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一手挥退了押着清香的御卫军。王承柔的下颚被他揉,。蹭的泛起了红痕,拇指抚在上面红成了一片。
他捏揉够了,问道:“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
皇上又问:“下次还敢吗?”
王承柔:“没有下次了。”
“知道今后要怎么做了吗?”
“臣妾,”下颚忽然一痛,王承柔马上改口,“承承知道。”
清香全程看着贵妃娘娘小声地讨好着皇上,直到皇上终于撤了手,她不忍直视,把头撇到了一边。
此时中院里,连细碎的呜咽声都没有了,后来清香才知道,整个冼尘殿太监宫女加在一起,一共四十二人,全都被皇上当着贵妃的面仗杀了,一个没留,除了她。
一切皆因娘娘在回家奔丧的时候逃走了,而皇上运筹帷幄,早就知道了她的计划。虽人没有逃掉,但皇上憋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到了掀开盖子,一举粉碎了娘娘的逃跑计划时,他心底积压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而冼尘殿的奴婢们在最高权力者的雷霆震怒下,成为了那个出口。
这些奴婢除留下这一院子的血迹外,什么痕迹都再也寻不到了,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宫中出现过一样。
从处理尸体消灭血迹,到新的奴婢进驻,只用了一天的时间,表面看冼尘殿没有什么不同,但清香知道,一切都变了。
最直观的就是,从此娘娘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她把娘娘抱在怀中,最常听到她喃喃的是:“不,你错了,他这人心深着呢,他的怒气在知道我的计划时最为炽盛。待他抓我回来时,不仅早就不气了,心里甚至是愉悦的,是猫儿捉住老鼠后,正准备玩弄时的心情。看我费尽挣扎,却依然只能在他手心里任他揉,。搓,他不知有多惬意,怎么可能会生气呢。冼尘殿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做给我看的,都是对我的惩罚。”
忽然娘娘从她怀中挣了出来,举起两只手递到清香面前,滞滞地问她:“你闻到了吗,我手上都是血味,都是,洗不掉的,洗不掉的……”
每次娘娘这样,清香都要陪她闹一宿,到天大亮时,她才能清醒一点,慢慢地睡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清香也没有计数,只忽然有一天,娘娘就好了。她不再在深夜惊醒,不再说那些呆言滞语,开始如从前那样,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
可今日,她把那么多的银钱都给了五皇子,清香心里惴惴,总觉得娘娘现在这样,表面看上去十分正常,但这是真的正常吗?
至少眼前的这一点就很说明问题,娘娘走过整个中庭院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当日尸体堆积与血水漫浸的地方,清香眼中,心疼更甚。
晚饭过后,屋中只留清香一人侍候,王承柔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亲自去到柜前,从最下面一层拖出一只箱子。
那箱子看上去颇沉,清香赶忙站起身来,帮着娘娘一起往外拉。
终于拖到门边,清香以为娘娘要打开箱子,不想听到娘娘说:“这只箱子里的东西是给你的嫁妆,我知道皇上赏了很多,但这是我的心意。你不要想着打开,我上了锁的,明天待你出宫的时候,我再把钥匙给你。”
清香与娘娘主仆多年,感情深厚,她要出嫁,娘娘会给她东西,她当然想的到,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她看。于是不解问道:“为什么?”
王承柔对她一笑,这笑容清香太熟悉了,以前在王宅闺阁时,姑娘起了逗弄之心时,就会对她们这样笑。
果然,听娘娘道:“提前让你看到、知道了,多没意思啊,就当是给你留个惊喜。”
以前做姑娘时,她总这么逗清心清香,但这次不是,是不能让清香提前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如果让她看到里面有什么,以清香对自己的了解,她应该可以猜出,她要做什么了。她死意已决,在清香这个她最后的心里包袱放下前,绝不能节外生枝。
王承柔拍了拍箱子,然后站了起来:“行了,就放这吧,明天让人抬上你的车队。”
清香:“奴婢谢主子。”
王承柔拉着她的手:“今夜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晚了,不要叫娘娘主子的,你像我爹妈都在时,我还是王家小小姐时那样叫我。”
两人来到榻上坐好,听此话,清香有些伤感,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想到娘娘现在与皇上多有龌龊,身后还有一位撼不动的皇后,有些话清香不得不说:“姑娘既让我叫回姑娘,那清香就说些心里话,可好?”
王承柔笑笑:“好。”
清香:“说起来,姑娘与皇上相识、相知到十里红妆嫁给他,这整个过程我是全程看下来的,若说以前年轻气盛,也有吵闹,但自从皇上登基以来,他还是让着您的时候多。”
笑容在王承柔的脸上消失。
清香看出来了,但她实在是不放心她的姑娘,她还得说:“您也看出来了,逃走是肯定行不通的,就像您劝五皇子时说的,您一辈子都要在这宫里讨生活,这是变不了的事实,那不如让自己活得好一点,开心一点。皇上的心里有您,您若是肯拿出在丞相府时与他相处的半分样子,皇上就会开心死了,他一开心,您的日子也就好过了。与其与皇后争,不如在皇上身上多下些功夫。”
王承柔实在不想与清香相处的最后一晚拿出来说这些,清香不懂,她与李肃是回不去了,其实一开始,他们也不是什么郎情妾意,都是她一厢情愿,他那么骄傲的人,换现在王承柔已能感受到他当年的不甘与怨气。
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击飞镖圆,让球打在他身上,更不会跑过去查看,从此纠缠不清。
王承柔摇了摇头,正想换个话题,就听外面人报:“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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