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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從还在那里大喊大叫,一会儿说要将她五马分尸,一会儿又说要诛她九族,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只能听见他愤怒的吼声。
阿宝听得翻个白眼,心道你爱说什么说什么,随便!
赵從如今怎么跟个疯子似的?
方才在閣门外,她已听见了他是怎么发疯的,从前他从不是这般嗜杀成性的人,他也不会冲宫人鬼吼鬼叫,丧失应有的仪态风度,他本是一个儒雅谦和的君王。
难道……
真的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小黄门说的“头疾”,就是指这个?
正疑惑间,忽听殿门外有宫人禀报,皇后来了。
薛蘅带着侍女走进来,还是先前的那副装束,可见回寝殿后根本没怎么安歇,又马不停蹄地赶到这儿来了。
她视地上一群俯首帖耳的宫人于无睹,面带浅笑地走至赵從身前,拉着他的手,柔声问道:“官家,为何这个时辰还不歇下?明日还有早朝,早些就寝罢。”
赵從目光涣散,神色恍惚,梦呓似的喃喃道:“三娘,梅花死了,婉娘她……要生朕的气了,她不会回来看朕了……”
薛蘅看一眼案上的腊梅盆栽,道:“没有死,只是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官家别担心,明日请侍花的工匠过来看看就是。”
赵從眸心骤亮,紧握着她的手道:“真的?!”
他手劲太大,薛蘅被他攥得生疼,却保持住了面部的微笑:“当然,婉姐姐是不会为了这等小事生官家气的。”
赵從委屈地红了眼:“她就是喜欢为了这等小事跟朕生气。”
薛蘅没有搭腔,只是柔柔一笑:“官家,很晚了,下去安寝罢。可是头又疼了?有没有喝安神汤?”
“回娘娘,还未曾喝。”
地上一个侍女恭敬答道,将置于漆盘上的安神汤端了来。
薛蘅用手试了试温度,皱眉道:“凉了,再去热一热。”
侍女道了声喏,领命下去了。
薛蘅又拉着赵從道:“官家,头疼得厉害么?让臣妾替您按一按,官家要乖乖的,这样婉姐姐才会回来看官家。”
赵從红着眼睛说:“可是朕已经许久未曾梦见过她了。”
薛蘅问:“官家近日有用张天师炼的灵丹吗?”
“吃了丹药就能梦见婉娘么?”赵從点点头道,“那朕吃,快拿来给朕吃。”
他伸出手心向薛蘅讨要,薛蘅笑了笑,握着他的手道:“官家莫心急,丹药与安神汤药性相冲,先喝了安神汤再说……”
说着,又哄又劝地拉着赵從去后殿歇息,赵從高高大大一个人,被她牵着,跟在后面,竟像个长不大的孩童般无助又脆弱,而薛蘅就如一位慈母般,耐心温柔地哄慰着他。
众宫人惊险地捡回一条小命,都在暗自抚胸庆幸。
阿宝从地上站起来,揉揉跪疼的膝盖,听见有人说:“还好皇后娘娘来了,还是她有办法,不然我脖子上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待我回去,定要将娘娘一日三炷香地供着,这可真是活菩萨啊……”
也有内侍啐道:“呸!什么破梅花,根儿都坏死了,也不知道官家是着了什么魔,跟个宝贝疙瘩似的护着……”
此话一落地,便有人压着嗓子叱道:“说什么呢?嫌命长是不是?赶紧闭嘴!”
阿宝出了福宁殿,立在廊下仰望星空,兴许是夜风太大了,吹进眼睛里涩涩的,有些难受。
生前和赵從吵架的回忆,在脑海里一幕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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