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让他有点安全感,汶家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岑今山拍着他的后背,“以后下雨了不要把伞给别人,不要为任何人淋雨。”
汶家光哽咽道:“可你不是别人。”
“我也不例外。”
汶家光哭得安静,岑今山只能放缓声音哄着他,只是言语上的安慰好似没什么效果,最后,岑今山用汶家光平时最喜欢的方式,鼻尖蹭着鼻尖,或许额间相碰能抵过千言万语。
汶家光靠在岑今山怀里流了很久的泪,也不知道哭什么,就是被岑今山问一句有没有生病,他就忍不住委屈,哭到后面开始头昏脑胀,一直喊着哥哥,声音越喊越哑,岑今山怕他缺水,只好把人放回床上,准备给他倒杯水喝,但汶家光却轻轻抱住他的腰,昏昏沉沉地说:“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别丢下我。”
没办法,岑今山只好抱着人去屋外喝水,但汶家光喝了几口就不要了,他哭得太厉害,后面已经开始头痛了,恹恹地靠在岑今山怀里抽气,一副很难受的模样,岑今山哄了哄,他还是喝不下,便只能把人抱回卧室,拧了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汶家光浑身汗涔涔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岑今山又给他脱了上衣,一点点给他擦拭,等擦完了上身,汶家光也睡着了,只是眉头还皱着,脸上泪痕未干。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汶家光的泪打湿,岑今山换了身睡衣,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微微泛出鱼肚白,他把窗帘拉上挡去多余的光线,回到床上轻手轻脚地将睡着的人拢到怀里。
汶家光睡到下午才醒,期间周婶一直见他没出房间,有些担心,直到后面岑今山说他在自己卧室,人有些不舒服,周婶才放下心来。
自汶家光被找回来后就睡在岑今山房间,后来又搬了下来,现在又搬上去,周婶从没有过问为什么汶家光会在他房间里睡,她能看出两人关系过于亲密,或许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汶家光十五岁那年被家里人丢在这儿,生病后,岑今山半夜回来还去房里看他,周婶只当先生是心疼小孩,但现在看来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前几天她上二楼拿东西,无意间透过书房敞开的门缝看到先生把小孩搂在怀里看文件,汶家光就坐在他怀里睡着,行为明显过于暧昧,周婶毕竟年纪大了,一边担忧一边又觉得自己一个佣人没什么立场说话,最后她什么都没问,只当作没看到过,反正只要先生对小孩好就行了。
汶家光醒来时,岑今山难得在身边,只是他脑子还混沌着,倦倦地靠着岑今山不说话。
“头痛不痛?”岑今山亲了亲他额头,汶家光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岑今山问:“是不是不舒服?”
汶家光垂着脑袋小幅度地点头,他的眼下有些乌青,看起来还没缓过劲儿来,岑今山只能先让他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叫来家庭医生给他看。果不其然,汶家光正发着低烧,原本以为吃了药睡一觉就好,谁知到傍晚的时候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热度一直褪不下,最后只能打起点滴。
他这一病,病了好几天,把之前养出来的肉都消减下去了,病好了之后也一直提不起精神,做什么都不大开心的模样,只有岑今山亲他的时候会给点反应,大多时候他都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看着窗外某一点发愣。
岑今山以为他是想出去玩,但他问了后,汶家光又摇摇头。
看他的情绪不高,岑今山晚上睡觉前问他要不要明天跟他一起去公司,汶家光脑子迟钝地想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
第一次来岑今山公司,汶家光看什么都新奇,跟在岑今山旁边,不免被人侧目观察,顶着一路的视线坐电梯上楼,进了岑今山的办公室才放松下来,宏飞拿着文件一进来就看到了汶家光,和岑今山说完话后就出去了,但没一会儿又拎了一大袋零食进来。
“嘿,少爷,不知道你喜欢吃啥零食,我大概都拿了点,你一个个尝尝看,吃到哪个好吃的告诉我,我再去买。”
汶家光接过零食,脸上还有点懵,“谢谢。”
办公室所在楼层很高,站在玻璃窗边可以纵览A市的面貌,今天天气格外晴朗,蓝天白云,岑今山出去开会,汶家光就坐在窗边看景色,岑今山很忙碌,一个会就得开几个小时,开完还得继续看文件,很多事情都亲历亲为,直到宏飞进来提醒,他才想起来吃午饭。
“是不是饿坏了?让宏飞带你去吃饭好不好?”岑今山抚着他的脸,原本是想带汶家光换换环境,但好像呆在这里更无聊。
汶家光问:“哥哥不一起吗?”
岑今山答道:“还得再忙会儿。”
去吃饭的路上汶家光才听宏飞说他经常忙到忘记吃饭,大多时候都是宏飞在食堂吃完饭然后再打包一份热乎的给他,宏飞也本想带他去食堂吃的,但一进去就收获到一群人探究的目光,他推着汶家光离开食堂,选择去附近比较好吃的饭店吃饭,反正老板会给报销,他趁机多点了几道菜解馋,吃完照例给岑今山打包一份。
回去的时候岑今山还戴着无框眼镜伏案工作,汶家光将饭盒放在靠窗边的茶几上,但岑今山还未打算过来吃,于是他只好走过去扯了扯对方的袖口,“该吃饭了,这样对胃不好。”
岑今山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牵着汶家光的手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是不是有点无聊?”
汶家光打开饭盒,将筷子递给他,“不无聊,在你身边很开心。”
办公室里有隔开一间房作为休息室,里面床铺浴室什么的一应俱全,吃完饭岑今山抱着他躺在床上午休,但汶家光看着窗外的蓝天,难得有些睡不着,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感觉到困意,等到醒来的时候,岑今山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躺的那一边只剩一点余温,他没注意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推开门走了出去,迎上了好几个人惊愕的目光。
汶家光看到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还有点懵,头上一撮头发也翘着,没立刻反应过来,直到岑今山说:“穿鞋。”他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转身回去再关上门。
进来汇报的几个项目负责人互相看了看,一早消息就传开了,老板今早上班的时候带了个男生,听宏飞叫那个男生少爷,以为是大老板的弟弟,但现在看到本人,发现两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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