元道先生的两侧,闭着眼低头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的瞬间,只缓慢的轻柔摩挲。一种耍流氓的快感油然而生,明徽被对方胡须扎的想笑,又忍不住想要继续深入,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nbsp;轻如鸿羽般的吻结束,明徽连心肝都在发颤,颇有些瞧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胆这么小了。
严光龄睫毛微动,在明徽没法察觉的时候,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当然出于一个从科举出身的文官,谨慎是一种融入骨血的本能。他是喝醉了,也是因为心情太过沉闷而悲凉。
今天是他长子及冠的日子,这个从出生时便没了娘的可怜孩子,是他于襁褓中亲自照料到七岁的孩子。
严光龄觉得愧疚,是因为庭朗体弱多病是由他而起,而科举场上,根本不会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而宽容一个在身体上不合格的考生。可今日庭朗终于成人,他那抛下自己常年在外的父亲却因官场斗争被贬到名不见经传的眉阳。
奈何悲伤无奈之情藏于心中无法疏解,另一个大问题却悄然而至。
他一早便从脚步声中听出来人并非阿甫,而那种有些发甜的墨香却熟悉到让他觉得困惑。严光龄静静的躺着,想看看这前不久还戏耍他的小小少年还想玩什么花样。
不过起先还是老老实实的本分,虽然伺候的实在笨拙粗糙,还算勉强。但直到唇间诡异的触感摩挲着,甜而忐忑的呼吸萦绕在感官周围,是一个他从未感受过的,主动冒险,却轻柔的吻。
要说被个爱闹腾的小猢狲这么一亲却丝毫没有反应,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严光龄因思绪过重的身体麻木而冰冷,却因对方亲密无间的接触,反而觉得久旱逢甘霖,那股孤寂落寞的哀情变的有些怅然。
严光龄自认清高,过往是最见不得这些下三滥的男女之事。他即不多情,也不好色。并且男女平等,青楼教坊司之流则躲之又躲,相公小倌也是避而不肯亲近。同僚上司赠妾送奴更是觉得荒谬,即使非留不可,也绝不肯多亲近半分。
所以难免有那么一二嘴碎且不怕死的背后议论,严大人正值壮年是不是得了什么难言之症,已不可行床榻之事……
严光龄觉得头疼,也不是说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猢狲手段技术有多高明,或是有股天然撩拨的媚术。可就是被这么简单的轻柔摩挲,左亲一口,右摸两下的,才让人觉得急促又发慌。
明徽心里同样七上八下的,行动上却越发的肆无忌惮。要说他也真正的毫无羞耻心,被色欲冲昏头脑,摧枯拉朽的只想赶紧办了身下成熟威严,各方面都十分中意的男人。
“……”
严光龄心道自己难不成被官家贬了,当个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小官,心态也不似从前那般沉稳执着了?只觉又一轻而柔软的吻落下,潮湿温热的呼吸落于耳畔旁侧,痒痒的,像是只小猫猫崽子在蹭自己。
终于,他再也受不了一般,微微睁开眼睛,有些微怒的瞪了过去。
明徽显然是不怕的,他可太在行把一个人哄的迷迷糊糊,欲罢不能。还没等元道先生去拎他的后脖领子,明徽欣然洒脱的抱了上去,如同第一次般毫无距离的拥在一起。
“孟子说知好色则慕少艾,先生,你觉得我荒唐吗?”
荒唐,甚是荒唐!
明徽漆黑双目里透着灼烧似的渴望,坦然而放荡,和严光龄这类把克己复礼放在第一位的矜持士大夫相对比,简直天上地下。
或许于他孤寂封闭的前半生来说,明徽接下来做的事全然击碎他过往铁石般的心肠。嘴唇再一次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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