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爷子所说,当年的二叔为了娶商贾出身的婶婶进门,可是和老夫人闹了好久的脾气,但后来不还是纳了一房姨娘,生了两个女儿?
二夫人倒是反应快,见阮桑枝情绪淡淡,便猜她不爱听这些:“瞧我,一说起这些嘴上就没个把不住门了。”
她揶揄的笑:“以后娘娘有了身孕才不用担心这些呢,皇上舍不得撒手不管。”
“……”倒也不必畅所欲言。
阮桑枝僵硬的笑了一下,她暂时没有发展第二春的打算,也不准备怀个有违天理的鬼胎。
二夫人趁她没应声,转念一想,王府那不知道阮桑枝回来了,肯定没收拾她的院子。
最近贵妃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大房定然不待见这个养女,倒不如让她来做个顺水人情,毕竟眼前的女子可不像受了委屈的模样。
“说起来,你二叔没什么本事,倒是喜欢做些雅俗难评的景致。”
她面上像在抱怨,眼中却满是嘚瑟的光辉:“前些日子捣鼓了个临湖小筑呢,昨儿个正收拾好,我看着不错,但也一时半会儿没去住过。”
“正好娘娘回来,不如就在那里将就一下?也好替你二叔掌掌眼!”
话说得妥帖漂亮,阮桑枝也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能因此接近阮二爷自然是更好。
“这是说的哪里话,婶婶待我如此用心,是难得的福分。”
两人说说笑笑就往院内走,一路上倒也没遇见其它的主子。
临湖小筑位置巧妙,精美绝伦却并不突兀,若坐落在以往南康王府的小型练武场和兵器库之间,便是实打实的格格不入。
但阮家的子子孙孙在京住的太久,全然已经被世家同化,开始追求起种花遛鸟,抚琴对诗的高门贵族之雅了。
“这屋子是你二叔亲自画的图纸,他那榆木脑袋啊,刀枪剑戟什么的总是不趁手,反倒跟这些木头亲。”
他还有这手艺?
阮桑枝似笑非笑:“那不如和工部的顾大人换一换。”
“哟,这玩笑可别开,回来老头子能闹死我。”
二夫人拍了一下她的手腕,走到窗边坐下,话锋一转,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眸光:“不过那工部的顾大人……是叫顾延玉吧?”
“说起来,我娘家侄儿也叫顾延玉呢,不知是不是他。”
阮桑枝记得她这位婶婶是元州富商柳家的独女,似乎并没有没什么兄弟姐妹,跟顾延玉还有这层关系?
见她目露好奇,二夫人笑着招呼阮桑枝过来坐下,娓娓道来:“我爹和我娘那可是一对神仙眷侣,自打生了我之后,我娘身子就不大好了,便也没个弟弟妹妹。”
“可柳家总遭人惦记,也不怕娘娘笑话,接近我的小姐公子,都没几个单纯的。”
想起往事,她嘴唇轻勾,眸中满是怀念之色:“爹疼我,也担心往后嫁了人家,我一个弱女子守不住积蓄,便认了个养子,做我兄长。”
“只是后来遇上些事,兄长怕给柳家惹上麻烦,才用回了之前的名字。”
“他原姓顾,前些年带着小延玉匆匆见过一面,往后就没了音信。”
二夫人蹙眉叹息:“若延玉真来了京城,为何不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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