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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姑太太笑着拉俩姑娘回屋,翻出一个盒子里头装了满满一盒子的各色纱堆头花:“这是关家才送来的,据说是宫里时兴的新花样,我一个孤老婆子也不戴这些个,你拿回家跟你姐姐嫂子戴着玩吧。”
齐宝铃一看那些头花就很喜欢,连声道谢,把盒子抱在怀里:“我前儿还想叫我嫂子给我扎几朵花戴,谁知道四哥就带着嫂子出去玩了,我还想等嫂子回来再叫她给我扎花,没想着您这里有这么些新鲜花样,那我还真不必等我嫂子了。”
齐宝盒倒是不怎么爱这些花啊粉的,她坐在一旁微笑着听齐宝铃和关姑太太说话。
俩人唠了一会儿家常,关姑太太就问:“你四哥不是在家温书么,怎么你却说出去玩了?”
齐宝铃呵呵一笑:“那都是借口,我四哥疼爱四嫂,想着四嫂自打嫁到我们家就没一天痛快的玩过,不是照管家务就是做生意赚钱,原先四哥净顾着读书了,也没心思跟四嫂去玩,这回反正考中了,又说殿试的时候不是比诗词就是比策论,这上头四哥是强项,也不怵什么。就趁着春暖花开之际跟四嫂度什么蜜月。”
齐宝盒在后头插话补充:“度蜜月是四嫂说的,四嫂说有个国家男女成亲之后都要抽出时间来四处游玩,因男女新婚不久,正是甜哥哥蜜姐姐的时候。这一个月必然缠绵甜蜜,因此称度蜜月。”
关姑太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嫂子可真行,连这等词都能想得出来,还什么有个国家,哪里有国家如此的。怕是你嫂子编出不哐你们的,亏的你们也信。”
这话一出口,哄的齐宝铃和齐宝盒也撑不住笑了。
齐宝铃摆手道:“反正四嫂这么一说,我们也就这么一听,信不信的另说,总归不能讲实话叫她脸上不好看吧。”
关姑太太笑道:“到底是你们家,要换成别的人家指不定怎么揭穿三姐儿呢,你们这些大姑子小姑子的厚道,不和她一般见识,公婆相公又疼着她。她的日子才过的这般滋润,要换别人家,她要敢说什么度蜜月,指不定得指着她鼻子骂呢,谁家新嫁娘不是上赶着伺侯公婆叔姑,不是紧着立规矩的,新婚的时候哪个当媳妇的不累,她倒好,编派出那四处游玩的话来,你们也不气。”
齐宝盒笑了笑:“四嫂也不容易的。她那样天仙似的人嫁到我们家,成天对着我们一家子丑八怪,她丁点不嫌弃,对四哥又好。就冲这个份上,我们也不能多苛求她,再者,四嫂虽说爱玩了些,然大面上的规矩都不错什么,对我们也是真心的好。要是再强求,那就是忒不满足了。”
齐宝铃也道:“照我说,那些紧着要求新媳妇立规矩的实在有些不好,要是穷苦人家也倒罢了,新媳妇做饭伺侯公婆是应该的,可富贵人家规矩那样多就有些矫情,哪个富贵人家不是丫头婆子一大堆,吃饭的时候多少人伺侯着,还差媳妇一个人,怎么就非得叫媳妇立在一旁看着,好些媳妇一辈子就没怎么吃过一顿热乎饭。”
关姑太太想及她初嫁时候的时光,也忍不住苦笑一声:“你说的也在理儿,可是世情如此,谁也强求不得。”
齐宝盒看关姑太太情绪有些低落,就说了几个笑话哄她,再坐一会儿,俩人就起身跟关姑太太告辞。
到了院中,齐宝铃对着书房喊道:“赵五子,我走了啊,赶明再来跟你比读书。”
赵五才拿起笔来要练字,听到这么一嗓子,吓的笔都掉了,弄的雪白的纸上一大片墨迹,气的他直跺脚。
齐宝铃笑着拉齐宝盒从赵家出来,才拐了个弯要进自家家门,不想一个人抱了个大盒子打俩人身边经过,也不知道怎的,这人离齐宝盒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身子一晃荡,就这么倒在齐宝盒身上。
“哎,你……”齐宝盒伸手一扶,把那人扶住,转眼瞧过去的时候,就有点不忍直视。
这人吧,看着挺高挺瘦的,身条算是也不赖,可那张脸……
怎么瞧怎么有点齐家人的样子。
一张容长脸黑乎乎的,好似是大日头底下晒了多少年一般,就是拿多少粉扑上去都盖不住那黑色,眉毛很粗很浓,鼻子挺直,鼻头有些鹰勾鼻,眼睛闭着也瞧不到怎么样,只一双眼睛看起来很细长,嘴唇厚实,紧紧闭着的时候抿成一字状,瞧这张嘴,可见这人性子极为刚毅。
“这人咋回事?”齐宝铃看了那人两眼就转过头去四处张望,见胡同里也没别人,再看看齐宝盒:“你说这人咋办?咱们扔在这儿还是带回去请大夫给瞧瞧?”
齐宝盒想了片刻咬牙道:“总不能真扔这儿不管吧,先带回去再说。”
齐宝铃答应一声,紧走几步到门房叫了两个人,把那人扶着进了家门,先在前院找了个客房把那人弄进去,放到床上躺着,又去跟齐顾氏和齐老牛说了一声,叫人请了大夫过来瞧。
☆、第一百六十四章甥舅
胡子白花花的老大夫把了半天脉,看齐老牛的目光充满不解:“奇怪啊,真是奇怪。”
“您说,到底怎么了?”齐老牛挺着急的,床上躺着的这位公子长的不咋滴,可这衣裳穿的挺不错,想来家境也不是贫困的,怎么一个随从都没有上街,而且,还这么晕死过去?
老大夫又把了把脉:“您家这家境挺不赖的,怎么小公子竟然给饿晕了?”
“饿晕了?”齐老牛一惊:“怎么饿晕了,那个,这不是我家的娃,我也不知道是哪的,在我家门口晕过去就给抬进来了。”
“明白,明白。”老大夫说着明白,但是满脸的不相信,心说这是哄谁呢,眼瞧这位公子和你家的人长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怎么就不是你家的娃了。
齐老牛眼看老大夫的样子就是不相信的,可他也真没法子,谁叫这个公子和他家的人长的真像,尤其是他,眼看着那眉眼,那嘴唇,那脸型,竟然比齐靖都像他,叫他怎么分辩。
“您老给开些药吧。”齐老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者说这个公子和他长的像吧,所以看这孩子饿成这个样子他还是挺心疼的。
老大夫摸摸胡子:“开什么药?他不过是饿坏了,又没病,不用开药,你多给他吃点东西就成,不过一定要注意头一回不可多吃,先给他喝些粥,把胃养起来再吃别的。”
齐老牛赶紧答应一声,又谢过大夫,给了钱叫人好生送出去。
叫了下人过来看守这位公子,齐老牛快步进了堂屋,齐顾氏带着宝铃和宝盒迎上前来,宝盒挺着急的:“爹,那个公子是怎么回事?”
齐老牛叹了口气,坐下道:“饿坏了,没别的毛病。”
“饿坏了?”娘三个都吃了一惊。齐宝盒惊道:“不至于吧,看他穿着也挺不赖的,不至于一口饭都吃不上吧?”
齐宝铃摸着下巴:“该不会是为了减肥故意不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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