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这睫毛还真长,哪怕是女子看了都要妒忌。当初好像还跟胖橘开玩笑说要捡他回来当童养夫来着。
行至偏僻拐角,云竹回过头,正好对上薛宁的目光,视线在空气中胶着。
薛宁忙看向别处,“今日这风还挺大。”
没等她说完,原本细细的软风停了下来,就连两旁的树叶都安静下来,半晌,一只黄莺扑棱了几下,飞走了。
这下就别扭了。
她倒也不是真的对云竹有什么心思,只不过是盯着这么张清绝的脸发散一下思维,哪知好死不死被抓个正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多想。
云竹停下脚步,“五师姐。”
薛宁也跟着停了下来,心里莫名有些慌,万一他问起方才的异状自己该怎么答?
“我昨夜做了噩梦。”
就这?
就这么点事也要欲言又止一再犹豫?
薛宁此刻是松了口气,随口接道:“什么噩梦?”
“我梦见有人将我投入阴冷潮湿的山洞,四周黑漆漆一片,我想逃跑,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蝎子毒虫,还有蛇。”
“有一条花蛇蜿蜒而上,爬到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濒死之际,他感到体内有股磅礴力量爆发,灵气四溢,一时间滴水成冰,周围的蛇虫毒蝎都被冻死。
将他投进来那人听到动静,过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趁这人愣神之际,他将这人杀了,一根冰针没入太阳穴,一招毙命。
当然这些他没跟薛宁说。
“这……会不会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将头发缠在脖子上了?我之前也经常这样,头发长就是麻烦。”
薛宁拣了胸前的两撮头发,将它们扫到背后,细碎发丝擦过云竹的肩膀,幽香暗浮。
云竹垂眸,“……我睡前什么样,醒时便是什么样。”
好嘛,就她睡觉不老实。
“所以这个梦就是你想跟我请教的问题?”
不是吧,她又不会解梦,蓬莱宗有这门功课吗?
云竹抬眼,定定看向薛宁,“不止,我之后又梦到一群黑袍人在朝我拜谒。”
那群黑袍人,也许就是魔修,而他的身份也不言而喻。
“哦,正常,我有时也梦见自己当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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