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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岳安静的听了一会儿,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只陶埙来放在唇边,缓缓地跟着她吹。
陶埙这种极其简单的民间乐器吹出来的声音带着特有的一种拙朴,但有时候拙朴的东西往往更能打动人的心怀。
这支缓慢悠长极其抒情的曲子被韩岳吹出来,又隐隐的多了几分刚硬,好像连本应该婉转幽怨的思念也是那么理直气壮。
而这样的韩岳,被不远处角楼上的云启看在眼里,又是另外一种情绪。
冷漠刚硬嗜血成性是他,阳光健康温和柔情也是他,也只有这样的少年才能包容那个刁钻顽劣疯魔狂傲的丫头,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保护她。
看她躺在他的身边,悠闲自在的挑着二郎腿对着夜空唱情歌,而他则一心一意的吹着陶埙,只为附和着她的曲调,此情此景,真是叫人羡慕到妒忌。
“王爷,郡主在四处找您。”一直跟在云启身边的关山目光从另一边的夹道中扫过,看见一身红衣的周玥晗被西月送至院门口,循着埙声急匆匆的走去,忙低声提醒。
“她是听到了埙声才找过去的。并不是找我。”
“除了您,还有谁能让郡主大半夜的不睡觉……”
云启冷冷的瞥了关山一眼,沉声打断了关山的话:“你现在倒是学会了多嘴多舌了。”
李钰原本不怎么记得歌词,调也有点跑偏,但因为韩岳的陶埙吹得好,这首歌的气氛便都在埙声里诠释出来,顺便还带得李钰的歌声也妙不可言。
终于唱的尽兴了,李钰方奇怪的问:“你怎么吹得这么好?原来听过这支曲子吗?”
“嗯。”韩岳点了一下头,差点把李钰吓得从屋顶上滚下去。
“你听过?”李钰瞪大了眼睛看着韩岳。
“是啊,听先生用短笛吹过这个曲子。”韩岳诧异的看着李钰如此惊讶的样子,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我说呢!”李钰长出了一口气,哼道:“这是我独创的歌儿,你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会了,还吹得这么好。”
韩岳笑了笑,转过脸去看着夜空:“原来这是你独创的。”
“怎么,你不信?”
“信。”韩岳点了点头,一个‘信’字听起来轻飘飘的,没什么力度。
李钰扁了扁嘴,哼道:“这话听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
韩岳半晌没说话,直到李钰等的又有点迷糊想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问:“钰,先生和东陵王,你更喜欢哪一个?”
“唔……什么?”李钰这会儿迷迷糊糊的,有点不大清醒。
“我是说,如果师傅和东陵王为敌,你帮哪一个?”
“当然是师傅了,师徒如父子么。”李钰闭着眼睛嘟囔着。
“那如果我和东陵王为敌,你又帮哪一个?”
“兄弟如手足,美人如衣服啊!”李钰憨憨的笑了笑,抬手捏了一把韩岳黝黑消瘦的脸颊,“你是我的好兄弟啊。”
韩岳顿时笑了,笑的眉眼弯弯,像个孩子。
谁知李钰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补了一句:“谁要动我衣服我断他手足啊!”
韩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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