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着背篼,背篼里仍然空落落的,楚深的手非常巧,用鹅儿肠做了一个漂亮的花环,给楚枫戴在头顶。
白奶奶也背着一大背篼的猪草,把背篼放在田坎上,歇歇脚。
她气喘吁吁,歇了很久都觉得出不了气,楚深见状走过去:“白奶奶,我给你背吧。”
白奶奶连忙摆手,她咋会叫一个小孩儿帮自己背东西。楚深却说:“没事儿,我和妹妹两个人,你把背篼里的猪草分成两份,我们俩背着一点儿也不重。”
这是条上坡路,白奶奶确实也累得很了,刚才还崴了脚。
她白发苍苍,很不好意思地夸两个孩子,楚枫说:“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之前我们还在您的自留地里摘过知了壳呢。”
白奶奶爱怜地看着两个孩子:“那几个知了壳,你们不摘,给我也没用。”小孩子摘知了壳划算,可大人们去摘知了壳,一是必须上工没有时间,二则是也没这么好的耐心,算下来不如上工赚得多。
多少人能有耐心把水珠聚成江河?
“地里树上的知了壳,你们摘就摘了,之前还特意来给我说一句,你们俩太守礼了。”这也是楚枫楚深经常帮大家背猪草的原因,找知了壳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如果被有心人歪曲,说不得扣一个薅社会主义羊毛的帽子下来。
他们对人结善意,又秉承财不露富的观念,稳稳当当做人,平平安安做事。
一路说着,很快就到了白奶奶家。
白奶奶家有三个儿子,房子都挨着建的,楚枫楚深刚把背篼放白奶奶家的屋檐下,就看见福团被一堆大人众星捧月地围着。
“妈!”一个年轻小媳妇儿脸带红光,摸着肚皮,“我怀孕了!”
这人是白奶奶最小儿子的老婆,有点重男轻女,之前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一直想追一个儿子,这些年吃了好多中药,一直没动静,没想到今天怀了孕。
白奶奶点头:“嗯,那你要好好注意身体。”
见她不咸不淡的,小儿媳有些不甘心:“妈,这次啊,福团说了,是个男胎呢。”
白奶奶差点以为自己耳背:“谁说这是男胎?”
福团?是那个今年才七岁的福团?
楚枫和楚深对视一眼,楚深小声嘀咕:“又开始‘显灵’了。”
“这么爱‘显灵’怎么不去道观呢,把神像搬起来,她坐上去好了,生怕别人觉得她普通了。”
楚枫没说话,她记得,曾经福团也这么显灵过,福团的大福气让她是十里八乡最受尊敬的人,于是,福团摸摸一些妇女的肚皮,一些妇女就会怀孕生男胎,如果福团不摸这个肚皮,那这个妇女肚子里怀的一定是个女儿。
就这样,一些人格外地吹捧福团,敬着她,捧着她,九十岁的长辈都不如她得脸。
这个背景下,一些不信邪、不识趣的小媳妇儿被打脸得可惨了,家里长辈逼着她们去求福团摸摸她们的肚皮,福团不摸,这些小媳妇儿要被骂没用没福,走哪儿都抬不起头。
……远近公社都知道有福团这么灵的福娃娃。
楚枫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这个年代,一些人重男轻女的观念就跟深深嵌在了脑壳里一样,楚枫没什么能力,她只能尽量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没法插手这些事情。
而且,看人生男生女,实在太危险,说不得就会害人性命。
白奶奶却看不下去:“你刚才说福团?是年春花家那个福团?一个七岁的小孩儿能知道什么啊,你别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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