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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泽还是接通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耿翰池将车子停到了酒店门口。周怀泽上了车,看了眼一身商务正装打扮的耿翰池,奇怪道:“大半夜的也要这么装?”
耿翰池呵呵一笑,带着微醺的醉态:“兄弟我可是直接从酒会上出来的,为了你可是把新上手的桃花都推了。”
周怀泽无奈的叹气,推了一把耿翰池坚持说:“你还敢酒驾?快下车,换我来开吧。”
耿翰池酒过三巡,也不反对,乐呵呵的下了车,坐上副驾驶后倒头就睡,眨眼间的工夫就传出了畅快的鼾声。
周怀泽:“……”
启动了车子,周怀泽驶上公路,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只是不想回到有林之扬的那个房间。原本想要找耿翰池喝酒畅谈,抒发一下心中的郁结,结果耿翰池反倒自己先睡死了。
周怀泽还没善良到把耿翰池送到酒店照顾他睡下。反正他只是想要找个人抱怨而已,耿翰池睡着了他反而更没有顾忌,随便说什么都听不见,对着个喝醉了酒的人总比对着一团空气发牢骚看上去正常点。
“林之扬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刚红起来就开始对我指手画脚的!什么叫不想博人眼球?还自以为是的说什么粉丝们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他怎么不想想,要不是我帮他,现在能有几个人正经认识他?根本没有曝光率还谈什么靠实力?”
“他有实力这么多年还不是一直做配角,主演个电影也是大牌们不愿意接的小众同性恋。本来就是靠着同志电影受到的关注,卖腐不是很正常的发展方向吗?我倒是让他去谈个恋爱,结婚生孩子,他不肯有什么办法?天天闷着头拍戏,靠实力说话一年能出几部好作品?能有多少关注度?别人一年接四五部戏,天天曝光。你要质量,最多拍两部,最后还不是拍了五部烂戏的人比你更红?缺心眼也要有个限度!”
“就是这样顽固不化才会这么多年红不起来,现在我绞尽脑汁的帮你,你居然还不领情?”周怀泽气势汹汹的连珠炮的说个不停,说到激动处早就忘记了说话的对象是耿翰池,简直像是林之扬就站在自己对面。
“我还不是看你这么多年想要做音乐都想疯了,谁要费力气拜托了一圈人就为了给你争取一个唱歌的机会啊。结果不见你对我感恩戴德,却反过来怨我妨碍了你清纯高贵的白莲花形象?呵呵,真是……”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耿翰池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
“……”周怀泽正骂到兴头上,突然听到昏死过去的人开口说话,着实吓了一跳:“你醒着?”
“你那么大声说话,我想睡也睡不着啊。”耿翰池睁开眼,懒懒的活动着肩膀。
“……”周怀泽不说话了,车子沉默的空荡的公路上行驶。
耿翰池瞄了一眼周怀泽铁青的脸色,噗嗤的笑了,调笑道:“林之扬是一朵高贵冷艳的白莲花不好吗,就是这样的人设才带感啊。越是干净,就越是让人想要糟蹋他。一边喊着不要好疼,一边紧紧吸着自己不放的小骚货干起来是最爽的了。”
周怀泽简直听不下去这些污言秽语,鄙夷的看他:“你喝了多少?”
“不多,半斤茅台而已,然后又开了两瓶拉菲。”耿翰池咯咯的乐,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椅背,眯着眼道:“你不觉得林之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吗?你看着他对你腼腆的笑,就感觉收到了强烈的性暗示,就想要好好的看看他被操哭时的表情是个什么样子。”
“……”周怀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半晌才道:“我不觉得。大概只有你这个变态这么想。今天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别怪我和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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