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因为醉仙楼的姑娘要让老鸨赚钱,又要上缴税款,种种开支下来,才会贵了许多罢了。不知道兄弟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你?”
贾任说得真诚,好像其中的门道他很清楚一般。
但是,陈绍宏听到了此,便是有些警惕起来。
他仰起头看向贾任,还是忍不住说道:
“听说那暗娼馆子里的女人大多年纪偏大,色衰且不说,而且还听说会带些脏病的……”
陈绍宏如此说,那贾任却是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陈绍宏,笑道:
“兄弟你多虑了,哪里就有那么多的脏病,要是真有那么多的脏病,这暗娼馆早就开不下去了,哪里还有那么多人去光顾。
既然陈兄弟害怕,要不陈兄弟陪我去看看就是。反正包夜就五十文钱,到时候,我花了兄弟五十文,也能给兄弟剩下一大笔钱,将来手头也能宽裕些。”
贾任如此说,陈绍宏当即便心动了。
去看看会不会染病……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第一步跨出去了,再想回头,便已是难如登天。
两人一起去了暗娼馆,那地方就在一个小巷中的一个小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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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任进了小院子,就有两三个姑娘迎了出来。
这几个姑娘个个都长得不错,虽然比起醉仙楼的差了不少,但也不至于是那种年老色衰的。
贾任一去,便上前搂着一个姑娘说要包夜,而后陈绍宏便慌忙上前去把钱给付了。
随即,贾任便是抱起那个姑娘便是急不可耐的就往屋子里去。
陈绍宏呆站在院子里,剩下的两个姑娘见他没有要玩的意思也不勉强,只是进屋子里去点灯做针线。
他坐在院子里,心道这里的姑娘还挺正经,不像醉仙楼里的姑娘竟是一个劲儿得卖弄风骚。
他正想着,屋子里突然传来女子阵阵痛快的欢愉声。
他只觉得下腹一阵邪火来袭,便是开始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小跑着站到屋檐下,够着头往屋子里看,却只是看见烛影下两个人影纠缠,屋子里的床板出的吱呀声却是愈的急切起来。
这时候,下腹的邪火让他越焦躁难耐。
也正在这个时候,院子外又来了一个男子,男子来了后,搂着一个姑娘又进了屋,不一会儿,屋子里又传来了动静。
他在院子里越的难受,听着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娇喘声,终究还是忍不住把最后一间房门给敲开了。
“包夜……”
他急切的把房门关上,甚至都不等那姑娘上手服侍,他便把人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直到他和那姑娘苦战开始,那姑娘带着几分夸张的叫声引来了街坊的咒骂,隔壁的所谓‘娇喘’声才停了下来。
次日,陈绍宏神清气爽的起来,想起夜里和这姑娘几次风流,竟是没有提出来加钱。哪里像醉仙楼的姑娘,虽说是包夜,但想要一夜多次,却是要加钱。
以后,他还是得往这里来,再不去醉仙楼花冤枉钱了。
出了屋子,他便收到了贾任的口信,一早他便北上做生意去了,归期不知。
陈绍宏早知道这个结果,也没有多遗憾,抬脚出了院子,便是想着下次再来。
而后一连半个月,他便是夜夜在此风流过夜,直到他现下体开始溃烂脓,才惊觉自己得了病。
再来此地时,这里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未曾怀疑过贾任,只觉得这些暗娼害人不浅。
毕竟当夜贾任也是睡了那些暗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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