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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选择（第3页）

刘有钱被毒素侵蚀，躺倒在一旁，半眯着眼看着这一牵

他只在学的时候看过女生打架，男生之间打架都会约好不打下三路，实打实的用拳头，哪怕是王八拳，女生之间则是扇耳光抓头发，互相抓着头发从第一排打到最后一排。

现在他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了女人之间打架，两个人抱在一起在火中撕咬着。

这种时候他很想抽一根烟。

他在兜里掏了半，摸出黑兰州，颤悠悠摸出一根，放在嘴里，又摸了半，才想起来打火机已经扔出去了。

于是他咬着一根点不燃的烟，对着空发呆。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不知道那两人打得怎么样了，刘有钱只觉得眼皮逐渐沉重，看起来毒素已经彻底侵蚀了全身。

五分钟，十分钟，他默默数着秒数。

“好想借个火啊……”

刘有钱感叹一声，死之前抽着一根点不燃的烟也太憋屈了。

“要我借你个火吗？”

少女欢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有钱侧着头向旁边看去，王雪淼一丝不挂，半边身子还有着火焰在跳跃，她一手叉腰，一手比了个“V”，一脸得意。

“完胜！咱把她吃得干干净净。”

“牛的。”

刘有钱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要是帮我点个烟就更牛了。”

王雪淼蹲下身来，用右手残余的火焰帮他点燃刁在嘴里的烟，刘有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了出来。

“值了。”

在这种时候能抽上一根烟，也不算亏。

王雪淼身上的火焰渐渐消失，身体和头发也恢复了，她俯下身来，把刘有钱枕到自己的膝盖上，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看不太清。”

刘有钱想了一下，“有点亏。”

“哈哈哈哈。”

王雪淼笑得花枝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停下来道：“你有两个选择。”

“都火烧眉毛了，还要做选择？”

刘有钱加重了那个火字，又惹得王雪淼一阵发笑。

“你可以做咱的奴仆，变成次级吸血鬼，可以继续活下去，只是不能违背咱的指令。”

王雪淼左手摸着刘有钱的短发，从头顶慢慢抚到鬓角。

“第二个则是，和咱签订契约，和咱成为一样的吸血鬼，只是，咱死了你也会死，你死了咱也会死，而咱只有一年可活了。”

王雪淼完静静地看着刘有钱，等待着他的答复。

刘有钱此刻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耳朵还能听见，他没有多犹豫，回答道：“那还用选吗，我可不想被你呼来喝去的，我选第二个。”

“哈哈哈哈。”

王雪淼听到这里，边笑边哭，摘掉了刘有钱叼着的烟，然后俯身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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