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了运动会还没结束,季秋野跟陆声辞没有等着散场,都各自回家休息。
季秋野一边走着,一边给林渔消息说自己今天先不去台球厅了。
林渔很快回了过来消息,只简单的回了一个“恩”字。
林渔罕见的没有询问季秋野原因,也没唠叨学习的事情,季秋野现最近林渔有些奇怪。
说起来,季秋野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好久没见过林渔了,就从那一天开始,两人就没有再见过了。
聊天也直接简单的回答,就那几个字“嗯、知道了、好。”
林渔有些奇怪。
季秋野也没多想,退出聊天界面,把手机揣进口袋,带着耳机听着音乐回家。
路上……季秋野带着单侧耳机,因为下午跑完三千米之后,头都散开了,季秋野便直接松开头,全都披散在身后。
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季秋野买了奶奶喜欢吃的橘子,皮还带着泛青,刚下市的橘子有些酸。
买完东西,季秋野总觉得眼皮一直在跳,季秋野用手压了压,度加快了一些,想着快点回家陪奶奶。
季秋野用钥匙打开门,出声道:“奶奶我回来了。”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季秋野的话,也没有电视的声音,季秋野扒下钥匙揣进口袋里,往里走。
听不到回答,季秋野以为奶奶出去了,刚走进客厅,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让季秋野心里咯噔一下,心脏骤停坠的疼。
家里的柜子都被打开,但看到奶奶躺在地上,季秋野此时关心不了这些。
季秋野看到奶奶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渍,全身都颤抖着,手里的橘子也被季秋野丢在地上。
季秋野忍着泪,跑过去:“奶奶……奶奶。”
奶奶没有动静,那一刻季秋野很害怕。
季秋野不敢碰奶奶,大脑一瞬间空白。
缓了几秒,季秋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季秋野冷静冷静下来……12o打12o。”
季秋野自言自语,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到奶奶流下的血,还有旁边桌角上的血渍,季秋野颤抖着掏出手机打12o。
救护车很快来了,原本的橘子散落一地,被人踩烂两个,汁水溅在地上,稀碎。
奶奶被推进抢救室,季秋野交完钱,整个人垂坐在抢救室门口,靠在墙上。
季秋野把脸藏到自己的腿上,遮住自己的脸,视线被胳膊挡住,季秋野这才流下眼泪。
季秋野挺住,奶奶还需要你。
季秋野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能垮。
一个多小时后,奶奶才被推出来,身上还带着呼吸机。
一整晚季秋野都守在病房里,握着奶奶的手。
给奶奶交完住院的,季秋野存的钱,一下少了一半。
季秋野攒了半年的钱,是想让奶奶做透析跟攒手术的。
真正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季秋野来不及多想了,她只想让奶奶活着。
季秋野守了奶奶一晚上,在天渐渐泛白的时候,季秋野身心疲惫不堪,没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天渐渐亮起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房里,季奶奶的手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
看着陌生的环境,季奶奶看了一下,现自己在医院。
季奶奶想坐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季秋野还握住她的手,奶奶一动季秋野也跟着醒了。
在睡梦中,季秋野察觉到奶奶的手动了,季秋野一下就清醒过来,果然看到奶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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