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悦看着司马绍转身离开的背影,低下头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的黑马,又轻轻地抓了抓它的马鬃。忽然,他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一口那马的额头,“走了!”
司马绍闻声回头看去。
王悦刷一下翻身上了马,朱红衣摆卷的像层火。
新亭是个好地方,一众士族大臣都喜欢在这儿遥望北土寄托哀思,这些日子愍帝的死讯传来,新亭多了许多草木,也多了许多呜咽声。
司马绍不知道王悦在干些什么,一路上磨磨蹭蹭的,骑着马到处溜达,他喊了几声,王悦权当聋了听不见。
临近新亭的时候,远远瞧见了新亭里一众士族高官,司马绍正想让王悦下马,忽然听见王悦的马仰头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长嘶。
骑在马上的少年死死地拽住了马缰,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与此同时,马前蹄腾空,几乎将马背上狰狞着脸的少年掀出去。
“长豫!”司马绍愣住了,下一刻就看见失控的黑马带着王悦在路上飞奔起来,马蹄落在地上,咚咚咚,像是骨头重重地敲在地上,鼓点似的,“长豫!”
王悦浑身的汗都出来了,他屏着气用力地扯着缰绳,脸色有些难看,刚出城的时候给马喂了几颗药,此时身下的马越跑越快,最后几乎是在扬起四只蹄子在路上飞奔,他浑身都快散架了,依稀能听见司马绍在后头喊他,却听不清他在喊什么。
他忽然回头朝司马绍喊,“救我!”
新亭那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动静,王导随意地回头看了眼,下一刻他猛地拍案而起,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幕。
王悦有些没想到,这药的劲竟然这么足?他原本不过想着等这马失控,他再假装摔下来,可他没想到这马简直就是疯了啊!这摔下去简直就是寻死啊!
他用尽全力拽着缰绳控制着方向,手上青筋一根根跳出来,不远处就是滔滔江水,这个时节水离地面将近七八丈高,这么快冲下去跟送死没多大差别了,王悦死抓着缰绳不松手,牙齿都快咬出血了。
要么跳江摔死,要么跳下马摔死,就只能选一个,王悦此时此刻终于彻底傻眼了。
这什么药啊!
王悦用尽全力扯着缰绳,终于吼了出来,“啊!”脸上青筋全都绽了出来。
司马绍听着声嘶力竭的吼声,心头瞬间凉了。“王长豫!”
下一刻,长箭破空而来,一声长啸。
带着骨哨的长箭直接射穿了马首,喷涌的鲜血瞬间溅了王悦大半身,他猝不及防地跟着那马往下摔。
马摔跪在地上那一瞬间,王悦果断松开缰绳逃命,他一把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随即感觉到胳膊被人抓住了,他下意识死死地抱紧了司马绍的胳膊腾空,巨大的撕拉力度让王悦自己差点觉得自己的手废了,司马绍也感觉到了那股力道,狠狠一皱眉。
“王长豫!抓紧!”
王悦的脚几乎悬在地面上,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司马绍不可能控制住马,而且他感觉自己要把司马绍给扯下来了。他看了眼司马绍,果断松手。
“王长豫!”司马绍脸色一白,他抓不住王悦了,王悦摔在了地上,一声闷哼,司马绍眼神骤变,猛地翻身下马一把将往外滚的王悦护住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
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到梦想中的大学,却发现现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再多的风雨也击不垮自己心中的小太阳,虞以晴不忘初心,用自己的真诚温暖着身边的人,最终收获了友情和爱情。各位友友,快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