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光风担心施伴安两姐妹被人盯梢,因此上次见面时,传授了施霁月一些盯梢的知识。施伴安两姐妹按照展光风的传授,果然在展光风房子的周围发现了几处暗哨。
现在的情况是,要有武功、出行自由的光风独自一人离开比较容易,但是要安全转移杨飞絮这没有武功的三人难度非常高;而不能安全转移光风的亲人,光风肯定不会走的。
另一方面,坊间也在传对峰山一战中被掳走的师兄弟们目前都被关在睦州。这种本该绝密信息居然从坊间散布出来,很明显是一个圈套,等着自己的父亲往里面钻。
朝廷和睦王现在都在玩妥妥的阳谋,若施风雷真的不敢前来营救,那么施风雷的侠义之名肯定受损,以后还怎么再号召天下复辟大魏?
这些问题,想想都头大。安安其实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父母也希望她能轻松地活着,所以在对峰山上,她敢自己就把郑端允和展光风私下给放了。
施伴安同样不喜欢掺和父亲的大业中,也不想当那个什么世上第一新秀,她只是想和心爱的人开开心心、没有病痛地生活在一起。但是母亲的受伤、父亲的无力、戴一鸣的嚣张、光风的被掳及其他是兄妹的被捉这些问题好像只能用武力来解决。
要是有个兄弟该多好啊,但偏偏她没有,关于父亲没有子嗣一事,一直是全家的一个痛。现在所有担子好像都压在了安安那瘦弱的肩膀上,她现在需要更努力地变强。其实她已经做的非常好,为了摆脱病疾,一直以来她都是同年龄中最刻苦的一个,十八岁七级的成就让她足以比肩展绍和戴一鸣当年的成就。
她现在缺的是时间,所以她减少了睡眠时间,霁月还在酣睡时,她已经吐纳了一周天。
安安看着睡相甜美的霁月,心里叹了一口气,妹妹的确比自己命好,一奶同胞的姐妹,霁月没有寒毒,自己却寒毒缠身;霁月的天赋要比自己高,在武学一道上其实更容易有成就,偏偏她却不爱习武这种脏累活。
父亲逼迫霁月练武时,霁月总会撒撒娇糊弄过去了,实在糊弄不过去的,安安也会在旁边说几句好话。用霁月的话来说,打架本来就该是男人的事情,我一个大美女的打打杀杀多伤风景?而且谁让她有这么个好姐姐呢,姐姐可以打倒一片同龄人。不仅如此,施伴安还什么都帮她挡住了,包括寒毒,安安在娘胎时好像就把寒毒全部吸收了,让自己的妹妹不受丁点的寒毒困扰。
妹妹也一直说自己是她的保护神?那么自己的保护神呢?她突然想起了那个为了自己而跟小胖他们打架,最后被打了一板砖,满脸是血的男孩……。一定要把光风和他的亲人救出来,施伴安暗自发誓。
施伴安不想吵醒自己的妹妹,她轻轻地坐起身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慢慢地掩上了房门……
出了酒楼,大街的两旁此刻已经非常热闹了,各色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安安先买了一些包子,然后来到一家豆浆摊档前,想买点早餐给霁月。
“姑娘,可否容在下给你算一卦?”一个柔和的声音在安安的耳边响起。
安安转过身来,看到一个皮肤白皙,样貌俊朗,下巴有一小撮山羊须,相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微笑地向她说话。这个中年人坐在一张不高的椅子上,椅子的背靠上有一个插销,上面插着一面黄色的小旗子,旗子上面写着“只相有缘人”;与其他相士不同,这个相士面前没有摆放桌子,所以安安没有看到相士的算命工具。
安安马上认出这个相士那天在茶馆出现过,安安还记得当时相士身边还有一个弟子的,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看到对方想给自己算命,施伴安内心发笑,心想“我的妹妹就是一个算命大宗师了,我怎么需要你来帮我测?”但是她嘴里却很有礼貌的说道“不用了,谢谢你”
“本道只相有缘人,无缘者,纵给千金也不相;有缘者,我可先说结果,不准者不收分文”相士微笑着,不徐不疾地说着话,给人一副风高云淡有道之士的感觉。
“道长,怎么没有看到那些龟甲、签筒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东西,你如何来给我算?”安安笑道,她故意这么说,让对方知道自己也是懂算命的,暗中讽刺老相士不专业,从而不再纠缠自己。
“用那些东西的相士,修为有限,贫道乃得道高人,用不上。”老相士微笑地捋着下巴的胡须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但我还是不需要测了。”安安实在不想跟这相士多扯,匆匆向一旁的摊贩付了豆浆款转身就想走。
“姑娘,您双目虽然也算有神,但神采中却缺暖意,应该是自小患寒疾的缘故”老道的声音从安安身后传来。
听到老道的声音,施伴安身体都有点僵硬了,她缓缓转过身来,屏住呼吸盯着相士。她已经乔装过,若相士已经认出自己的话,安安会马上暴起杀人;但相士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古井无波的神情,好像根本感受不到安安的杀意。
“你真的什么都能测?”安安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压低声音严肃的问道。
“当然,无论是健康、八字、前程等,稍有不准贫道都不收钱”相士迎着安安的目光,自信满满地道。
“好,那么测姻缘可否?”安安一字一句地道。
“贫道特别精擅此道”相士的眼中好像闪烁着光芒。
“好”安安说完,屏住呼吸想了一下,咬咬牙,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两个生辰八字。
听了安安的话后,相士嘴角留笑地闭上眼睛,手指轻微颤动掐算起来。不多久,相士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去,他睁开眼盯着安安,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语带歉意地道“这位姑娘,以下的话,我是依书直说,只是希望对你有所启发而已,若有不中听之处,你也谅解”
看着对方严肃的表情,施伴安原来想着虽然之前那个相士说的话挺准的,但是没准是胡乱猜测碰上的,因此也没很在意这次的测算。但是不知为何,听到相士的话后,施伴安的心头依然不自觉地一紧,不自觉用力地点点头,示意相士继续说下去。
相士很明显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安安道“从八字看,男子的命格属于前苦后甘,年少时会吃很多苦,但后半辈子会好很多,也还算是有福之人;而女的嘛”说道这里,相士语气一顿,看着安安的眼睛好像出现一丝怜悯的色彩“却是命运多舛,是个可怜人的命格,从小就身体不好,活的很苦。我称这种命格为嫁衣命格,一生都是为他人贡献,守候他人安全,为他人作嫁衣。如工蜂一样,采百花成蜜,却也不是为了自己”
安安心中一颤,相士真的说的非常准,她不自觉地点点头。从小到大,父母一直哀叹自己命运很不好。自己好像的确与工蜂守候蜂后一直守护着霁月。
“但是,姑娘莫要灰心,有道是各有福缘莫羡人,其实一切都是因果导致,莫苦恼。”看到施伴安有点失望的眼神,相士安慰道。
安安苦笑地点点头,强迫自己收拾心情,装作不介意地继续问道“那么两人的姻缘……”
“嗯,两人也算是有缘,至于名份嘛”相士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缓缓摊开了右手掌。
这是安安听到最想听的话,她看到相士这个手势,马上识趣地往相士手里塞了一块碎银。
相士用手轻轻掂量了一下,眼中露出满意的神采,点点头,手掌一翻,已经将碎银收入衣袖中,才继续道“两人应是青梅竹马,名份勉强也能有。但是”相士不自觉地沉吟起来,看到安安眼中露出不满的表情,最终相士好像下了大决心道“其实,本来天机不可泄露,但是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送你十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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